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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興師問罪,秋後算賬的意味太濃了,九爺立馬顧不得拈酸吃醋,開始左顧右盼,眼神躲閃,無雙的美顏還浮上一抹可疑的紅暈,引的衆人連名姬都不看了,都偷偷的不解的往他那兒瞄,雖說現在九爺破了與穆青斷袖的緋聞,可是兩人的關係到底還有那麼點親近,這會兒看到人家的紅顏知己來了,怎麼還臉紅上了?
九爺的眼神就幽怨的纏着某女看過去,穆青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你都心有所屬、非她莫屬、還不日就下聘了,還不許她有個紅顏知己?
而九爺心底是真的酸,酸的空氣中都是一股子醋味,雖然現在知道他家小青青是女子了,可是依然不好受,畢竟人家現在掛着的名頭是她的紅顏知己,哼!還一下子就兩個,左擁右抱,還有他的位置嗎?
心底酸酸的了,不是吃醋,只是本能的一種得而不能的嫉妒。
衆人的眸光都凝了凝,雖說這是別人的紅顏知己,按說得避諱纔是,可是實在是太好奇,那人又太具有吸引力,便看的不由有點癡,如此如花美眷,各種風情,真是羨煞旁人啊!
一水紅色廣袖長裙,長長的下襬拖地,旖旎嫵媚,一鵝黃色精緻羅羣,如初春的嫩芽,嬌俏可人。一美豔無雙的臉上掛着顛倒衆生的笑,盈盈雙眸,所過之處,皆是勾魂奪魄的風情,一秀麗嬌美的小臉閃着矜持而期待的光芒,靈動的大眼睛撲閃着少女的心事,一走來的身影如盛開的海棠花,驚豔了人的眼睛,奪去了呼吸,另一道如早春的迎春花,嬌嬌嫩嫩的,卻是不畏嚴寒的一身堅強的骨。
得福親自去宣人,那重視程度不言而喻,不出片刻,便帶着兩道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
其實,穆青杞人憂天了,周玉葉也早已隱約有了懷疑,自從中秋節過後,她回了家狠狠的難過了幾天,也終於嘗試着放下,嘗試着只把她當成真正的大哥或是姐姐。其實就算她不懷疑自己喜歡的人是女子,她也會逼着自己放下,因爲喜歡她的人太多了,尤其是那一位更是強大到讓她窒息,面對那樣的對手,她還有什麼機會和可能?
穆青也靜靜地等着,心底有些愧疚,她自己一個人的事卻把那倆無辜的人都牽扯進來,讓她不忍。尤其是,她不是真正的男子,對人家付不起那個責任,卻硬是被扯上關係,豈不是壞了兩人的名節?墨白憶還好一些,猜到自己是女子,而玉葉什麼都不知道,對她偏又有情,最後,她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收場才能不傷的她們。
雖然說娶一位名姬當妻子被名門大家所不恥,可是,人家還有一位紅顏知己是千金小姐,那麼便可以一妻一妾,享盡齊人之福,端莊金貴的,嫵媚妖嬈的,萬種風情嚐遍,真真是羨慕嫉妒恨。
可這位墨白憶從來只賣藝不賣身,不管對方是多麼尊貴的身份,出多麼高的價碼,都不爲所動,原來是心儀穆青,爲人家守身如玉呢!
聞言,得福心神領會的去了,衆人開始翹首以待,哪家的官宦小姐啊?隱藏的夠深啊,還有第一名姬啊,美豔無雙,歌舞都是一絕,京城拜倒在她的裙下之人數不勝數。
齊澤生除了那個另他頭痛的兒子以外,對其他的事,他的心理還是很強大的,對人家那‘精闢’的話仿若未覺,“呵呵!朕對天下才子之事上心是應該的,分內之事嘛!得福還不快去把兩位小姐請進來。”
九爺卻笑的春花暖開,他家小青青怎麼越來越可愛了呢?這話說的真是……精闢。
聞言,衆人覺得頭皮開始一陣陣發緊,眼觀鼻,鼻觀心,集體裝死。
認爲你多事還能像你兒子一樣發飆嗎?她當然不能,相反還要感恩人家的多事,就是那話說的……“謝皇上恩典,對穆青……無微不至的關切,連這等……瑣碎之事也爲在下想的如此周全,穆青受寵若驚,不勝感激。”
果然,“朕知道,穆少儒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朕便自作主張,邀請了墨小姐和周小姐前來,穆少儒不會認爲朕多事吧?”
