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和演員已經就位,序幕也已經拉開,只是這劇本到底是個什麼除了編劇之外誰也不清楚。
於寶忠、任玉亭、韓聖、陳苦、陳鳳喜再加上那個還等着在盤山村混個大政績的薛子陽,這六個人到底誰是誰的墊腳石,誰又是誰的馬前屍?
思維高度還沒有李南枝高的陳鳳喜,根本猜不透這大佬們的心思是什麼。
本來以爲這西山的戲是由自己來唱,可是這半道殺來了個薛子陽,現在倒好,一連幾路英雄好漢紛紛登場,這是要拍戰爭片的節奏嗎?
如果到時候真像李南枝所說的,龔磐皇再參與進來的話,那這就不是戰爭片,而是武俠片了。
回到安南之後,陳鳳喜迫不及待的將昨夜發生的一切告訴給了李南枝。
李南枝一如既往的淡定,高深莫測的淡定。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李南枝神情凝重地發出了聲音:“鳳喜,這演員是你不是我,我只能告訴你怎麼做好一個演員,卻沒有辦法去幫你揣摩劇中人物的心思。做爲一個演員,要揣摩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角色,還有給你演對手戲的角色,只有這樣,才能爲觀衆上演一出真正精彩的戲碼。”
陳鳳喜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先不去管上頭爲啥這麼安排,而是先去搞清楚這幾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角色?”
李南枝意味深長地說道:“嗯,先把你的對手摸清楚再說,特別是這個陳苦,我覺着他的戲份不會比韓聖低。”
“嗯,我知道了。”陳鳳喜驀然起身,徑直走進了書房。
在書房裡坐了半天后,陳鳳喜這纔打開電腦,跟夜叉進行了視頻會議。
跟夜叉開會的內容永遠都是老一套,就是爲了得到各種人的資料。
陳鳳喜已經習慣了從夜叉那裡得到驚喜,這次也不例外。
韓聖的所有人馬都被夜叉整理羅列了出來。
韓聖已經將丐幫的生意全權移交給了馬布羅夫斯基打理,馬布羅夫斯基是前美國中情局駐俄羅斯的探員,這個傢伙當時在俄羅斯的掩護身份就是俄羅斯黑手黨中的成員,對於軍火、毒品以及人口方面的事情瞭若指掌,由他來統籌規劃丐幫,假以時日,丐幫就將變成聞名於國際的販罪團伙。
除了馬布羅夫斯基之外,韓聖的其他人分別滲透進了紀、檢、法、政治、金融、軍事以及傳媒當中,而且現在都是各個部門裡頭的熱門人物,特別是在軍事科研方面的幾個傢伙,都已經開始受到了國家保護。
韓聖的佈局讓陳鳳喜很費解,他這一方面把丐幫做大,另一方面讓自己的人在紀檢法等部門出風頭,他到底是想讓紀檢法部門的人做丐幫的內線,還是想讓丐幫成爲他們的踏板?
韓聖帶給陳鳳喜的疑問還沒有得到解答,陳苦的驚喜就又被夜叉送至了眼前。
陳苦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說好聽點是做娛樂行業的出身,說難聽點就是雞頭,底子很乾淨,乾淨到了如同一張白紙,乍一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陳苦的背後卻有一個叫宇文斐晴的女人,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是南美巨鱷宇文復國的獨女,童年是在荷蘭長大,少年時代在英國求學,現在則是長期住在南非。身上揹着哈佛、耶魯還有伯克利三所名校的學位,是一個搞金融狙擊的天材少女。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兩傢伙竟然是因爲遊戲勾搭到一起的,而且兩人似乎特別享受那在遊戲裡頭結婚的過程,無論玩哪個區或者哪個服都要舉行隆重的婚禮。
除了宇文斐晴之外,陳苦剩下的人就稍稍有些拿不出手了,大多數都是可以被劃爲吊絲一類的人,最能領到桌上的也就是一個叫夏毅的男人,夏毅是個孤兒,在十三歲的時候認識了陳苦,打那之後就一直跟着陳苦做事,這個傢伙心狠手辣,並用做事幹淨利落,在陳苦幾次的事業危機上都是他出手幫的忙,而陳苦的對手無一例外都是人間蒸發。
“老O,你們三人的情況其實都差不多。都有身家不菲的女人支持,手下都有一羣怪胎,而且辦事也都是不按套路出牌,你這場仗,不好打啊!”
