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鳳喜來說,韓國的唯一可取之處就是這裡的整容技術,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事實上,這裡是他爲數不多的討厭的國家之一。
原因很簡單,因爲韓國的政府實在是太孫子了,訪遍全球都很難找到比大韓民國更加不要臉的國家。
自以爲是,是人類性格發展必然會經過的一個階段,但是能夠將自以爲是當成資本來到處炫耀的,恐怕只有大韓民國的執政黨了。
在政府不作爲的情況下,通常會導致一批又一批的憤青出現,韓國也不例外。
別看韓國政府天天在美帝面前裝孫子,這韓國民衆的反美情緒可是異常高漲,特別是駐韓美軍基地的周圍,各種標語比比皆是。
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美國的強大,它都已經強大到讓國家的執政黨爲了它而不去考慮民衆的意願。
首爾,韓國首都,駐韓美軍最大的基地就位於首爾市北的龍山區裡,將基地直接駐紮在能夠在半個小時內就對首爾實施軍事管制甚至打擊的龍山區,美軍的意圖不言而喻。而能夠容忍美軍這麼做的韓國政府的意圖更是一目瞭然。
在船艙裡還是一隻發.情的小母貓的安妮傑西卡,在走出船艙之後就恢復女強人的本色。
雖說她的腦子裡頭沒什麼東西,不過這裝模作樣的本事卻不差,還真有那麼點中情局霸王花的味道。
同樣是軍人,中國軍人在軍營裡簡直可以用揮汗如雨來形容,而眼前的美國軍人卻是像在度假一般悠閒自得。
而這些悠閒自得的軍人在看到安妮傑西卡的時候,立馬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從他們那一臉肅殺的表情就不能看出,他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這,也是兩國軍人的差距。
在中國,並不是沒有可以隨時投入戰鬥的軍人,只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軍人,最基本也得是任建軍手底下那些強兵。而在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安妮傑西卡如同一隻高傲的孔雀,無視了所有士兵甚至是一些高級指揮官的敬禮與問候,徑直走進了龍山基地指揮官約瑟夫麥肯的辦公室裡。
“哦,安妮,你怎麼想起來韓國看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年過半百的約瑟夫麥肯見到安妮傑西卡的時候露出了既開心又意外的表情。
安妮傑西卡亦是收起了那一臉冷酷,甜甜地笑道:“約瑟夫叔叔,我是來這裡向你借一樣東西的。”
“這位年輕人是誰?”約瑟夫注意到安妮竟然領着陳鳳喜進了他的辦公室,不由就是好奇起來。
安妮微笑道:“你不認識的,不過他的外號你應該聽說過,Satan!”
約瑟夫臉色不由大變,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我還以爲撒旦會是一個像我這樣成熟穩重的中年人,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我們基地裡有不少是從阿富汗退下來的士兵,我想如果他們知道撒旦現在在我這裡的話,他們肯定會瘋掉的!但是我想,安妮肯定不會讓我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的,所以請允許我代表所以從阿富汗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向你表示最真誠的感謝!”
面對約瑟夫莊重的敬禮,陳鳳喜客氣地笑道:“約瑟夫指揮官,你太見外了。其實那次的事情我更多是出於自保的心理。你也知道,如果那玩意爆炸的話,我也會受到牽連!”
約瑟夫一臉惋惜地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沒有你,恐怕我們永遠都沒有辦法找到炸彈在哪裡。我聽人說過,那是一場很經典的刑訊課程。只可惜影像資料沒有了,不然的話我們國家的反恐工作人員可以學到很多,那樣也會避免很多災難的發生。”
安妮笑吟吟地說道:“約瑟夫叔叔,我今天帶他來,可不是爲了讓你向他表示感謝的!”
“哦,對了,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約瑟夫說話的時候用的一直是“你們”這個詞,很顯然在他的心中,陳鳳喜和安妮的地位一樣重。
安妮收起了笑容,神情凝重地說道:“約瑟夫叔叔,我最近遇到了大麻煩,我這次是特意請撒旦來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的。我來這裡,是爲了向你借一樣東西!”
約瑟夫恍然大悟地說道:“難怪你父親會發動所有關係讓你進入中情局並且負責亞洲區的管理,原來他的手裡有這麼一張王牌啊!”
安妮搖了搖頭:“不,這和我父親沒有關係。約瑟夫叔叔,我想到關塔那摩去一趟,能借你的夜鴉戰機一用嗎?”
