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布斯掛了電話後,準備躺牀上休息。這幾天他累得夠嗆,接到任務後,他與雅各布立即從米國趕赴華夏的南雲省昆明市,然後大費周章,才找到了一點關於原始森林裡那場戰鬥有用的線索,他們正想對馬義採取行動,不料馬義比他們早一步離開昆月,去了濱海市,於是他們又馬不停蹄,追了過來。
濱海市雖然比昆月更繁華,人口也比昆月多,但是他們已經有了明確目標,反而沒有在昆月時的那種忙碌。幹特工,雖然很刺激,但也是一份非常辛苦的工作,他想趁這段短暫的閒暇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房門很不合適地被敲響。
“雅各布,你這個混蛋,難道你不需要休息嗎?”他打開門一看是同伴雅各布,心裡非常不高興。雅各布卻不爲他生氣所動,聳着肩,“親愛的托馬斯,請收起你這張討厭的臭臉。我告訴你,休息有很多種方式,比如與美女一起……”
托馬斯轉身進入房間,“雅各布,你總是那麼討厭,難道你非要在女人的肚皮上休息,才能釋放你身上的疲勞嗎?你滾吧,我不需要,我只想安靜地躺在牀上,然後思考如何接近馬義的計劃。”
“哦,不,托馬斯,你纔是最討厭的,你總把自己當作工作狂,你那麼努力,難道米國政府會給你加薪嗎?不可能的,托馬斯,那些狗孃養的官僚是不會在乎我們在處面累死累活的。所以我們要自己給自己放鬆,你知道嗎,東方的美女,猶其是華夏的美女,神秘而美麗,難道你不想償償鮮嗎?”
雅各布一臉猥瑣。
托馬斯忍無可忍,將雅各布推出房間,“你見鬼去吧,種豬!”然後用力關上門,雅各布衝着緊閉的房門豎起中指,然後一個人尋歡作樂去了。托馬斯確認雅各布離開後,他拿起牀頭電話,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喂,客服嗎,請安排兩個美女到4110房間,對,雙飛。”
馬義在街上閒逛了大半天,終於等到白雪和長孫絳英下課時間,他早早在學校門口候着。
“喲,你這司機還蠻敬業嘛。”
白雪一上車就開馬義玩笑,馬義一臉謙虛,“一般般啦,老話不是說嗎,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你們是我的老闆,我當然得把你們伺侯好,我可不想明天努力去找工作。”
白雪一臉壞笑,“是嗎?那你要怎麼伺侯我們呢?”
“這個……”馬義沒想到白雪回到濱海人就變“壞”了,他頓時語塞。長孫絳英俏臉緋紅,嬌嗔道:“白雪,米莉莉那個女流氓不在,你怎麼就變流氓了?難道你想取代她嗎?”白雪一臉無辜,“英子,你想哪去了?我流氓了嗎?我哪裡流氓了?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長孫絳英紅着臉把頭扭開,不再理白雪。
“切,一點都不幽默。”白雪鄙視,那口氣與米莉莉幾乎一模一樣,幸好她畢竟不是米莉莉,玩笑也就到此爲止。馬義看到她倆不鬧了,於是說道:“白雪,英子,早上我去了一趟黃村,可是隻見着谷花,我跟她說好了,下午等呂賀、駱蓉他們下班後,我再過去,所以等下送你們到家後,我就走了。”
“黃村?我們也很久沒去了,我們一起去吧。”白雪說着悄悄碰了一下長孫絳英,長孫絳英立即附和,“是呀,我們一起吧,我早就想再去那裡看看了。”
“你們去幹嘛呢?我是會老朋友,你們又不認識他們。”馬義說道。
“誰說我們不認識,我們曾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呢?”白雪說道。馬義從沒有聽她們提起過,當然不會相信,“怎麼可能?你們住那裡幹嘛?”
“那你得問你家英子,我只是捨命陪君子而已。”白雪推了一下長孫絳英,長孫絳英再一次俏臉緋紅,“哎呀,那都是陳年舊事了,提它幹嘛,反正我們認識他們就是了,還有那個叫可可的小可愛。”
馬義聽長孫絳英說出可可,就相信她們真是認識的,於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白雪湊過來,壞壞地問道:“你是不是恨我們恨到牙癢癢?”
馬義不解,“爲什麼呢?”
“因爲我們是兩個不懷好意的電燈泡,可能會壞你與駱蓉的好事。”
長孫絳英推開她,“白雪,我發現你越來越象米莉莉了,馬義是這種人麼?你就不能想點他好?”