夜叉的話給陳鳳喜提了個醒,他們三個幾乎都是別人眼中那逆襲白富美的吊絲,如果不是身邊的女人,他們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女人,也是陳鳳喜唯一比他們強的地方。
韓聖只有一個景南紅,陳苦只有一個宇文斐晴,而陳鳳喜卻是有葉梓伊和李楠枝,再低一檔還有赫連洛河、胡家仙,再往下還有阮宜紅和慕容美。
就憑着這強大的後宮,陳鳳喜也不可能會輸給這兩個傢伙!
看完這兩個最棘手的傢伙的資料,陳鳳喜便是看起了於寶忠和任玉亭的資料。
於寶忠不必多說,是一個正直的國家幹部,只可惜他貪上了一個坑哥的弟,他的仕途註定不會平坦。
可是這任玉亭就不同了,他不僅是一個合格的國家幹部,他的家人也都是優秀的人材,並且還熱衷於各種慈善事業,他的家人做得可是真慈善,而且在美國還有一個專業的基金來爲全球的腦癱兒童服務。現在他又得到了西山那幫老狐狸的支持,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平步青雲。
所有人的資料都看完之後,陳鳳喜的心中萌生起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就他們這幫人,隨便哪一個扔到西山都是假以時日之後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主兒,要是把他們分開扔,那絕對是處處開花的存在,爲什麼要把他們一起扔到西山呢?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說道:“夜叉,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其它省的人市變動或者地方家族的變化?”
“其它省的?這個得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我覺着如果你想知道這個問題,還不如直接讓李小姐打電話問問,然後找出可疑的人之後我再查。”
“嗯,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找南枝商量商量,你也休息休息吧。”
“老O。”
“嗯?”
“小心點。”
“嗯。”
陳鳳喜走出書房的時候李南枝已經上樓,猶豫了半天,陳鳳喜這纔到樓上敲響了李南枝的房門。
“進。”
雖然已經在一起住了很久,但陳鳳喜這還是第一次進李南枝的房間。
李南枝自己的房間不像她給陳鳳喜佈置的房間那麼厚重,而是簡單到只有一牀、一桌、一椅、一櫃的地步。
剛剛洗過澡的李南枝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粉色的棉製浴袍,再加上因爲洗澡而紅樸樸的小臉蛋,現在的李南枝就像是一個已經洗乾淨還掛着水珠的蘋果,讓人禁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李南枝嬌笑道:“你可以邊看邊說。”
陳鳳喜尷尬地說道:“那個……我想讓你幫着打聽打聽,看看現在其它各省有沒有什麼變化。”
李南枝眉頭不覺一緊:“各省的變化?爲什麼要打聽這個。”
陳鳳喜苦笑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想要知道。”
“哦,那我幫你打電話問問。”說着話,李南枝拉上了窗簾,厚實的窗簾一拉上,屋裡的光線立馬就暗了下來。
“這是在暗示我嗎?”這大中午頭子的洗澡已經夠耐人尋味的了,又把窗簾拉上,陳鳳喜很難不想入非非。
“你拿筆記一下吧。”李南枝把頭髮包好之後就動作淑女地坐到了牀上,看着那被她壓在身上的雙腳,陳鳳喜不由就有些心疼地說道:“別這麼壓着,容易腫。”
李南枝不覺一笑,舒適地靠到了牀頭的同時也將雙腳伸直開來。
浴袍輕輕斜向了下邊,若有若現地露出了袍內的風光,在不經意之間,陳鳳喜看到李南枝穿着的是純棉質地的白色內褲,很青春也很誘人。
“喂,二叔,我想跟你打聽點事兒……”
陳鳳喜還在想入非非的時候,李南枝已經打起了電話。
陳鳳喜不敢怠慢,連忙從桌上拿了筆和紙蹲到牀邊寫了起來。
寫記的同時,陳鳳喜的視線還時不時的掃量着李南枝的身體,基本上這上半身他是不敢去看的,他只敢在李南枝的下半身遊離。
無離是那細細的絨毛還是微微弓起的腳指甚至連那晶瑩的指甲都成了陳鳳喜欣賞的部份,現在陳鳳喜特別想拉開窗簾,然後在陽光下面好好欣賞一下這堪稱藝術品的身體。
“嗯,我知道,過段時間我就回去,您好好保重身體,幫我向二嬸問好。”
“你記好了沒有?”
掛斷電話時發現陳鳳喜在望着自己的腳出神,李南枝的臉不由就紅了起來,同時也將腳用毛巾被蓋了起來。
陳鳳喜尷尬地起身,一屁股就坐到了牀尾,一本正經地說道:“都記下來了。我看了看,除了西山之外就是內蒙競爭最激烈了。”
“你想說什麼?”李南枝好奇地問道。
“我覺着,這徐老闆他們肯定不是隻盯着我們的,他們肯定在其它各省也有着同樣的佈置,我想通過其它省的佈置和結局來看看我將來會是什麼下場。”
“那你看出什麼來了?”