一聽到夜鴉這個詞,陳鳳喜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以F22爲前身的夜鴉戰機並不像電影《特種部隊》裡那麼神奇,但是它的科技含量也已經達到了目前人類的巔峰。
隱形戰機在現如今的時代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武器,但是機身採取特殊材料處理以及動力裝置高度靜音夜鴉戰機,卻是可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隱形。
與美國著名的隱形戰機F117夜鷹不同的是,夜鴉並不是單座隱形戰機,單座單艙的戰略偵察運輸機。
據說美國當
年在抓捕本拉登的時候,就是用六架夜鴉運送的二十四人作戰小組,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無人知曉。
美國有這種科幻電影裡的飛機並不奇怪,可是這駐韓美軍擁有它就值得奇怪了。
像夜鴉這種高性能的戰機,美軍目前並未全面投入使用,只有幾個重要的戰爭常發地區的軍事基地裡纔有,像駐韓美軍這種天天閒着沒事只會搞女人的基地裡怎麼會有這玩意?
約瑟夫一臉爲難地說道:“安妮,不是我不想借給你,而是我們基地只有一架夜鴉,而且每天還要執行偵察朝鮮的任務……”
安妮面無表情地打斷了約瑟夫的話:“約瑟夫叔叔,我就和您說實話吧,亞洲區的探員正在被AK47的人暗殺,目前爲止已經死了十七名探員了,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我就得回美國接受審訊了!”
約瑟夫驚訝地叫道:“怎麼會這樣?”
安妮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在整個亞洲區,只有我有所有探員的資料,現在他們依次被殺,我賣國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我必須得在中情局總部發現這一現象之前就把這個問題解決。”
約瑟夫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明白了!你想什麼時候走?”
安妮面色沉重地說道:“越快越好!”
約瑟夫在第一時間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做起了安排,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一個肩膀上扛着少校肩章的男人走了進來。
“長官,您指我?”
約瑟夫面帶微笑地說道:“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妮傑西卡,這位是史密斯少校,至於這位……還是由安妮上校來給你介紹吧!”
史密斯第一時間就朝着安妮敬起了軍禮:“長官好!”
安妮還以軍禮後微笑道:“稍息。史密斯少校,你好,不需要叫我長官,叫我安妮就可以了。至於他,恐怕得看他自己願不願意介紹自己了!“
史密斯一臉疑惑地看向了陳鳳喜,對於他來說,一個如此年輕漂亮的上校就已經夠讓他吃驚的了,現在竟然還有一個連約瑟夫和安妮都無法介紹的人,這就讓他更加好奇了。
陳鳳喜面色平靜地說道:“史密斯上校,你好。我沒有英文名字,不過你們給我取了一個綽號,撒旦!”
史密斯先是一愣,而後便是興奮地叫道:“您就是在阿富汗撬開布里扎那個混蛋嘴巴找出核彈頭的撒旦?”
陳鳳喜點了點頭:“沒錯,正是我。”
“天吶,天吶,天吶!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您竟然這麼年輕!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禮,當時我就在阿富汗服役,所以我……謝謝,謝謝你!”史密斯手忙腳亂的解釋了一大通,最終還是用敬禮來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陳鳳喜不以爲然地說道:“這沒什麼可謝的,我不僅僅是爲了你們,我也是爲了我自己,畢竟如果彈頭真的爆炸了,我也會死。”
安妮着急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史密斯少校,我們現在要去關塔那摩!”
史密斯若有所思地說道:“關塔那摩?那很容易,我們可以直接從太平洋上空飛過去。唯一的問題是我們需要跟沖繩基地打一聲招呼,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約瑟夫信心十足地說道:“這個問題我來處理,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們現在就去準備吧。”
“約瑟夫叔叔,謝謝您了!”
“撒旦,一會兒你可不可以跟我照張相?”
安妮向約瑟夫道謝的時候,史密斯像個粉絲似的眼神爲熱地走到了陳鳳喜身前。
陳鳳喜眉頭不覺一皺,這要是個金髮碧眼的女兵也就罷了,可這是一個渾身疙瘩肉的男兵,合影?幹嘛!
史密斯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把照片寄給我的戰友,是你找到核彈所在地的消息救了他。”
陳鳳喜一臉不解地問道:“我救了他?”
史密斯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是的,他當時正準備吞槍自殺,是你又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現在他在家鄉經營一家軍事用品店,我每次回去看他,他還是會問我軍方有沒有發佈有關你的消息。”
像史密斯這種能開夜鴉戰機的軍官的戰友,恐怕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最基本也得是一名高級飛行員。
而對於陳鳳喜來說,現在最缺的就是飛行員。
張長弓的飛行技術雖然不算差,但是也算不上好。
八苦那幫人更不用說了,一個個天天唸經的主兒這飛機開得能好到哪裡去。
如果能把那個崇拜自己的傢伙弄回國內,教教八苦或者張長弓飛行技術,那豈不是大好事一樁?
陳鳳喜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史密斯失落地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這個要求太過分了……”
陳鳳喜笑道:“合影的事情就算了吧,不過如果他真那麼想見我,你可以讓他到我的診所裡去找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是一名醫生!”
史密
斯一臉感激地“謝謝,太感謝了!我……我這就去準備飛行的事情!”
