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丁的手沿着若曦白皙的臉頰向上摸去,光滑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開手,這臉上的皮膚都光滑如玉,不知這丫頭身上的肌膚是何等銷魂滋味。
“哎,我說兄弟幾個。”
其中一個男丁站起來,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些光亮,對其他正在烤火的男丁們說道:“反正這丫頭也就這樣了,咱可別浪費了這大好的時機,唐突了這漂亮的臉蛋。”
“有道理。”其他人紛紛應和。
說完便是一陣粗獷的笑聲。
“你們要幹什麼?”若
曦突然心下一緊,看着面前的幾個男丁臉上帶着淫笑,她不自覺的想要往後退,無奈背後是一堵牆,她已經退無可退。
“臭丫頭,你不是餓了嗎?伺候好兄弟幾個,就給你吃。”說完一個男丁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他迅速撕扯着若曦身上已經破爛了的布,若曦掙扎着。
其他男丁見狀也紛紛撲了上來。本就沒有進食的若曦更加難以掙脫,最終只得妥協。
若曦睜大了雙眼,眼裡盡是怨恨。
她恨,她恨歐陽清狂,如若不是歐陽清狂,她若曦怎會落得如此地步,她應該是站在世子妃的位置上受萬人敬仰纔對!
這一夜雷雨交加,對於若曦而言無異乎最恐怖的夜晚。
然而,接下來的兩天若曦都遭着非人的對待……
……
……
“王妃,若曦已在破廟兩日了。遵照王妃的吩咐,看守的那些人,都在那裡仔細的看着......”
“好,我知道了。”歐陽清狂開口打斷小秋的話,她無心去聽若曦的處境,就算她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活的如在煉獄般生不如死,這都是她自找的。
“是。”小秋聽話的退到一旁。
庭院深深,微風徐徐,歐陽清狂如墨青絲散在腰間,皇甫絕走過來時,眼前是一幅令人驚豔畫面。
美景如畫,佳人清冷絕豔。
他一步步向歐陽清狂身後走去,小秋已注意到皇甫絕的到來,剛要開口,皇甫絕手指掩脣示意她退下。
庭院內只餘他們兩人,皇甫絕低眸時,見一朵花瓣落在歐陽清狂肩上,信手捏起那枚花瓣繞到歐陽清狂面前。
“我的王妃在想什麼呢,想的如此入神?”皇甫絕眼眸溫柔如水凝視着歐陽清狂,隨手執一朵花輕輕插在她的發間。
歐陽清狂回過神來,手覆上發間的花朵,嬌美如畫的臉上露出笑靨,“絕,爲何不在房中休息?”
皇甫絕長睫輕垂,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擡起歐陽清狂的下巴,輕柔的聲音撩撥心絃,“沒有你在身邊,我如何能安然躺在房中休息?”
歐陽清狂聞言抿脣一笑,面上若無其事,其實心中早已暗暗欣喜,“什麼時候你也學的如此甜言蜜語了?”
“面對這樣美的王妃,我心中的甜言蜜語便急不可耐的要說與你聽。”皇甫絕不介意每日都對她說這樣的話,這是屬於他們夫妻間的甜蜜,只有他們二人可分享。
歐陽清狂終究是裝不住了,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皇甫絕閉上雙眸,薄脣緩緩靠近,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上輕柔的吻。
從額頭轉至眉間,再到秀挺的鼻尖,無不細碎輕柔。
內心柔軟如水,歐陽清狂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的愛意,再複雜的心緒,也都敵不過這樣的柔情蜜意。
皇甫絕的吻落在她的雙脣時,歐陽清狂忽而開口,輕聲道:“絕,如果有一日,我變成心狠手辣,噬人鮮血的女子,你還會愛我麼?”
“愛,至死不休的愛。”
沒有猶豫,沒有遲疑,脫口而出的話語。
皇甫絕俯身吻住歐陽清狂柔軟的雙脣,輾轉輕拈。歐陽清狂也沉醉其中,暫時拋卻其他。
入夜,小秋走進歐陽清狂的房中替她掌燈,歐陽清狂坐在一邊沉默許久,終於還是開口說道:“小秋,明日我要去破廟看看她。”
小秋點亮燭光轉身看向歐陽清狂,“王妃是心軟了嗎?”
“不,我要親自來告訴她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她的眼神如寒光般冷冽,深不可測的看向小秋,“對待那樣的人,我豈會有心軟?”
不讓她嚐盡痛苦,她不會罷休!
小秋點點頭,將燈籠罩在燭光上,房間內光亮立刻變得不那麼刺眼了。
小秋走出去後,歐陽清狂起身走到羅牀前,緩緩躺上去。
第二日,當歐陽清狂乘轎輦站在破廟門外時,耳邊可以聽見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其中還夾雜着男女的喘息聲。
歐陽清狂面無表情的正準備推門而入時,小秋上前一步輕聲提醒她:“王妃,您現在進去恐怕會看見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歐陽清狂冷冷笑着,呵,不堪入目的畫面,上一世她是如何受的這些骯髒,今日她也要好好一睹那個女人所受的這些!