白雪羞了一下長孫絳英,“喲,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與他站同一條陣線了?英子,別說我不告訴你,世上只是不吃貓的魚,沒有不吃魚的貓?男人就是一隻永不知足的饞貓,而女人則是被貓吃的魚。”
長孫絳英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你纔是被貓吃的魚,偶是美貌與智慧並存,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御姐!”白雪嗤之以鼻,“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歸零,你就是其中傑出代表。”
……
於是,兩位學霸級的美女,完全無視馬義的存在,開始引經據典,就貓與魚的各種關係及延伸開的關係展開討論,因爲學歷的差異,馬義根本插不上嘴,他不得不沉默是金,做好一個司機的本份。
路過濱海國際酒店,他無意中看到酒店的幾個保安架着一個打扮土冒的老婦女,走出門外,然後,將她甩到路邊,其中一個還一臉兇象,指着老婦女似在警告她不要再鬧。婦婦卻置若罔聞,繼續呼天嚎地,結果引來保安一頓暴揍。
在保安拳腳的淫威下,老婦人終於老實了,不敢再嚎,但還是不願離開,癱在地上耍賴,保安們也不再理她,轉身揚長而去。
馬義本來就見不得這種以強凌弱的行爲,正想下車伸張正義,卻發現老婦人非常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菊子她媽,於是他打消下車的念頭。白雪和長孫絳英發現異狀,問道:“馬義,你怎麼停車了。”
馬義轉頭問她們:“你們誰帶錢了?”
“你幹嘛突然想着要錢呢?”白雪和長孫絳英大惑不解,馬義指着車窗外,癱坐在地上的老婦人說道:“那個人是菊子她媽,估記她是來投奔菊子的,可是自從步仁死後,菊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這家酒店,以前步仁只是在管理者,又不是他私人產業,就算是他私人的,現在他死了,誰還會認菊子,何況她媽。”
馬義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菊子是愛面子的人,她肯定不想讓她媽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她媽是找不到她的,所以我想給點錢她,讓她回家算了,一大把年紀的人,老在外面晃盪也不是那麼回事。”
“可是我們身上沒有多少現金。”白雪爲難。
“馬義,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長孫絳英問道,“她們曾經給過你很大的傷害呢?”
馬義笑笑,“老話不是說嗎,愛情不在友情在,我與菊子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朋友嘛,何況我們還是鄉里鄉親,能幫就幫唄。”
長孫絳英眼裡閃過兩顆小星星,“馬義,你知道我堂堂長孫家族家主的接班人,爲什麼會看上你這個傻小子麼?”
“難道不是因爲我長得帥?”馬義調侃。
“嚴肅點,姐在代表組織和你談話呢!”長孫絳英撅嘴,白雪卻叫了起來:“哎呀,我說你們別肉麻了,馬義,既然你想幫她,就想法子吧,我們身上沒多少現金,要不就在附近找櫃員機取錢吧。”
長孫絳英大翻白眼,“白雪,我發現你沒得救了,簡直與米莉莉一個德行。好了,我們也不用去取錢了,我叫人來處理就是。”長孫絳英說罷就打電話,不一會來了一輛車,車上走下一個中年婦女,是長孫絳英家的保姆蓮姨。
她走到他們車旁,長孫絳英放下車窗,“蓮姨,你帶錢了嗎?”
“帶了,英子,你急着要錢?”蓮姨有些困惑。
“不是我需要錢。”長孫絳英指着菊子媽,說道:“蓮姨,你把錢給那個人,然後能勸她回家,就勸,勸不了,就算了。”蓮姨看了一眼菊子媽,更加困惑了,“英子,這是怎麼回事?”
“沒啥事,做慈善唄。蓮姨,不管她聽不聽勸,你都要將結果告訴我,好了,我們還有事,我們先走了。”長孫絳英示意馬義開車。
蓮姨手裡拿着錢,菊子媽她又不認識,所以心裡有點害怕,於是讓司機陪着她上前。
“大姐,你在幹嘛?”她俯身問菊子媽。菊子媽看到有人來了,農村悍婦的本性再次彰顯,“這家酒店的老闆娘是我的女兒,可是這老闆喜新厭舊,甩了我女兒還死不認帳,現在我女兒不見了,我找他們要回我的女兒,他們不理我,還把我趕出來,哼,我不怕他們,我見不到我女兒,我就死在這了……”
菊子媽擦一下嘴角的血跡,做出理直氣壯,悍不畏死的樣子。
蓮姨是見過世面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其中因果。當然她是外人,不好介入別人的是非之中,她的任務只是給菊子媽一點錢,順便將她勸離,於是她就嚇唬菊子媽:“大姐,你知道這裡的老闆是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