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碧瓊等人所選擇的聚會地點正是在王朝大酒店,至於爲什麼會選擇在這裡,陳清揚即便是用屁股想都能猜出一個大致出來。曾狂瀾之所以接連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實際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要對陳清揚將上一軍!具體怎麼個將法,陳清揚現在也已經猜了個水落石出。
景月朦的出現已經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是曾狂瀾所搞出的把戲,他特意設下了一個局,也可以說是一個套,讓景月朦鑽了進去。隨後他則在陳清揚的對門開了一個房間,讓陳清揚故意見到這一幕。幾乎無需多想,陳清揚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他會出現,不管他以什麼方式用什麼方法出現,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景月朦被自己這般糟蹋而不聞不問。
曾狂瀾在景月朦的身上究竟動了什麼手腳呢?世界上用一種叫催情粉的東西,從印度託專人帶來的絕對稀有的寶貝,她的名字叫“不死不歡”!具體是什麼意思幾乎不言而喻,除非讓這個女人在牀上活活地死去,否則她是不會感到絲毫快樂的。而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樂,隨之所帶來的將會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它會一直催動女人雌性激素的分泌,一直到她死爲止!
這種東西並不常見,但是曾狂瀾想要搞到手也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當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曾狂瀾原先的部署所進行的時候,他原本以爲大功告成。卻沒想到陳清揚卻憑藉一個很微妙的細節判斷出事情的詭異。清揚先是現了針孔攝像頭,隨後在房間外並未找到已經被自己重傷的曾狂瀾。這一切,已經說明了問題!
陳清揚絕對不是傻子,如果說有人想要在他的身上憑藉陰謀詭計從而謀求到一絲一毫的利益,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當清揚現了這一切的陰謀之後,曾狂瀾的結局已經註定了,註定悲劇!
夜色降臨,陳清揚自顧自地抽着香菸,品着自己所鍾情的大紅袍,整個人的臉上滿是愜意的神情。就像是運籌帷幄的軍師,已經對所有的事情瞭然於胸。
景碧瓊並未對陳清揚撒謊,今晚確實是一場所謂的聚會,是景碧瓊小時候很好的一個小出的邀請,但是這背後卻還有一個幕後黑手,他正是曾狂瀾!按照常理來說,景碧瓊的身份何等高貴,只要她的小不是白癡就一定不會閒着沒事找事,至少絕對不會去冒然得景碧瓊這麼一個人。但是她卻真真實實地出賣了她,同樣因爲一個謊言,自己從小到大所深愛的那個男人親自告訴自己,並且親手拿出了兩張美國綠卡。
他說了一句自己夢無數次曾經夢到過的話語,“今晚過後,你我將遠走高飛,我只是爲了懲罰她!我愛了她那麼多年,她而今卻跟了一個一窮二白的男人,我永遠沒有辦法,也不願意去原諒他!在我與他之間必須要做出一個了斷!”
這個深愛曾狂瀾的女人名叫秦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完全被愛情所衝昏頭腦的女人!不管是因爲自己對曾狂瀾的深情,還是因爲自己從小到大對景碧瓊的嫉妒,總之她對景碧瓊出了邀請。
於是,一場戲,就是在這種極其複雜,充滿了無數狡詐的情況下上演了!
在8樓88號貴賓間此時正熱鬧非常。房間裡不時傳來一陣陣歡笑聲,偶爾也會有一在現在聽來已經十分幼稚的歌曲在演繹着。飄渺的歌聲經久不息,長久地在房間裡縈繞迂迴,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曉在這一陣陣遠遠不再純真的歌聲,實際上有着關於曾經點點滴滴的回憶。
不管是美妙的,而或是傷心的,他們確實在這樣一個燈火闌珊,飛雪意正酣的夜晚盡情陶醉着。他們而今或許早已是各懷鬼胎,但是卻已經紛紛將那種虛僞與刻薄掩埋在內心深處,僅僅只是爲了證明自己這些年沒白活,自己仍舊是當年孩童時期那般講義氣!
只是很可惜,隨着時間的推移,過去的終究要永久成爲過去,再也不可能回來,也不可能將往事重新演繹。或許在那僵硬而噁心的顏面下,只有他們自己知曉事實上自己是多麼的骯髒!
正是在這樣一個原本應該充滿懷舊的氛圍之,一個男人輕輕站起身,隨後舉起兩隻酒杯,只見他微微撇過身,換了個角度,隨後走向了另外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將會是絕對的核心人物,並且註定要被無數光環所包圍,被無數人所嫉妒。她天生就是尤物,並且還是極品尤物,這一切都不是她所能爲之改變的。同樣,她雖然想要拒絕,也一樣無力。無論在人前人後有多少人吹捧自己,但是當真正身處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會現開國元勳的後人真的不是很好做!