“什麼也沒看出來。”
“拿來我看看。”
李南枝伸手接過了陳鳳喜的筆記,陳鳳喜的字好李南枝是知道的,不過她沒有想到陳鳳喜在做速記的時候字也這麼好。
李南枝正暗暗驚歎的時候,陳鳳喜突然捧起了她的小腿輕輕揉了起來。
“你幹嘛?”
“我只是看你累了,幫你按按摸而已,放心好了,別的我什麼也不幹!”
“鬼才信你!”
嘴上雖然這麼說着,不過李南枝的腳卻並沒有從陳鳳喜的腿上抽開,反倒是慢慢移到了陳鳳喜的雙腿之間,感覺到陳鳳喜的褲襠鼓鼓囊囊的時候,李南枝的臉上露出了壞笑的表情,輕輕勾動起了腳丫。
“內蒙的亂只是表象,內蒙的天基本上都控制在滿爺手裡,滿爺這幾年天天在滿州里吃齋唸佛,等他什麼時候出關,這內蒙什麼時候就平靜下來了。你最應該注意的是四川,那裡的情況纔是跟西山差不多的地方。”
李南枝能夠平心靜氣的勾動着腳丫,他陳鳳喜卻是沒有辦法不動聲色的繼續按摩,這傢伙,本來就有點上聽,又被李南枝這麼赤裸裸的勾引,陳鳳喜哪受得了這個?
“媽的,幹了!”
色向膽邊生的陳鳳喜二話不說就將李南枝壓在了身下。
將李南枝壓倒之後,陳鳳喜卻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因爲李南枝的眼神很平靜,靜如止水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漣漪,彷彿如果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的話,她就會從此放棄自己一樣。
“媽的!”陳鳳喜恨恨地從牀上下來。
“爲什麼不繼續?”李南枝不冷不熱地問道。
“怕失去你。”陳鳳喜坦白地說道。
李南枝微微一笑,將玉腳伸到了陳鳳喜的手心處。
陳鳳喜一臉茫然地拿着李南枝的腳說道:“你……不生我氣?”
李南枝平靜地說道:“我爲什麼要生氣?難道你會跟我來上一出始亂終棄?”
“哪敢哪敢!”陳鳳喜傻呵呵地咧了咧嘴,這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他要是再沒有點動作的話就是傻了。
陳鳳喜直接舉起了李南枝的右腳,像個嬰兒一般貪婪地吮了起來。
“癢癢……”李南枝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
李南枝這一扭動身體,那被浴袍包裹着的兩隻小白兔就跳了出來,發現兩隻小白兔的眼睛都已經紅了的時候,陳鳳喜的眼珠子也紅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衣服就撲到了李南枝的身上。
“你慢點,我怕疼!”李南枝在陳鳳喜即將展開暴風雨般攻勢的時候害羞地哼了一聲。
陳鳳喜可是一個憐香惜玉的正人君子,讓女孩疼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做?所以,爲了緩解李南枝的疼痛,陳鳳喜直接抱着李南枝進了洗手間走進了浴池。放開水之後,便是抱着李南枝躺在了浴池裡。
這個時候的李南枝,已經沒
有辦法繼續控制和矜持,歪着頭就享受起了陳鳳喜的熱吻。
很快,浴室裡面就霧氣繚繞起來。
水龍頭雖然已經關掉,但是那水聲卻是越來越大甚至是越來越急。
等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那池清水已經變成了清紅色。
“快出來洗洗。”李南枝尷尬地想要拉着陳鳳喜起來,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陳鳳喜這個傢伙竟然絲毫不嫌惡心的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剛剛可是爲了照顧你,現在……可得你照顧我了!”
壞笑一聲之後,陳鳳喜再次打開了水龍頭。
如果說李南枝剛剛是從天堂墮入地獄的話,那麼這一次她則是從地獄升至了天堂,那種從未有過的愉悅感令她整個人都變輕了好多,她甚至都有種靈魂正在慢慢脫離身體的感覺。
整個下午,兩個人都是泡在浴缸裡面纏綿着,等那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泡起了皺皮。
將水放乾淨之後,兩個人繼續躺在浴缸裡,李南枝乖巧地靠在陳鳳喜的胸前,纖纖玉指輕輕划動着陳鳳喜的傷疤,有些俏皮地說道:“我現在明白爲什麼梓伊那麼喜歡你了。”
陳鳳喜聽到李南枝竟然在這種時候提葉梓伊,不由就有些尷尬起來。
“怎麼,敢做還不敢認啊?”
