與好劍的古劍門擁有劍塔一樣,幾乎全族好劍的燕尾郡也有一處藏劍之所:劍閣!
不同的是名號,一樣的是地位,劍閣是燕尾族聖地,是所有劍修需仰視尊敬的所在,但他們尊敬的對象與古劍門有所不同,不是劍,而是持劍的人。
從古到今,每一個走入劍閣的修士,都是從億萬燕尾族人中經過千挑萬選所得出,每一任劍閣的主人,都是燕尾族的支柱棟樑,乃至他們的天。
“劍閣不朽,燕尾永存!”
這是尊敬,也是信仰,是深植於每一個燕尾族修士心裡的根;妖獵之變發展到現在,燕尾族之所以人心不亂,獵妖使之所以不敢強攻燕尾郡,正是因爲他們的聖地劍閣,尚未真正出過手。
準確地說,是當代劍閣的三位奉劍長老,還沒有真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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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閣地位無上,能夠走入劍閣自然成了燕尾人爲之嚮往的榮耀,不管是入閣修煉,還是有任務在身,每一個走入劍閣的人,都保持着最最恭敬、也是最最虔誠的姿態,不敢有本分差池。
事實上,劍閣罕見人出入,就連那些高處遠端,修爲幾達仙人之境的化神修士也極少有這樣的機會。
不滿?沒有人敢不滿,歷史上曾經有過一位,自持功高修爲也高,因得不到入閣修行的機會心生怨怒,揚言要持劍闖破三重關,挑戰劍閣的領袖地位。結果,他連劍閣的大門都沒能進入,被一位其貌不揚的掃地老頭掃垃圾一樣掃了出去,再也不敢回頭。
提到這個,燕尾族民間流傳着一個笑話,說是不管哪個奇人異地,總有一個特別厲害的掃地老頭,只要打敗了他,通常意味着此地暢通無阻。甚至天下無敵也有可能。
說這話的人頭頭是道,還舉出一堆例做證據,比如某某廟,某某觀,又或是某某莊某某軒等等。莫不如是。
笑話當然只是笑話。誰都明白,劍閣內部高手如雲,遠不是一名掃地老頭可以代表。至於說闖三關破劍閣,那更是笑話中的笑話。讓人笑都笑不出來。
或者乾脆懶得笑,懶得去嘲笑。
劍閣難入,對燕尾族之外的人,更加難到不可想象;不要說一般人,就連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的四族聯會。來到燕尾郡的諸多地位尊崇之極的異族大能,如想瞻仰一番,也不敢說一定能得到入閣的機會。
今天卻是例外。
一名少女,一名老者,不但是外人,而且是燕尾族數千年的死敵,竟在一名燕尾青年的陪同下,昂然步入劍閣。
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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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出關後聽聞,此次降臨修士中有位大先生劍道精達。斬燕尾百劍百人,直言燕尾無劍,本想能有機會與之品茗論道,亦不枉百年感悟之功。沒曾想劇變疊生,老夫終不免爲凡俗之事所羈。實爲憾事。”
劍閣有人而無劍,且陳設極爲簡陋,幾張桌椅主次分列,除了特別清爽外再無奇異之處。居中一位銀鬚皓首的老人。身材格外高大清奇,坐在那裡竟與常人身高相仿。身旁一對中年夫婦恭謹站立。面容隱現憂色,目光也不如老人那樣淡然,微微透出敵意。
屋內清涼有致,不處身其中,怎麼也不會想到身爲燕尾聖地的劍閣會是這副摸樣;然而奇妙的是,不論是誰來到這裡,只要一眼周圍,馬上便會生出感覺,彷彿一切都渾然天成,本就應該是這副摸樣。那位身着粗布麻衣的老人腳踩大地,竟好似一株千年老樹,其餘的人則好似強加進來,均只能在樹下乘蔭,奪不走半點陽光。
除了他與這座屋,一切都顯得多餘!
夜蓮修爲底下,感受還不是特別明顯,最多覺得有些說不清也道不名的異樣,還有些不適。鬼道已達天人之境,且同屬劍修,感應便顯得格外敏銳。自打走進來,他便憑空生出一種無處落腳的感覺,彷彿腳下踩着的不是平整凝實的大地,而是森寒冷厲的劍尖。
與這些相比,那位與周圍融爲一體的老人反倒不顯得如何出奇,既沒有磅礴不可抵禦的威壓,也沒有什麼銳利寒冽,有的只有平和,與深邃。
見二人走入,老人一眼鬼道,搖搖頭,隨後目光落在夜蓮身上,眼神微亮。
“不錯,此次降臨修士,老有大先生,少有這樣的女娃,足以證明燕尾族之敗非偶然所致,當自警醒一二。”
這番話說出來,旁邊中年男女臉現愧色,有心辯解幾句,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低下頭去。
老人端坐不動,和煦的聲音對夜蓮說道:“老夫燕山,暫管着這幢宅,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連人暗暗心驚,此番來到燕尾郡,能進入劍閣不算意外,但能見到只存於傳聞中的燕山老祖,着實有些出乎意料,都不禁有些忐忑。要知道,劍閣三老個個都是燕尾族絕頂人物,放在靈域的話,地位幾可與仙靈殿大長老相比;鬼道夜蓮雖也來歷不凡,且確有大事相商,但也沒有指望能夠見到他。
修爲達到燕山老祖這個層次,實話說世間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能再讓其動心,此番若不是燕尾族面臨絕族之禍,怎可能勞動他的大駕。然而話說回來,既然燕山老祖肯出面,足以證明燕尾族的確感受到難以抵禦的壓力,四方聯盟達成的可能隨之加大不少。
面對燕山,夜蓮神情依然能夠保持寧靜,微微低頭便算是行了禮,說道:“久聞老祖之名,晚輩身爲靈脩使者,不能叩拜以示尊崇,望前輩體諒。”
話語不卑不亢,引來中年那女面色微忿,燕山老祖卻只是一笑,說道:“見面就讓老夫體諒,不怕折了銳氣。”
夜蓮溫聲說道:“晚輩爲解燕尾之憂而來,何須什麼銳氣。”
“大膽!”中年男沉聲喝道:“竟敢如此狂妄!”
夜蓮根本不他,只以尊敬但又絕不卑微的目光對着燕山,目若止水。
“不錯的孩,的確很不錯。”
燕山老祖阻止中年人發怒,淡漠的聲音說道:“別人敢這樣講話,不是因爲狂妄力強,而是因爲爾等自己不爭氣,有何資格怪罪。”
平平淡淡的話,蘊含的意味足有萬斤之重,中年男瞬間汗流浹背,臉色蒼白,再不敢出口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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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個畫面有趣,但是不太好整,關鍵是寫書要扮演千萬種角色,上午是個純情妹妹,晚上就變成上位老怪,心裡面胃裡面都很難受。
容我仔細想想,揣摩熟了再動筆。
突然想增加一句:鍛仙的路很長,老槍無比期盼每一位支持我的朋友能早點加人這個隊伍,但又希望已經在隊伍裡的朋友不要着急,現在想一蹴而就把一本書弄火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不管你寫的好還是不好。
也就是說,咱們慢慢玩,關鍵是要開心。
我慢慢寫,儘量寫好,也讓自己開心;大家慢慢,得舒暢,自己才能夠開心。
至於人氣、成績,還有收入,我當然很着急,但是着急歸着急,不能因爲着急就把自己的心態給毀了,您說對吧。
總之,有大夥兒陪着,我不急,您們也別催我急,每天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ok?
嗯,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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