看着史密斯那興沖沖離開的樣子,安妮的臉上不由就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神神秘秘地湊到陳鳳喜身旁說道:“你說,如果讓他知道,你還有另一個外號叫OVER的話,他會做何感想?”
陳鳳喜不冷不熱地瞥了安妮一眼,淡淡地說道:“你說,如果我現在就回中國的話,他會做何感想!”
“約瑟夫叔叔,再見!”安妮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出了房間。
向約瑟夫點頭示意之後,陳鳳喜也走出了辦公室。
待辦公室裡只剩下自己的時候,約瑟夫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起來。
猶豫半天之後,他最終還是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個軍用衛星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將軍,我剛剛見到撒旦了。不,不是我找到的他,而是菲爾的女兒安妮帶他來見的我。安妮遇到了些麻煩,向我借夜鴉要去一趟關塔那摩。沒錯,撒旦是幫他處理這次麻煩的。確定是他,我見過他的照片。將軍,你說是不是中情局的人早就知道撒旦在哪兒而就是不告訴我們?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將軍,我想菲爾想盡辦法讓安妮成爲中情局亞洲區的負責人,恐怕就跟撒旦有關係。我明白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掛斷電話的約瑟夫,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他情不自禁地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照片,看着上面那個笑得異常燦爛的女人說道:“尤娜,你的仇,應該很快就能得到了!”
夜鴉的機身大大超過了陳鳳喜的預想,不像夜鷹那麼怪異,但是也不像F22那麼平庸,它更像是兩者的結合體。
在單獨的駕駛艙後面就是一個可容納四人的小型機艙,彎腰進入機艙后里面也沒有寬敞多少,陳鳳喜只能是勉強的擡起頭來而已。
很顯然,安妮並不喜歡這種不舒服的坐姿,直接就是百無禁忌地躺在了座椅上。
史密斯微笑道:“安妮上校,您最好還是坐下繫好安全帶並且戴上頭盔,不然一會起飛之後,您會很痛苦……”
“哦……”安妮一臉不情願地起身坐到了陳鳳喜身旁,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抱怨道:“真是想不通那些設計師,幹嘛要設計這種坐不舒服又躺不下的飛機!”
陳鳳喜一臉無語地說道:“大姐,這是軍事飛機,你想舒服的話,要不咱們改坐普通客機?”
安妮悻悻地說道:“那太麻煩了,光是手續批文就得煩死我。陳醫生,據我所知,你今年好像是二十五歲吧?”
“是啊,怎麼了?”陳鳳喜不解地問道。
安妮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的生日是九月九號,而我的生日是十月六號,你說咱們兩個誰大?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叫我大姐!”
“你誤會了。我叫你大姐的原因並不是說你比我大,而是說我被你打敗了的意思。”
“大姐還有這層意思?我怎麼打敗你了?”
“要起飛了,快戴上頭盔吧……”
陳鳳喜無語地戴上了頭盔,他實在是被這個神經跟胸一般大小的女人打敗了,真心納悶,這種智商的女人都能混進中情局,美國到底憑什麼那麼強大?
饒是戴着頭盔,飛機起飛時所發出的聲響也令陳鳳喜的耳朵遭受到了一番痛苦的折磨,片刻之後,周圍才漸漸安靜了下來,所謂安靜並不是一點聲音沒有,而是不像剛剛那麼痛苦。
安妮傑西卡好像並不是第一次坐這種飛機,在飛機起飛後不久她就將腦袋靠在陳鳳喜的肩膀上睡着了,通過這件事,再次證明了他的神經有多麼大條。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個丫頭睡覺的時候太過誘人的原因,陳鳳喜竟然也覺着眼皮犯沉起來,不知不覺間他也進入了夢鄉。
詭異的是,在夢裡他竟然夢到了亞娃、安妮、葉梓伊、赫連洛河四個女人坐在他的餐桌上打麻將,而喬鬱則是十分殷勤地在一旁給她們添茶倒水!
“到了!”
史密斯的聲音將陳鳳喜從這詭異的夢中拉了出來。
飛機降落時的顛簸感令陳鳳喜迅速就恢復了清醒。
艙門打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陳鳳喜瞬間就被那股股熱浪逼得汗流浹背。
“到了啊?”安妮傑西卡迷迷糊糊地解下了頭盔,擦了擦眼屎之後再次擺出了一副冷酷無情的面孔。
關塔那摩基地的工作人員在第一時間就爲兩人安排了去監獄的車輛。
半個小時之後,那座令國際恐怖分子聞風喪膽的監獄便是出現在了陳鳳喜的眼前,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的,還有一個不算熟人的熟人。
“安妮上校,你好,我是西索卡爾,關塔那摩監獄的監獄長!”
“西索獄長,你好,我的人……”
“陳鳳喜,好久不見!”
做完自我介紹之後,西索卡爾根本沒有再去理會安妮,而是直接用那冷酷的雙眼看向了陳鳳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