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她沒能如他所料的那般哭哭啼啼,跪地求饒,哼,他到底還是不瞭解她。
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在白霧的眼裡,心莫名的不安,她潛意識裡總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紫衣女子對厲甚嗥而言,絕不同於其他的一般女子。
“王爺,我真的可以……”就在白霧想要試圖挽回厲甚嗥的關注時,一臉色相的張斌便衝了上來,互挫着肥肥的手掌,滿眼覬覦的神態看着水雲奴道。
“本王向來大方,說過的話向來算數。”他冷眼瞥着站在自己對面的女人,揹負在身後的雙手拳頭緊握。
他不過是想要嚇唬她罷了,他不過是想要看到她苦苦哀求着他的模樣,她怎麼可以這般驕傲倔強,一點也不肯屈服於他,既然如此,她就不要怪他狠心的毀掉她。
“那、王爺,小人的酒肆內從明天起賣的絕對全是爺名下的酒。”張斌笑呵呵的連蹦帶跳,毫無形象可言的猛地奔至水雲奴的面前,虎手緊緊地拽住她的皓腕,飛速的保證道。
“那就期待今後合作愉快了。”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沒有反抗,那樣齷齪的人抓住她,她居然沒有半絲的反抗。
濃眉緊皺,擰得相當糾結,深邃的瞳孔緊緊地瞪着張斌那對礙眼的鹹豬手,眼內泛着殺意,渾身的肌肉緊繃不已,衣袍一掀,隨即轉身踏着沉重的步伐便朝着門外離去。
臨近門口前,他又淡淡的回頭,深深的掃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直挺安靜地站立着的女人,然後漸漸地轉向白霧,薄脣冷冷的道出,“你也想在這兒侍候?”
“……”呆愣片刻,白霧才漸漸地從厲甚嗥的怒意中甦醒過來,回頭掃視了水雲奴一眼,滿腹質疑的跟着離去。
爺不過是想要將自己的酒放進那人的酒肆內販賣罷了,就算那個張老闆生意寬廣,是個大財主兒,但比起爺,那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他全然沒有必要做到送上女人攬活生意的地步。
要想叫那人低頭,也不過是句開口話罷了,而那女子淡漠清冷的態度,居然叫爺發怒了!
常年冰封着臉,毫無情緒可言的人剛剛居然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還帶着滿眼的殺意,那麼,那個女人和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她又有何能耐能將王爺激怒?
出了白霧閣,厲甚嗥便打發了白霧離開,一人策馬飛奔的回了平水王府,一路上,怒氣衝衝,見到他的人紛紛的躲得老遠。
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水雲奴方纔那倔強冷清的樣子,他知道她性子倔,卻不想得會是那般的倔,竟然可以忍受自己的厭惡,對着那麼醜陋的男子曲意逢迎。
白霧閣內,他清楚的瞥見了她眼底對那個男人的痛惡、嘲諷,所以他才那般放心大膽的用計待她,將她交予那人,他以爲她會設防脫離那樣的處境,即使是求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