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不知鬼不覺擊中“人中穴”的警察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起來,他也顧不得去攻擊雲夕,抱着頭倚在座椅上翻起了白眼。
在雲夕另一側還有一位警察,他見同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接把責任推到雲夕身上,他揪住雲夕的衣領在他的眼上砸了一拳,雲夕頓覺眼睛火辣辣的痛,頭也迷糊起來。
他奮力的搖了搖頭,一根冰針紮在對方的胸點下方“乳根穴”上,此穴衝擊心臟,很容易休克,甚至還會死亡,雲夕就是奔着殺死他的念頭去的,但他必究還是個孩子心沒有那麼狠,死還是不死就看那警察自己的命運了。
被刺中的警察頓時直挺挺的歪向車門處,雲夕怕再有什麼意外,直接一根冰針刺向副駕駛的“風池穴”,被擊中的副駕駛直接暈過去。
司機一直是在專心的開車,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當他看到副駕駛暈過去以後趕緊一個急剎車差點沒讓雲夕摔到前排去。
這個急剎車可苦了其餘三個人,副駕駛的警察最慘沒系安全帶一頭撞到擋風玻璃上,血順頭髮流了下來,不死也差不多了。
雲夕旁邊的兩個警察脖子沒折斷就是萬幸了,不過剛纔頭暈的哪位也暈了過去。
雲夕看着駕駛員目光冰冷,嚇得駕駛員娘叫一聲推開車門就跑了。
雲夕也不顧那麼多了,開門走了出去,因爲這是警車沒有人願意停留下來看一眼發生什麼事的,更不會有人在意雲夕。雲夕關門離開,到一個路口打車返回別墅,路上還想‘媽蛋,本想順藤摸瓜找到齊樂水那個畜生的,沒想到司機給跑了。’
回到別墅夏峰已經趕到,正焦頭爛額的打電話託人找關係,夏玲也在一旁緊張的傾聽着,擔心全寫在臉上。
雲夕開門進去,夏玲撇了一眼,焦急的神情頓時高興起來,她歡快的跑向雲夕,沒跑兩步就看到雲夕那隻熊貓眼,高興也變成心疼,狂奔也變成淚奔。
“雲夕哥哥,你的眼睛…他們打你了,你還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夏玲轉着圈的檢查雲夕的身體,就差把他的衣服給扒了。
“我沒事,我說過不會有事的。”雲夕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的小感動。
“雲夕哥哥,還說沒事,你看你的眼睛都腫了都變黑了,痛不痛,你快告訴我應該怎麼處理,我幫處理一下。”夏玲徹底的沒檔了,他焦急的說着。
“謝謝你小玲,用冰就行。”雲夕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夏玲就狂點着頭衝向廚房。
“雲夕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回來的?”夏峰同樣緊張的問道。
雲夕心裡暖洋洋的看來自己決心要保護親人的決定確實是對的,雲夕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並明確的說明這就是齊樂水指使的,那些警察也是假的。
夏玲從廚房的冰箱裡拿出一小盆冰塊,雲夕看着這數量巨多的冰塊心裡一哆嗦,心想‘傻丫頭,我不玩冰桶挑戰的,那些蠢貨就不知道危害有多大麼?很容易猝死的。’
“小玲啊,一兩塊就夠了。”雲夕哭笑不得的對夏玲說。
“沒事我們可以把其餘的吃掉的。”夏玲打趣道,這丫頭從來都是這樣很快就會從一種不好的情緒裡掙脫出來。
雲夕表情變得冷漠,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玲的眼睛。夏玲撅了撅嘴吐了吐舌頭說道:“我不吃就是,用得着這樣盯着我看嗎?”她又端着盆灰溜溜的跑回廚房。
夏峰告訴雲夕讓他安心,齊樂水的事情就交給他來處理了,雲夕心裡大悲‘唉,我又沒辦法報仇了,齊樂水啊齊樂水,你真是好命啊,不過你以後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你,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隨後夏峰離開,趙姨也去買菜,雲夕躺在沙發上,夏玲笨手笨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冰給他敷着眼睛,時不時的問一句“雲夕哥哥,這種冰涼的感覺舒服嗎?你的眼睛是不是很熱啊?這是不是就是廣告上說的冰火兩重天?”
雲夕想死,心想‘傻丫頭,你在哪裡看的廣告?我怎麼不知道,那是廣告的什麼你不知道?故意的吧?’