穆青卻心底一震,直覺的今天是躲不過了,既然皇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麼想必早已做了安排,那兩人也被邀請來了吧?
聞言,衆人都一愣,然後恍然,也都紛紛想起那一日來,的確是有這麼一會兒事,當時幾人在山上彈琴跳舞,吃肉喝酒,香味飄出去好幾裡,誰不知道?這會兒被一提起,望着穆青的眼神可就只剩下羨慕嫉妒恨了,娥皇女英也就罷了,還能和絕色的九爺也傳出緋聞,人家這豔福……真真是男女通殺啊!佩服佩服!
“呵呵!穆少儒可是太謙虛了,少儒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又才華驚豔,如何會沒有女子仰慕賞識?朕可是早已聽說中秋節那一日,穆少儒身邊有紅顏知己相伴,即有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又有京城第一名姬,呵呵……如此福氣,羨煞旁人啊!”
“請皇上贖罪,在下初來京城,沒有相識的千金小姐,若是貿然相邀,怕是會唐突了佳人,所以……”
“呵呵!那既然如此,穆少儒可願意表演個才藝,爲衆人助興呢?”
穆青知道現在不是難受糾結的時候,因爲她有預感今天最後的戲碼就要上演了,還是給她準備的大禮,所以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纔是。
“謝皇上讚譽!”
咳咳,神清氣爽,春光滿面?爲什麼他們都看不出來?他們看到的是人家越來越黯然銷魂的背影,唉!還沉浸在慘遭拋棄的悲痛之中不能自拔啊!
“呵呵呵!”齊澤生眸底精光一閃,笑的有幾分輕鬆,“朕也看穆少儒神清氣爽,春光滿面,是再好不過了。”
穆青心底還在爲柯逸軒忽然的表白而難受,聞言,沒有太多的情緒,隨意應到,“回皇上,在下好的很。”
這話說的……尤其是那一聲少儒,叫的着實意味深長。這是在拿身份壓她呢!
“穆少儒,你不會也恰好身子不適或者也……心有所屬吧?”
而且,她就是也找理由拒絕,他也不會允許,他可是給她安排了重要的驚喜。
於是,就剩下穆青了。
齊澤生似乎也沒有料到那兩人都會拒絕,且理由還這麼讓人無法勉強,總不能讓人家病着就表演吧!那太不近人情,而那當衆也表白的他就更沒轍了,剛剛自己的兒子可是也鬧了一出,自己都沒有追究,又怎麼好意思去追究人家。
穆青卻心底一顫,小臉上不可抑制的染上一抹悲色,現在她若是還不明白他的情意早已不是朋友之情,那她就太遲鈍了,在那一句守護一生的誓言面前,她連自欺欺人都不忍心,逸軒,你何苦如此?
此言一出,衆人都忍不住讚歎,又是一個癡情種啊!可九爺那臉頓時黑了幾分,他表白,他也跟着表白是吧?一生只守護她一人?那也就是非她莫屬了?一輩子都不婚配嗎?那豈不是要膈應他一輩子?九爺鬱悶了,還以爲大婚就可以把那些爛桃花砍掉,誰知……這桃花生命力如此頑強,竟然要耗一輩子!
守護,那便守護在她身邊吧!看她幸福,他便也圓滿了。
癡情不悔的眸子微微垂着,不讓人窺見那一絲痛,這一生他也許都與她無緣了。就算剛剛他知道了她也許是……他也已經沒有了機會。
柯逸軒也淡淡卻堅定的拒絕,“請皇上贖罪,逸軒在家鄉時就已經有了心上人,這一生……只願意守護她一人。”
咳咳咳,若是穆青知道紀清宜主動放棄主要是存了這個心思,非得嘔死了。就算她真的被拋棄,她也絕對不會勉強,去祈求,又怎麼可能利用那個請求去強迫呢!
