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難纏

許娡還沒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許世傑和紅綃兩個人糾纏不休的聲音。

“大姐,求您行行好,放過我吧,你要多少錢?我給,我一定給!”許世傑帶着哭腔道。

“這話怎麼說的!”紅綃委屈怨懟的聲音響起,“莫不是許公子嫌棄奴家是卑賤出身?”

“沒沒沒!絕對沒有,姐姐別誤會,在下並無輕視之意。”許世傑趕緊解釋。

這時候,小白已經撩了門簾,許娡前腳才邁過門檻,就見兩個身影向她撲來。

許娡不動聲色躲了過去,再看腳下,正是許世傑和紅綃兩個人。

俯視之下,許娡對着紅綃身下的許世傑詭詐一笑:“二哥好興致。”

許世傑聞言,當即羞愧的無地自容,想要掙扎着起身,奈何紅綃化身爲八爪魚將他纏得死緊。

“放開我。”許世傑喝道。

“不放!”紅綃一副小女人姿態,死死抱着他的腰身。

“快放開!”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許世傑拗她不過,又不能對女人動手,只得向許娡求救,誰知仰臉一看,竟愣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許娡是最不喜穿紅着綠的,一向以清新淡雅的妝扮示人,今日一見,何止一個美字了得!

面似芙蓉,眼若桃花,一襲大紅遍地金的抹胸收腰羅裙將她看似嬌小的身段勾勒得玲瓏有致。

即使身爲哥哥的許世傑,看着都要一陣臉紅,一時之間,竟忘了要說什麼。

然許娡剛在屋內已聽得明明白白,顯然是紅綃倒貼的,於是問許世傑:“二哥,我問你,這個女人跟你有關係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許世傑高舉雙手,“妹妹,你要相信我。”

許娡點頭,她自然相信。即便許世傑說了謊,她也不會向着外人。

“紅綃。”她看向紅綃,聲音平靜無波,卻有攝人的氣勢,“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若自己走,還有五百兩銀子可拿;若要我哄你走,可就一分都拿不到了。”

不想紅綃竟媚笑一聲,聲音酥麻道:“呦!我竟不知這許傢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娃子當家作主了?”

許世傑剛要辯解,就聽許娡開口:“這種事情哪裡用得着二哥做主,有我便足夠了。”嘲笑她微不足道,貶低之意盡顯。

紅綃聽了,一張臉由紅轉黑。她好歹也在風月場所混跡多年,難道還能輸給一個小丫頭片子不成?當即擰着纖腰從許世傑身上爬起來,轉變戰術,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許世傑的鼻子,潑婦罵街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種事情也要自己的妹妹做主,說出去也不怕寒磣!”她以爲男人都好臉面,礙於面子勉強收了她也說不定。

誰知這許世傑竟恰恰相反。

就見他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卻是躲在許娡身後,伸出腦袋一臉無辜對紅綃道:“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就知道了麼。”

“你!”紅綃氣得臉色漲紅,恨自己瞎了眼睛才找上他的,“你個窩囊廢!”

“嗯哼,昨晚你可沒說。”許世傑聳肩。

他承認,因昨晚喝了酒,一時貪歡惹上紅綃。但如果他知道紅綃是這個目的,又是這麼難纏的話,他哪怕醉得六親不認也不會去招惹她的。

萬一被許明知道了,即便昨晚的事情談成,在父親眼中也會有律己不嚴的標籤,那樣自己多年的努力就又白費了。所以哪還顧得上男人的尊嚴,只想快些打發了她走。

這時候,伺候許娡的程媽媽趕緊走過來維護道:“誒呦!我說二爺啊,您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啊?咱們小姐還沒出閣呢。”

許世傑這才注意到,剛剛還在院子裡圍觀的丫頭們全都捂臉跑開,連小白也是低頭回避,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言行有失。撓撓腦袋,僵笑着躲在許娡身後,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許娡慶幸自己化了妝,外人看不出她臉紅,但儘管如此,依舊是難掩尷尬。逐咳嗽兩聲:“一炷香的時間快到了。”又將話題引了回去。

紅綃知道再糾纏下去也無意義,不如見好就收,但五百兩銀子實在是低於自己的預期,於是抱着胳膊,坐地起價道:“給我兩千兩銀子,我立刻走。”

許娡一聽,想都沒想,揚聲道:“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

立刻有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上來,反手按住紅綃。

“喂喂喂!別碰我!你們要幹什麼!”紅綃掙扎道。

許娡嗤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隨即袖子一揮,“扔出去。”

於是紅綃就被婆子們拎小雞似的,提着出了許娡的院子。

紅綃一路掙扎喊叫,卻都是徒勞。

許娡等人跟在後面,眼見紅綃被婆子們扔出二門,本想折身回去,眼角餘光卻是注意到大門口進來一個小廝。

擡頭看了眼天色,不由眉頭輕蹙,差點忘了件重要的事!

逐來到紅綃面前,揚手將一個沒有束口的袋子丟在她面前,袋子裡滾落出白花花的雪花銀,正好五百兩。

她沒說話,只居高臨下看着紅綃。

紅綃被看得發毛,索性破罐破摔,強忍着疼痛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叫嚷道:“姓許的你聽着,老孃的乾爹可是都察院左僉都御史曹徵,你們等着,老孃要叫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哦?我竟不知曹徵還有個乾女兒?”

伴隨着風輕雲淡的聲音,一個身着雪青底子五彩繡金團花圓領袍,腰繫雪青玉帶,頭頂琉璃小冠的頎長身影步入許娡等人眼簾。

在場衆人皆表情各異。

許娡白眼,許世傑茫然,小白偷笑……這其中,最爲獨特的還是紅綃。一聽來人的聲音頓時身抖如篩糠,撲動一聲跪在地上,轉身,聲音瑟瑟道:“幹……幹爺爺……”

頓時!

所有人都驚呆了!

許娡不覺訝然,似是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竟然是都察院左僉都御使的乾爹!

忽聽得“嘎巴”一聲,轉頭一看,卻見許世傑表情痛苦地揉着下巴,當即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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