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你這個笨蛋,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我越是對你好,卻只能換來你更加清晰的恨意。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浩宇,我們走吧。”雲淺歌高傲的揚起頭,像是一隻勝利的公雞。
府外秋風瑟瑟,清晨的霧氣已然散去,雲淺歌帶着一衆下人和她的夫君等候在門口,迎接着父後的到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黑壓壓的人頭,納悶的開口:“慕容熙去哪了?”
負責請人的婢女走上前來畏畏縮縮的答道:“公主,熙公子不在府內,奴婢去過銀源店鋪也沒有找到熙公子。”
某女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擡手摩挲着下巴,那隻死狐狸不在也好,看他整天叫嚷嚷的要打小報告的模樣,誰知道他會不會在父後面前說她壞話。
不多時,一輛古典高雅的馬車從街角駛來,馬車由最頂尖的梨花木製成,車身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山水畫,車身上雕刻的太陽乃是鎏金所鑲。
水間的頑石乃是乃是玉石所鑄,只覺得高雅中又透着逼人的貴氣,駕馬的女子穿着一襲女僕裝,眉目清秀,馬車後還跟着兩排男僕婢女,長長的一排直至延伸街角都看不見頭。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父後好大的排場,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路人都交頭接耳的朝她的公主府行注目禮。
“籲。”馬車在府門外停了下來,趕車的男僕跳下馬車匆匆跑到馬車前跪下,前排的一名男僕也緊跟着跑上前去卑微的伸出手,準備扶着鳳君下車。
卡其色的車簾被一隻瑩白纖細的手掀起一角,而後,一個儀表不凡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臉並不算很絕色,屬於清秀之姿,五官卻很精緻,這樣細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能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一襲流光白袍襯得他風度翩翩。
他的脖子上圍着雪白的狐襲,說不出的清雅高貴,待看見府門前的女子後,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涌動着暖暖的柔意,他寵溺的朝雲淺歌招了招手喚道:“小歌。”
江傾辰雖保養得當,這不笑還好,一笑眼角的魚尾紋便露了出來,歲月已經在這個曾經風華無限的男子身上刻下了風霜。
馬車前準備服侍鳳君攙扶的僕人自覺的讓開了道,雲淺歌走上前,伸出手將自己的爹給扶了下來。
“參見鳳君,鳳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府外所有接待的婢女男僕們都跪在了地上行禮。
“參見父後,父後吉祥。”
一男子清冷卓絕,一男子妖孽無雙,兩人都規規矩矩的向江傾辰行了一禮。
“都起來吧。”江傾辰不鹹不淡的點點頭。
雲淺歌從婢女手裡接過手爐放進江傾辰的手心:“父後,這幾日天氣甚涼,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外出了,等哪日天氣好些了再來看女兒也不遲。”
江傾辰挑眉,擡手點了點自家女兒的太陽穴,雖然是責備的話卻包含着無盡的寵溺說了出來:“死丫頭,父後要再是不來,你就反了天了。”
反了天了?
雲淺歌一頭霧水的抱着腦袋,父後今天說話怎麼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