“不是,只是……覺着彆扭。”
“沒什麼可別扭的,雖然我不太接受這種事情,但是這種事情也在我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現在雖然說是一夫一妻制,可是能夠真正做到一夫一妻的人有幾個?與起出去偷腥比起來,我更喜歡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躺在哪個女人的懷裡。”
“呃……”
“如果你是在我這種家庭長大的話,你就會知道我爲什麼這麼想了。”
李南枝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和神情都有些落寞,陳鳳喜不由就是心疼地說道:“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讓你受委屈,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做。”
“這種話你自己信嗎?”李南枝笑道。
“儘量……信吧。”陳鳳喜尷尬地說道,這種保證其實都是空話,這牀上的保證有幾個人會當真?更何況還是浴缸裡的保證。陳鳳喜是真心想要對葉梓伊、李南枝等等那些人一心一意,可是這玩意兒玩界的誘惑太多,他也沒辦法。
李南枝心平氣和地說道:“玩火我不介意,不過不能自焚。總體來說你挑女人的眼光還不錯,就算不能幫忙,她們也不會給你惹禍。要是你有辦法的話,能把黃乙丑收進後宮讓我掌管的話,那就更好了。”
“呃……”陳鳳喜一陣無語,這傢伙,還嫌自己不夠忙嗎?就這些個女人都輪不過來了,還要加新人?
李南枝意味深長地說道:“黃乙丑的能力絲毫不壓於我,只不過礙於自己的身份,她得表現的低調點而已。再者說,畢竟她也是體制裡的人,如果她能一心一意幫你,比我這個紙上談兵的人要強很多。”
“那我儘量試試吧。對了,你剛剛說得那個滿爺是什麼人?”陳鳳喜趕緊把話題岔開,要是繼續說下去,估計到最後又會變成自己的批判大會。
聽到這個問題,李南枝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一臉擔心地說道:“說到他,我就想起了晉爺。好像這滿爺是晉爺的拜把子兄弟,兩個人是燒過黃紙的那種關係。”
陳鳳喜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滿爺可能爲晉爺報仇?”
“幫他報仇不至於,不過肯定不會讓他死得這麼不明不白。至於滿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這麼和你說吧,如果你未來什麼事情都不出,所有的事情都是迎刃而解的話,那麼現在的滿爺就是未來的你。”
滿爺,本名蘇滿,老家廣東,年輕時到內蒙闖蕩。
他像陳鳳喜一樣,是一個以一窮二白的身份在黑白兩道搏殺的人。
他的成名一戰,是當年除掉了滿洲里的宮家兄弟。
宮家兄弟一黑一白,兩人可以說是在滿洲里隻手遮天。
當年蘇滿還只是在滿洲里討生活的貧下中農而已,由於蘇滿生意做得公道,而且各方面打理的也都十分妥當,所以他很快就得到了不少家族的支持和信任,也漸漸參與到了一些大型生意當中。
而蘇滿所參與的生意很多都是與宮老二有着利益上的衝突,開始的時候蘇滿還是該交份子交份子、該給提成給提成,可是後來這宮老二見蘇滿的生意越做好,就起了霸佔的心思,對蘇滿動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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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蘇滿爲人仗義,不論對敵對友都可以用以德服人來形容,所以這宮老二顧人殺蘇滿的消息被他提前一天得知。
得知這個消息後,蘇滿首先想的不是怎麼對付宮老二,而是怎麼藉着這件事把宮家兄弟除掉,因爲這哥倆,留下哪個對他來說都是後患。
後來蘇滿以娶宮老大的老婆爲條件,讓宮老大的老婆到紀委檢舉了宮老大。
宮老大做那些事兒免槍斃他一百回的,所以他一得到消息後就準備逃進俄羅斯。
不過蘇滿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宮老大在俄羅斯潛逃的時候被蘇滿的人把貪掉的錢包括海外的錢全部都敲了出來,而蘇滿並沒有將這筆錢據爲己有,而是上繳了國家。
宮老大一倒,宮老二的麻煩就來了,針對他的各種調查也隨之展開。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宮老二最後被自己請來殺蘇滿的殺手殺死了。
事後,由於宮老大的老婆也參與了不少事情也被抓了起來。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蘇滿竟然疏通關係把她撈了出來,並且明媒正娶的把這個比他大十五歲的女人娶進了家門。
如果不是宮老大的老婆,蘇滿就可以成功從政。
可是他爲了一個信字,不僅放棄了前途,還娶了她。
講意氣、重信用的蘇滿很快就成爲了滿洲里乃至整個內蒙的領頭人物。
聽完李南枝的講述,陳鳳喜不由就尷尬起來:“這滿爺哪是和我一樣啊,他是重情重義,我這……是氾濫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