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醫院雲夕開始後悔帶她倆來了,因爲他不敢以真實身份面對小河晴子,他要化妝成醫生去見她自然不可能讓這兩個能暴露他身份的女人進去。
雲夕好不容易用一個吻安撫住非要進去看熱鬧的葉梓後,雲夕依舊以昨晚的醫生裝扮走進病房。
趙春花正在給小河晴子清洗面頰,雲夕借小河晴子沒注意到他的時候繞到一側問道“疼痛感有減輕嗎?”
趙春花聽到聲音看了一眼便認出雲夕,她給小河晴子擦淨臉上的水漬後端着臉盆離開了。
雲夕依舊是沒有用正臉面對小河晴子,但小河晴子依舊斷定這是雲夕,她的心裡暖暖的,她沒有點破雲夕的假身份,她儘可能讓自己平靜下來自然的回答道:“有減輕,我還要臥牀多久,整天躺牀上好無聊。”
雲夕儘可能的不讓小河晴子看到他的臉,他不得不用各種假工作方式如查看比例,做筆記等方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等到拆線吧,大概十天以後。”
“你現在負責我的治療嗎?”小河晴子問到,她很想知道雲夕會不會繼續來看她。
“不是,我經常不在這裡,不過有事你可以找我。”
“昨晚不是你說會治好我的嗎?你是在騙我,還是安慰我。”小河晴子有些緊張,不是緊張自己的胳膊會怎樣,而是緊張他會不會管自己。
雲夕有些愣神‘是啊,昨天答應了她的,自己躲她還怎麼治療,可是答應不再見她,又要怎麼說?’
“雲夕”就在雲夕愣神的時候,小河晴子突然叫到。
“嗯?”雲夕隨口答應一聲,忽覺不對偷眼看過去,小河晴子正一臉傷懷的看着他,雲夕有些讀不懂她的眼神。
小河晴子實在是不想點破他的身份,她怕雲夕不幫她,如其說不幫倒不如說不理。女人單純不假,傻也是真的,很多時候男人會覺得她們的可愛就在這裡。
雲夕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他摘掉帽子和口罩擡起頭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思考半天說道:“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四個字華夏語裡的意思太多了,最多的還是用在思念的人身上。小河晴子打小居於華夏她甚是瞭解,她自然也知道,這句你還好嗎讓她很傷感,是高興是感動?
“你也還好嗎?”小河晴子很多時候都喜歡反問,這類人對自己極度的不信任,但也是一種不知如何回答時最好的應對方式,只是不知道她爲什麼不回答。
雲夕也沒有回答,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之後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小河晴子有些後悔點破雲夕的身份,這讓兩人更尷尬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對方。
“好好養傷,我去給你聯繫注射‘鼠神經生長因子’加快神經生長,我現在無法幫你,要等到三個月以後,我才能幫你進行鍼灸等輔助治療,這個你儘可以放心,我會讓你恢復的。”雲夕不是在安慰她,只是在沒話找話,但說的也是實話。
小河晴子沒有說話,只是點頭,眼神中不帶任何色彩,像跟木頭。
“好好休息,有時間在來看你,記住千萬不要亂動胳膊,這樣只會延遲你臥牀和住院的時間,再見。”雲夕雙手插在口袋微笑着看着她,見她依舊是木呆呆的只是點了點頭,雲夕也沒理睬直接走了出去。
小河晴子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轉眼十天過去,**那邊確定不是雲澤庭的問題後葉梓和竹蘭也趕了回去,葉梓雖說有一萬個不願意,但她現在對雲夕的話倒是言聽計從,雲夕讓她乖乖回去說過年去**接她,她到樂意乖乖的隨竹蘭回去了。
雲夕接到趙春花的電話,說小河晴子吵着喊着要出院。趙春花攔不住她讓雲夕過來處理,雲夕無奈又趕去醫院。說起來,自從上次見面雲夕就沒有再去過。
此時的小河晴子已經可以下牀行走,但右臂還要繼續固定在身體上,還要一個月她的右臂才能適當的做運動。
小河晴子爲躲避着小護士給她打針正在和小護士玩貓捉老鼠呢,她打針都被打怕了,剛開始的一週每天六小時一針,一天四支屁股針,一週後每天都會有一支‘鼠神經生長因子’的針劑,她兩邊的屁股上到處都是針孔,她現在見到打針就想哭,不說走路屁股會很痛,就連躺着坐着屁股都會痛。
見雲夕進來她安靜下來也不跑了,一屁股坐在牀上,不輪小護士怎麼勸就是不起來,就是不肯打針,雲夕對這位小 護士的耐心很是佩服,不像有些護士臉一拉達就走人了。
雲夕笑呵呵的讓小護士把針劑和消毒棉棒留下然後讓她去忙自己的由他給小河晴子打針,這個小護士死活不肯給雲夕,醫院有規定如果出了什麼問題這位小護士可是擔當不起,還好小河晴子的責任醫師路過,他認識雲夕,這才讓小護士把針劑留下。
雲夕看着小河晴子微笑的說道:“我給你打針怎麼樣?”