“謝皇上擡愛,清宜今日身子不適,讓皇上失望了。”紀清宜先開口,聲音低沉,面色暗淡,倒是真的很像身體不好的模樣,其實他是不想去爭,也自知爭不過,那就不要去浪費大家的時間,讓師弟來吧!若是能贏得那個請求,那麼也許她還可以一爭。
被點名的三人再不能保持無動於衷的沉默,連穆青那個在衆人眼裡被拋棄、正失魂落魄、黯然銷魂的人都站起來了。
可是,事情往往可以計算的很準,人心卻總是計算不出來。
紀清宜只要表演,他就可以判定是他贏,那麼那個請求,他相信他不會提些讓他爲難的。
他們三個,他其實比較看好紀清宜,第一才子的名聲可不是浪得虛名,琴棋書畫都是非凡,當然那個穆青在詩詞上更爲出挑一些,可是在漢陽府那樣的貧寒家庭出來的人,一般更看重讀書,所以才學好一點,可其他那些風雅之事多半沒有閒心逸緻去學習,而京城的這些名門公子就不一樣了,那是從小就要求必學的東西,尤其是太儒親自教導,成績更是與他人不能同日而語。
酒宴已經吃的差不多,衆人也都有些意興闌珊,按說這時候可以散場了,可齊澤生還有最後的一步棋沒有下完,“呵呵呵,剛剛朕提議的都是朕的兒子,算是拋磚引玉吧,衆位才子之前在論詩中的表現可是非常出衆驚豔,想必其他才藝一定也讓人見之難忘,柯公子,清宜公子,還有穆……少儒,你們誰來展示一下,爲大家助助興啊?表演好了,朕許諾的要求隨便你們提,絕不食言。”
現在表演的只有四位皇子,除去八爺那很容易就可以判出局的才藝,還有大皇子和三爺四爺的不能輕易就說出誰好誰壞了,誰敢去得罪人啊,只能,呵呵,伯仲之間吧!
自然是不行的,因爲皇上想要的結果還沒有結束,所有人便只能陪着到最後。
誰還想?誰還有那個心思啊!經歷了這一場場的驚心動魄,他們只想回家好好的消化消化行不?
齊澤生如何不明白,心底自然也是這樣想的,至於那未來兒媳,他過後再讓人去查便是,就不信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除非真的是九天仙女下凡。“好,那朕就等着了,諸位,誰還想再一展才藝?”
“皇上,既然天兒自己已經心有所屬,那麼便等着他將來把兒媳帶來給我們看好了!”衆人都凌亂裡,德妃最先冷靜下來,唯恐再生事端,便如此一說,就算是蓋棺定論,這一頁翻過去了。
小宛熊卻知道主子現在忍的是多麼辛苦,因爲它也很受不了的直打哆嗦,這妖孽,有這麼誇自己的女人嗎?
衆人都聽的有點傻眼,世間還有這種集各種誇讚女子的美好詞彙於一身的女子?最受不了的是穆青,小臉都快要垂到胸口了,那貨說的是她嗎?看在別人眼裡,那就是悲痛欲絕,再也承受不住。
咳咳咳,八爺受不了的咳嗽了一聲,九弟的臉皮和他有的一拼。那什麼溫柔賢惠、可愛嬌媚說的是某女嗎,爲什麼他辦絲都看不出來?齊澤生也抽了下嘴角,這是她未來的兒媳嗎?九天仙女下凡?他們齊家的祖墳上冒青煙了?
一聲兒媳聽的九爺更是心花怒放,於是說起他家小青青來再不吝嗇詞語,“她麼,溫柔賢惠,可愛嬌媚,孝敬父母、知書達理,清麗脫俗,氣質超然,才華橫溢,種種不能言語描述的美好,如九天仙女下凡。”
齊澤生卻是想的透透的,家門再低也比娶一個男子強,而且他也相信依着自己兒子挑剔的眼光,不會找個太差的,再說了,就算他不同意又能如何,看這混小子提起人家沒出息的樣子,就知道怎麼攔都攔不住。
那一聲未來的兒媳讓衆人又再次驚了一下,都不問問到底哪那女子是誰家的,就同意了?萬一家門太低高攀不上怎麼辦?
於是,齊澤生問的更加起勁,“不能描述?你就簡單的說一下,讓朕也對未來的兒媳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