她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小秋也急忙跟上去。
破廟內正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的畫面,任何一個女子看到這樣的畫面,恐怕都會害羞的別過臉去。
可這些對於經歷過煉獄捶打的歐陽清狂,根本不值得一提。
三個男丁身上的衣衫鬆散的搭着,輪流對赤裸着身體的若曦上下其手。
這幾個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歐陽清狂的走近,自顧着手上的動作。站在歐陽清狂身後的小秋實在看不下去,掩面輕咳一聲。
那三個男丁似乎反應過來,看見站在面前的歐陽清狂,急忙扯過衣衫蓋在身上從若曦的身上退下去。
若曦羞憤不已,當着歐陽清狂的面,像狗一樣爬過去拾起早已被撕爛的衣衫遮住被人凌辱的身體。
歐陽清狂目光冷厲的刺在若曦身上,見到她如今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裡直覺快意連連!
若曦羞憤難耐的別過臉去,死死咬住的脣角卻絲毫不能阻擋溢出的淚水。
歐陽清狂的手掰過她的臉頰,緊緊捏住逼迫她直視自己,“怎樣?被三個男人玩弄的滋味是不是讓你回味無窮?”
若曦的臉頰被她捏住張不開口說話,目光緊緊盯住歐陽清狂的臉,兇狠的像要將她嚼爛了吞進肚子裡!
歐陽清狂厭惡的鬆開她的臉頰,這樣骯髒的人她絕不願意多碰一下!
“別想太多,這些手段我不過是和你學的,與你相比,我還差的遠呢。”歐陽清狂此刻心硬如寒鐵,像若曦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她心軟片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她也在告訴若曦,什麼叫做報應!
若曦蜷縮着身體趴在地上,髮絲散亂不堪,靜默片刻,她垂首輕聲道:“清狂,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她?她居然有臉開口求她放過她?呵呵,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呵,放過你是麼?就算我現在放過你,你又能去哪裡呢?難不成你指望皇甫逸軒娶你麼?”說到這兒,歐陽清狂低身靠近若曦瑟瑟發抖的身軀,在她耳邊低語,“憑你這樣殘花敗柳的身體,皇甫逸軒會讓你做世子妃嗎?”
歐陽清狂的話無疑是像淬了毒的利劍,深深扎進若曦的心裡,還未等她感覺到疼痛,這毒早已侵入她的心臟!
“我的話是不是說的不夠動聽?還是你覺得皇甫逸軒那個男人愛你早已深入骨髓,無所謂貞潔或是名聲?”歐陽清狂的聲音似魔音般在她耳邊響起,一遍遍催促她快些了結自己的性命。
不過,歐陽清狂是不會讓她就這樣輕易死去的。
死,是最簡單,最輕鬆的懲罰方法。
既然要折磨,那便是求生無門,求死不能!
歐陽清狂起身目光掃一眼那三個躲在牆根的男丁,“你們三個人身上誰帶着匕首?”
三個男丁互相看一眼,一個面容還算清秀的男丁抖索着手從衣衫裡掏出一把匕首來,恭恭敬敬的送到歐陽清狂面前。
歐陽清狂拔出匕首在空氣中揮動幾下,倒是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用它削割東西,是最好不過的了。
此時的若曦趴在地上,頭死死的垂在胸前不敢去看歐陽清狂。那三個男丁也站在一旁瞪目看着歐陽清狂比劃着手中的匕首,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若曦,你不想擡頭看看我手中的匕首是如何的鋒利嗎?”歐陽清狂握着鋒利的匕首靠近若曦的臉頰。
“王妃小心,那匕首鋒利的很,小心割傷了您!”小秋擔心歐陽清狂會誤傷到自己,出言提醒她。
歐陽清狂回頭對小秋淡淡一笑,“小秋,你不用擔心。別看這把匕首隻是件東西,可它卻聽話的很呢,我讓它砍哪裡,它就能砍哪裡。”
“--”
一記悽慘的女聲響徹破廟,衆人還來不及反應,歐陽清狂手中的匕首已在若曦的左臉頰上劃開一道,她的左臉立刻皮開肉綻的鮮血淋淋。
“嗚嗚嗚--”
若曦捂着鮮血直冒的左臉低聲哭泣,在歐陽清狂面前她不敢哭的太大聲,她害怕歐陽清狂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歐陽清狂看一眼手中的匕首,匕首上蘸着若曦的鮮血,一顆一顆順着匕首側面落在地上。
歐陽清狂勾脣冷笑,“這一道劃的太快,實在是太無趣了,都沒有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臉頰如何被割的鮮血直冒的畫面。”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