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原本上官玄鈺提起來時,還並沒有顧忌什麼,如今被南問瑤這麼一問,竟是讓他不知從何說起,畢竟因爲這件事情,當初他確實在意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宮中也是流傳了很久,直到賜婚於上官玹燁和南問瑤之後,才總算平息下來。
對這件事情,遠從邊境回來的南問瑤自然是不知情的。
氣氛忽然變得很尷尬,頌欽卻是一笑,道:“都過了這麼久的事情了,還提它做什麼……況且也不是什麼好事,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有些後怕的。”
頌欽也不知該怎麼說,只是說的時候,悄悄的瞄了上官玹燁一眼,當她提到“不是什麼好事”這句的時候,似乎看到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下……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在意她這樣說話的時候,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只是關於這件事情,他們確實不應該再說了。
那一夜,早就該被封存了,如今他馬上就要成爲別人的丈夫,他們之間,真的就只剩下主僕關係了。
“是啊,大喜的日子,還是不提那些了。”上官玄鈺笑着打圓場,雖然南問瑤還是很好奇,但是看到頌欽的表情,感覺好像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便也沒有再追問了。
幾人說說笑笑聊了一下去,上官玹燁一向沉默內斂話不多,只是時不時應答一聲,而頌欽雖然是談笑風生,眼眸卻也是時不時觀察着上官玹燁。
也許過了今日,以後再見到他時,再也不能像這樣偷看了吧?情鎖深宮——絕代郡主
到了那時,他們之間只剩下公事,不會再有其他了,或許早就應該劃清界限,現在他有妻子,而她不過只是一顆棋子,他會給妻子該有的尊重與責任……而她,不該糾纏的。
南問瑤是個好姑娘,是頌欽一直以來都很羨慕的好姑娘。
她會成爲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吧?能嫁給上官玹燁,能助他奪得天下,陪伴在他左右,見證他人生的成功,夫妻患難與共……這樣的感情,真實叫人羨慕的。
而她今後……又該何去何從?
其實後來,頌欽根本不知道他們都聊了些什麼,只是說着,笑着,然後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上官玄鈺送她回到椒房殿後便離開了,後宮中有太多的人等待他的回眸,也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等着他去處理,哪怕他有時只是需要知道有這麼一件事,其餘的都有人處理妥當,他也是很忙的。
初期是因爲頌欽剛回宮,所以他每日守着她,忽略了很多人,可他是上官玄鈺啊,他可以不在乎其他女人,但是卻不能糟踐那麼多女人付出的真心。
上官玄鈺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要你對他好,他就是會記得的,哪怕他的心裡沒有你,他還是會一樣對你好,該探望的就會去探望,該囑咐的該是會囑咐,讓所有人都得到最好的照顧。
況且他是這個國家最不缺女人的男人,他能控制自己不去寵幸頌欽,可並不代表他能控制着自己不去寵幸別的女人,更不代表他會長時間去禁錮自己的**。名偵探柯南之伊安櫻雪
尤其是這後宮,還有一個總叫上官玄鈺牽腸掛肚的女人,玖蘭瑾。
頌欽其實並不在意這些的,因爲倘若他真的每天無時無刻不守着她,那才叫她頭疼,真的是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夜,頌欽料定了上官玄鈺不會回來,因爲他去了玖蘭瑾哪裡,其實想來,玖蘭瑾還是算很有辦法的,每次去她那裡,她都能將他的人留住,倒也是給頌欽爭取了一絲時間。
而她次次被頌欽打擊之後,也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翻身而起。
皇后雖然倒了,但是她依舊受着上官玄鈺的寵愛,上官玄鈺是一個敏感的人,玖蘭瑾這樣一直受他青睞,那證明她對上官玄鈺是極好的,該是付出了真心,才能叫上官玄鈺這樣真心相待,才能叫他喜歡她。
說起來,玖蘭瑾還是很適合這個後宮的,看在她對上官玄鈺不錯,最近又很老實的份上,頌欽就不和她作對了,只要她不再想要整什麼歪招,她就不會把她放在心上。
剛卸掉了頭飾,披散了頭髮,窗外忽然傳來一聲鳥鳴,頌欽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卻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繼續在梳妝檯前梳理頭髮。
不一會,就感受到背後一陣清涼的風,毫無聲息的,便聽到上官玄月那帶着一絲冷笑的聲音,道:“想什麼這麼入神?”食全酒美
頌欽自然是佯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差點叫出了聲,只是剛回眸,便被上官玄月一把捂住了脣,纔沒發出聲音來的。
“是我!”上官玄月忙解釋,而頌欽看到他的同時,也是鬆了一口氣。
“嚇着你了。”上官玄月笑了笑,然後放開頌欽的脣,一放手頌欽便是道:“你這是幹什麼?這裡守衛這麼森嚴,你就不怕被發現……”
頌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上官玄月卻是不以爲然的道:“不要怕,沒事的……我能進來,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再說了,他們可都是我的人。”
“你還敢說呢!”頌欽正因爲這個事情而煩惱,忙道:“你弄那麼多人來將椒房殿圍得水泄不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軟禁了。”
“不開心了?”上官玄月忙湊過來,冷酷的笑嘻嘻的道:“我還不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嗎?”
頌欽扭開頭,不理他,上官玄月嘆了一聲,只好道:“皇宮中有那羣人的細作在其中,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而他們知道用綁架你來威脅我,說明他們知道的事情多得超乎我們的想象,所以一切只能小心再小心。”
上官玄月解釋的狠合理,頌欽也不知還能找什麼接口,只好道:“那這樣的防備得到什麼時候?”
“直到我抓住那些細作爲止。”上官玄月說的狠自信,好像他說能找到,就一定會成爲現實,頌欽有些詫異,忙問道:“你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