小河晴子心裡一陣欣喜,但她還是很怕打針,這就像是一個陰影。她害怕的搖搖頭“不要,我的屁股都痛,我纔不打呢?”
“我打針不痛的。”雲夕的表情出賣了他,他明明是一臉的奸笑,這讓小河晴子想逃跑。
小河晴子依舊努力的搖着頭,甚至還向牀頭靠了靠,不打算給雲夕一點機會。
“打完針我給你辦出院,如果我不簽字他們沒一個敢讓你走的。”雲夕開始和她談條件,小河晴子畢竟不是雲夕的女人,他不可能把她按牀上半開半就的強行就給她打針。
“真的?”小河晴子有點興奮。雲夕點頭確認。小河晴子躺到牀上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她可不喜歡趴牀沿的姿勢。
雲夕輕拉了一下她的褲腰然後消毒打針,小河晴子一陣感慨果然不痛,隨後雲夕告訴她用生土豆片貼在屁股針孔位置可以減少疼痛,小河晴子雖不知是什麼原理但對華夏的古醫術和秘方還是很信任的。
“我給你去辦出院手術今天就出院,你先等一下。”雲夕說完就離開病房,隨後趙春花就進來幫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乾孃,真要出院嗎?”小河請子有些不敢相信她一直認爲雲夕是在哄她打針編出的謊話,女人就是傻很多時候明知道是謊話卻還要相信。
“雲夕很少開玩笑,一般都說到做到。”趙春花解釋了一句。
‘說到做到,當時明明說不再見我爲何還是來了?難道… …。’小河晴子胡亂的想着。
很快雲夕辦完出院手續,他那需要去辦理,他只是去院長室喝了一杯茶而已。回到病房雲夕也着手幫着收拾,他可不是那種眼高手低,只會張口說不會着手乾的人。
走出醫院,雲夕早就安排好接送的車輛,車上雲夕對小河晴子說道:“要我送你回家嗎?”
“回家?我沒有家。”小河晴子隨口說道。
雲夕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他明明查到小河晴子在J市有一套房子,可是她爲什麼要騙自己說沒有呢?
“難道扶疏路的那套房子不是你的?”雲夕沒好氣的問道。他討厭睜眼說瞎話的人。
“是我的,但那只是套房子不是家,家是溫馨的,房子裡再暖和那也只是座石頭屋,有家人才是家,有愛才是家。”小河晴子解釋道,雲夕恍然大悟,自己白活了。
“雲夕讓她和我一起住醫館吧?我應經認她爲我乾女兒了。”趙春花開口說道。
雲夕大驚這可真是個天大的消息啊,自己竟然不知道,他沒有責怪趙春花的意思,反而爲她高興,雖讓他稱呼趙春花爲嬸,但他還是很尊重她的。
不過這樣也好,雲夕到省掉僱人每天給她打針的麻煩了,他可以親自給她打針,想想他就覺得解氣。
“恭喜你趙審,就照你的辦吧,回去給她騰出間房。”雲夕滿臉微笑,很自然的說道,雲夕的同意讓小河晴子欣喜萬分,她巴不得住到那裡。
“我給她打針也方便。”雲夕補了一句,小河晴子都快哭了“還要打多久?”
“四周一療程,先注射一個療程看看吧?”雲說的是實話,小河晴子現在好後悔,她好想回到以前的住處。
轉眼春節將至,王天霸被從**招回過年,期間王天霸一直搜尋着雲連武的消息,可雲連武就像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夕輪多數都是無親無故的單身漢,雲夕便讓他們留在**過年,年後雲夕等人也要集體遷走,來回奔跑也很麻煩。
雲夕等人也開始忙着新年,對新年在什麼地方過,怎麼過開起研討會,起初因爲葉梓雲夕有去**過年的意願,可考慮到這羣土生土長在北方的媳婦們他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去年是在夏玲的別墅過得,現在J市也有了別墅幾人也沒多做思考就定在J市,除了莫小艾包括月夕在內的所有女人都決定留下和雲夕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