在夏玲的一番蹂躪之下,雲夕終於捱到趙姨買菜回來,夏玲才聽話的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乖乖的坐到一旁。
經上次事件之後,夏峰給別墅安防做了大變動,裝上監控設備,並且把圍院的大門換上自動上鎖裝置,這樣雲夕和夏玲兩人就不會懶到開着別墅圍院的門而不去關了。
並且一再的投訴別墅區的保安和安保措施不足,不得已保安部和物業給每戶安裝360度監控報警設備,只要有人闖入保安部就會有報警,保安會在兩分鐘內趕到。
雲夕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裡養傷,他也不好意思出門,還好他是大夫知道怎麼處理,傷好的也快一些。
暑假期間兩人除了看電視還是看電視,雲夕從不和夏玲玩紙牌,因爲不管玩什麼雲夕總是輸,除非比大小。
一日下午兩人依舊在客廳看電視,此時傳來門鈴聲,兩人從掛在牆壁上的監視屏幕上看到門口有一大羣人,甚至還有不少扛着長炮的記者。
富翁家門前出現記者有好事的機率真是太渺小了,更何況雲夕最近剛惹了一位富二代。
“雲夕哥哥,你認爲會是發生什麼事了?會不會是齊樂水在耍什麼花招?”夏玲看着雲夕緊張的問道?
雲夕的第一反應也是齊樂水來搗亂,她對夏玲說道:“不好說,夏玲,你在屋裡不要出去,我先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不行雲夕哥哥,我不讓你一個人去。我和你一起去。”夏玲委屈的揪着雲夕的衣袖不讓雲夕離開。
“不行,我自己出去,有什麼事情你也好打電話救援不是?乖,聽話。”雲夕溫柔的勸說。
“好,你小心點。”夏玲說完鬼使神差的踮腳在雲夕臉上親了一下。
雲夕臉直接紅成猴屁股,身體有了反應都不知道,心想‘臭丫頭,你這是吻別嗎?’
雲夕身體剛暴露在衆人面前,噼裡啪啦的咔嚓聲和閃光燈的強光讓他不得不停止腳步,心想‘如果殺手都配上相機估計成功率會更高吧,他妹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雲夕?你一定就是雲夕同學吧?就你自己出來了夏玲同學不在嗎?”
“雲夕同學,您對本次的高考有何感想?聽說你們動用大量資金來應付考試是真的嗎?”
“雲夕同學,您和夏玲同學都是富二代嗎?”
“雲夕同學,您出現在夏玲家裡你們是什麼關係?難道你們指腹爲婚的消息是真的?”
沒有等雲夕說話大門外的記者就像討工資一樣的把大批的問題拋了出來,雲夕像一跟木頭愣在原地不知道他們到底來幹什麼?
“大家都靜一靜,靜一靜。”門外一個腦門沒毛,在陽光的反射下,不亞於那些記者閃光燈的男人背對着鐵門儘可能的面對着所有記者揮舞着雙手大聲的喊着。
男人說話的效果還是有的,記者們的嘈雜聲漸漸停息,緊着又有幾個大肚翩翩,一身白色襯衣胳肢窩夾着公文包的人擠到門前。
腦門沒毛的男人轉過身來雲夕當即就把他認了出來,他是自己高中學校的校長,男人面對着雲夕剛想要說話,通過監視器一隻觀察的夏玲也認出了校長匆匆跑了出來。
剛纔雲夕出門的一幕再次發生,一片讓人想死的問題接踵而至。
“夏玲同學,果然很蘿莉你和雲夕的婚事是真的嗎?你倆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
“夏玲同學,請問你是如何在熱戀中努力學習的,真的是愛情的力量嗎?”
“夏玲同學,聽說這棟別墅就住這你兩個人,是誰包養誰?”
“夏玲同學,你爲什麼臉那麼紅?還有云夕同學爲什麼你的行像那麼不雅,你們剛纔是在進行什麼事情嗎?”一位很是猥瑣的青年男記者很欠揍的喊着。
這一句幾乎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一時間所有的人目光都聚到雲夕身上。
雲夕這個汗啊,估計現在就是說什麼都說不清楚了,深深地鄙視着那欠揍的記者。
場面一時間不可控制,高中校長更是一臉的無奈,心裡狠狠的罵着那個可惡的記者,真不知道叫他們來是採訪什麼的,好像不和花邊沾點什麼的就不是新聞一樣。
這時大批的警察趕來,把記者向兩邊分開中間留出一條路,不遠處一輛豪華奔馳停住,車門打開下來一位和藹的中年人,從衣着打扮不難看出絕對是一個成功人士。
隨車下來的還有兩位眼罩墨鏡一臉寒冷的大漢,顯而易見就是那類靠命生存的主兒,以及一位眼帶金絲眼鏡文縐縐的年輕人。
文縐縐的年輕人快走幾步趕到門前一臉嚴肅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律師徐金龍,後面是我的當事人夏峰先生,我是否可以控告你們非法聚集在當事人門前影響我的當事人及家屬的行動自由,以及威脅當事人及其家屬的人身及財產安全,希望你們能給我的當事人一個合理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