那個男人高大英俊,麪皮十分白淨,做個小白臉還是極有資質的。他叫曾狂瀾,也是一位偉人的後代。這廝苦戀景碧瓊多年,早已將其當做是自己名字唯一的女人,只是很可惜,落花往往有情,流水總是無意!
曾狂瀾微微彈了彈手指甲,一道極其細微的白沫飛噴至自己手的杯子,隨即呵呵笑着走到景碧瓊的跟前。
“瓊兒,你現在可是出落得愈亭亭玉立了,想當初跟在我屁股後面追着要抱的丫頭已經變啦。你放心,我曾狂瀾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話說到這個程度,不妨和你直說好了,我已經和秦玟訂婚了,婚禮即將舉行。這杯酒呢,我敬你!喝了這杯酒之後我們曾經的一切都將化作過眼煙雲,當然,我們還會是朋友。另外也算是對以前做得那些傻事表示懺悔,具體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幹!”
景碧瓊並未對曾狂瀾的話有絲毫的懷疑,她與秦玟之間的關係確實不錯,當然那是她自以爲的不錯,實際上在秦玟的心目一直將自己當做是眼釘肉刺來看待。甚至景碧瓊誤會成,這場所謂的聚會實際上是變相地通知這些朋友,他們即將結婚,要讓自己來參加婚禮。當然,或許也算是一種炫耀吧!但是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切終於過去了,曾狂瀾一直以來就像是狗尾巴草一樣纏着自己,坦白說自己對他自內心有些打怵!
於是,景月朦象徵性地說了兩句祝福的言辭,隨後兩人碰了碰杯,將紅酒一飲而盡。
約莫有半個時辰之後,景碧瓊感覺到渾身稍微有些乏力,同時腦門生熱,不過她仍舊並未往深處想,畢竟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諒曾狂瀾也是不敢的。
時間點點滴滴流逝着,景碧瓊愈地感到燥熱,只見她褪去外套,露出粉紅色的內衣,雙手插入長之胡亂的撩撥着,而就在她準備呼喊身旁之人的時候,突然曾狂瀾從cd機上拿出一個密封的碟片。只聽他笑吟吟地朝着衆人說道:“今天呢,我想請諸位幫我鑑證一件事情!瓊兒,不是我說你,你也太不像話了一些,找個一窮二白的男朋友也就算了,沒有人願意說啥,也沒人想要說啥,但是這個事情你做得確實不夠謹慎,我想你甚至連這個人究竟啥人品都不清楚吧?那好,當着大夥的面我就讓你看看!”
景碧瓊此時雖然意亂神迷,難以自已,但是此時此刻卻仍舊保存着一絲意識,她顯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下強打精神開始關注眼前的背投屏幕。只見碩大的屏幕上出現一個男人匆匆忙忙的身影,竟然是扶着自己的姑媽走進了一個房間。瞬間景碧瓊的神色陰冷了下來,她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幅場景,當下伸出自己的纖纖細手指向了眼前那個人面獸心的男人!
而此時不得不說的情況是,曾狂瀾早已滿臉鐵青的神色,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頭,哆哆嗦嗦許久之後也未曾說出口。原來畫面上所呈現出的並非是陳清揚與景月朦在牀上的場景,相反是自己將醉醺醺的景月朦扶進了房間之,並且大概在二十分鐘之後極其猥瑣地逃竄而去。
他在這個時候做了什麼幾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瞬間,幾乎是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曾狂瀾,都搞不明白他葫蘆裡究竟是在賣啥藥!此時的曾狂瀾顯然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應該說已經遠遠出他的想象。畢竟景月朦的身份絕對不是自己可以輕易動得了的,他甚至意識到已經大禍臨頭!
於是曾狂瀾開始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他做了一件極其不明智的事情,只見他猛地一招手,頓時從四周涌來數十黑衣大漢,只聽他嘿嘿冷笑着說道:“既然奸計不能得逞,那就休怪我辣手摧花!總之就是一個死了,不過即便是死我也要狠狠地幹你,幹你到死!”
曾狂瀾從上衣褲兜裡找出一瓶藍色藥丸,朝着口投放了數十顆之多,隨後一昂頭吞進了肚子裡。曾狂瀾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朝着景碧瓊緩緩行進,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一腳被人踢開了,赫然是盛怒之下的陳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