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牀上,蕭瓶正在喝水的,聽到他那話後,怔了怔,然後,搖頭,沙啞地應。
“不用了。”
她的淡然與無所謂,讓沈君宇有些不爽。
沈君宇冷哼一聲,走到一旁,拿了自己的東西,便準備走人,語氣不好地提醒。
“回家吧,房間自會有人來退,你只管走就是,其它不需要你理。”
這旁,蕭瓶看着他關上那扇門後,人還是怔怔的,他是徹底走了,玩了一晚上,爽快了,父親的大單,也穩穩地拿妥了。
大家都好了,就她沒好。
蕭瓶拖着疲倦的身子,起來洗漱一番,便離開了這酒店,等她出大門的時候,卻是看到一位來遲的人——夏棋!
門口外面,夏棋紅着眼站在那。
這旁,蕭瓶苦澀地笑了笑,迎出去,沙啞着嗓子問。
“站了多久?”
夏棋的嗓子,也有些啞,帶着哽咽的腔音。
“很久了,快天亮才找到這的。”
她走到後,一把抱住夏棋,安慰着。
“別怕,過去了,都過去了。”
明明是勸着他的,然而,蕭瓶自己卻先哭出來,她對他又捶又打的,活像個孩子一般在那哭,夏棋也不動,任憑她發泄。
家,總是得回的,無論那個地方多冷漠,她還沒獨自生存的能力,只能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
進家門,見到母親後,蕭瓶沙啞着嗓子叫了聲。
“媽……”
蕭瓶的母親,並非生母。
她是父親和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在家裡,極其沒有地位,而眼前的這位母親,因着父親出軌,對小三生的孩子,也就是蕭瓶,更是看不順眼。
母親劉冰冷哼了一聲,態度十分差地應。
“學校那邊已經有人幫你請好假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回學校。”
蕭瓶點點頭,也不敢忤逆,然後,她回了自己的房間,什麼也不幹,就窩坐在牀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等她念完了書,自己有經濟實力的時候,再也不需要向誰低頭了。
另一旁,沈君宇坐在辦公室內。
他低頭看着文件,正在認真工作的模樣,忽然,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來,調侃地笑了一句。
“怎麼,昨晚又殘害哪位良家少女了?”
聞言,沈君宇擡都沒擡頭,懶懶地回。
“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來人叫何書,何家的公子哥,與沈君宇的交情,還算可以,何書一邊走過來,一邊回着。
“我是看見你容登了娛樂版頭條,纔過來看一眼的。”
何書走到後,他雙手撐在桌面上,看着對面的沈君宇,笑笑,繼續調侃。
“還脫了西裝來遮人,行呀,君宇,我從不知道,你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頓了頓,何書笑話着。
“怎麼?動心了?保護得那樣好。”
這旁,沈君宇不屑地哼哼,終於擡眼看了何書一下,完全不當回事那般,應。
“動心?”
“我?”
“笑話,一個女人而已,玩玩就算了,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爲,不想毀了別人家的前程,她還沒那個本事能讓我沈君宇動得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