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位公子是您的夫婿?”掌櫃的善意的將目光掃向雲淺歌身後的男子。
見到有些女人已經開始嚥着口水,眼睛裡的色意都不加掩飾的,這些女人沒見過男人麼?雲淺歌有些不爽的看着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爲了保護他,她伸手過去把文逸之拉住,手心傳來男子的顫抖。
文逸之想也沒想就想掙脫,卻被女人的大手牢牢握住,她清晰冷然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
:“是,他是我的夫君。”
文逸之腦子裡轟的一聲,因爲看不見的原因,他並不知道雲淺歌的行爲是在保護他,反而讓他覺得害怕,他想不清她的目的是什麼,可是身體上卻比腦子做出了更快的反應。
文逸之用盡了全身力氣抽着自己的手,只可惜他的力氣實在太小,以至於他的動作並沒有實際性的結果,倒是臉上因爲着急的氣血上涌而布上了不正常的紅暈,完完全全就是累的。
“那這就好辦了,小桌子,去將東廂房收拾收拾,這位小姐要入住。”掌櫃的衝樓上打雜的小二喚了一聲。
“德勒~”雖爲見其人,卻能聽其聲。
“既然上面在整理,我們就吃點東西吧?”明明是一句疑問句,卻被雲淺歌用陳述句的方式說了出來。
知畫自然看見了那些飢渴的目光,雖然有些不滿雲淺歌保護文逸之的方式,還是懊惱的點點頭,陪着雲淺歌一起演戲,卻發現那公主壓根就沒管他,直接拉着公子就找空位去了,心裡更是氣的要命。
大廳裡穿來一陣讓位子的推搡聲,那些推桑的人無一不是家裡背景大的,有財有勢的,讓被推出的人敢怒不敢言。
本來沒有位子的大廳愣是被空出了許多位子來。那些殷切的目光文逸之看不見就罷了,雲淺歌看不見那就是瞎了。
“小姐,帶你的夫君過來這裡坐吧,我這有位置。”
“去去去,小姐,坐我這裡吧,這頓飯我請了。”
一膘肥體胖穿着錦衣華服的女人重重的將自己桌上的劍拿起,又重重的放下,站起來對大家扯着嗓子吼了一圈:“嚎什麼嚎,老子都沒說話你們瞎嚷嚷什麼勁啊”
她趾高氣揚很有優越感的用自己肥碩的食指指向雲淺歌,再指向自己身邊的位置:“你,帶着你夫君給老子過來坐着。”
一向喜靜的男子眉頭幾不可見的皺起,循着聲音將無神的藍眸放在了吳暢身上,藍色的,天空一樣純淨的,清美的顏色。
吳暢喉嚨一動,就連被這麼看一眼她都有一種焚身的感覺,要是能把這個男子壓在身下玩弄該多爽啊。
雲淺歌都懶得理她,也不管房間有沒有收拾好都讓掌櫃的帶她先進房了,隨意的點了幾個房讓小二端回房裡吃。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吳暢,老子的娘是邕州太守,你竟然敢忤逆我”
“你給我回來”
大廳裡被冷落的吳扯着嗓子紅着脖子怒吼着,身邊的桌子被她拍的啪啪啪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