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這貨張口閉口就是在誇耀她,不知道人家會難爲情麼?而且,唉!你誇的稍微謙虛點行不?什麼會做各種美食?她會的就那幾樣好不?還比宮裡的御廚都強之百倍?她只會家常便飯罷了,給她戴這麼一頂高帽子,她好想捂臉暴走。
而九爺根本無所覺,在他心底眼裡,他家小青青做什麼都是最好的,用什麼樣的詞語去讚美都不過分,才說這幾句根本都不足以道出她美好的萬分之一。
咳咳,站在他背後還捧着禮物的夜白雙喜抽抽着嘴角,隱忍的很辛苦。
是比御廚強,不然御廚能哭着下崗嗎?只是九爺,您能不這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嗎?呃?這個俗語用的對不對?
幸運的是,德妃也非尋常人,尤其是有九爺這般的兒子,心理素質早已百鍊成鋼。
聽着兒子一番洋洋得意的吹捧,眼底一亮,笑着道,“是嗎?那天兒以後倒是有口福了,本宮能不能也跟着沾沾光啊?”
九爺剛想拒絕,他家小青青只能做給他吃,他可不捨得給別人做,可這一次穆青快速的接口,“當然可以,要是娘娘不嫌棄,一會兒念卿便下廚給娘娘做幾道菜嚐嚐。”
“真的嗎?那本宮可是求之不得。”德妃整張臉都發了光,不是多麼饞那美食,在宮裡什麼沒吃過見過,她是歡喜這份心意和懂事體貼。
許嬤嬤也笑着開口,“那一會兒老奴也跟着進廚房開開眼,順便給打個下手,偷學幾招,以後保不準還能在一羣老婆子那裡賣弄幾下。紀小姐如今那火鍋啊,在宮裡名聲可是大着呢!”
說到這兒,殿裡的氣氛都很是熱烈,那日宴會的場景可是百年難遇,不止是皇上滿意讚賞,回來後德妃那臉上可是有光了不少,有這麼個德才兼備,賢惠美貌的準兒媳,能不讓人羨慕嫉妒恨嗎?這些日子,看着景秀宮裡吃火鍋,宮裡的其他嬪妃誰不心底酸酸的?
只有九爺美顏不爽,那日他家小青青被多少人看了去啊,想起那些人癡迷呆傻的模樣,他現在還是一肚子酸氣。
穆青纔不管他,對着還抱着罈子不撒手的夜白招招手,“夜白,把東西拿過來吧!”
“是,紀……小姐。”夜白稱呼慣了公子,一下子換成小姐,感覺嘴巴還怪怪的。
那倆罈子不大,青花白底的,大約也就兩斤的容量,看上去精緻可愛,放在小几子上,德妃有點好奇,“念卿,這是什麼?”
許嬤嬤也不解,難道是給娘娘帶的禮物?這倆罈子品相是不錯,可當禮物似乎普通了一點吧?想着這位小姐的蕙質蘭心,心底一動,難道是另有妙處?
果然,下一秒,穆青笑着打開了罈子,頓時一股酸爽清香的味道飄出,衆人都覺得唾液情不自禁分泌的旺盛了一些。
“娘娘,這是念卿自己做的小菜,酸爽可口,最是開胃,來時想着娘娘您這兒什麼也不缺,不知道該帶點什麼禮物,便搬了這兩壇開胃小菜,還望娘娘不要嫌棄纔好。”
德妃聞着那味,還嫌棄呢,早已被勾起食慾來,素來端莊矜持,最是優雅得體,此刻也破了功,用力的聞了一下,讚道,“好香,本宮從來不曾見過這個,念卿可真是個賢惠的,許嬤嬤去拿個盤子筷子來,本宮等不及要先嚐嘗。”
許嬤嬤也早已被那味給勾的口水一個勁的往上竄,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笑着去後面拿東西了,因爲九爺不喜女子,德妃也知道自己兒子這癖好,所以正殿裡除了留下許嬤嬤,再無其他宮女伺候,也幸好沒有外人,不然瞧見德妃如今這迫不及待的模樣,怕是要驚掉下巴了。
不過夜白和雙喜還是楞了楞,表示一時不太容易適應,九爺那雙可爭日月的眸子也閃了一下,隨即就又幽怨了,這原本是給他做的,可現在,卻被人家拿來孝敬他母妃了。
可惜,現在沒有人擺他,幾個女人都忙着品嚐那罈子小菜,從來都是發光體的九爺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許嬤嬤拿來幾套精緻的盤子,筷子,小心翼翼的夾了些酸菜放在盤子裡,再恭敬的端放在德妃的面前,又從另一個裡取了些泡菜,紅豔豔的色澤只是看着就勾人食慾。
在穆青和許嬤嬤含笑期待的注視下,德妃優雅的吃了一口,然後不負所望的眉開眼笑了,接着又吃了幾口,才意猶未盡的贊到,“當真是味道極好,酸爽可口,本宮這會兒都覺得餓了。”
穆青含蓄的笑着,又把另一盤往她身前輕輕一送,“剛剛那個是酸菜,娘娘您再試試這個,這個是泡菜,用時下新鮮的白菜做的,又酸又辣,鮮香味美,可是下飯的最好搭配。”
“喔,那本宮更要嚐嚐了。”德妃又夾了一口,酸辣的味覺真是刺激說不出的過癮,不顧形象的喝了半杯水,對着許嬤嬤熱切的吩咐,“嬤嬤,讓小廚房準備膳食吧,本宮現在就想吃了。”
“哎,呵呵……”許嬤嬤又痛快的答應了一聲,興沖沖的去廚房傳話了。
德妃放下筷子,拉着穆青的手,神情激動又歡喜,“謝謝你,念卿,天兒能遇上你是他的福氣,也是本宮的福氣。”
穆青被人家誠摯萬分的語氣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唉,不過就是兩罈子鹹菜,“娘娘客氣了,娘娘喜歡就好,日後想吃了,差人和念卿說一聲,念卿自會給娘娘做了送過來。”
“哎,好,好……好孩子。”德妃心底如有暖流流過,說不出的舒坦,望着穆青的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喜歡和慈愛。
九爺卻不太樂意的反駁了一聲,“青青,你把怎麼做告訴許嬤嬤一聲就好,哪裡需要你以後親自動手。”只給他做,他都很心疼了,更何況還有紀老頭子和紀清宜,如今又在加上景秀宮,他家小青青還不得累壞了?
穆青小臉熱了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德妃如何不懂,卻是呵呵的笑出聲來,“也對,念卿把這醃製的法子交給許嬤嬤就好,不然天兒都該心疼了。”
“呵呵……”從小廚房回來的許嬤嬤也笑着道,“如此,老奴可是又多學了一樣本事,以後更有臉面在那羣老婆子面前炫耀賣弄了。”
聞言,穆青更是覺得羞惱的擡不起頭,“娘娘……”
而九爺卻大言不慚的來了一句,“如此甚好。”
咳咳,站的遠處的那兩人悲催的一個沒忍住,咳嗽的驚天動地了,咳嗽這個生理反應就是這樣,若是忍住了還好,可一旦沒忍住,出了動靜,又想壓制,那麼便會適得其反,越是忍,越是劇烈,於是,景秀宮裡只聽兩人好像得了什麼風寒之症一樣,咳的那叫一個無可救藥啊!
被那咳嗽聲一攪和,穆青倒是不羞惱了,再看某爺脹紅的臉,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九爺更加羞惱,當然不會對着他家小青青發火,於是那倆悲催的更悲催。
“你們倆是不是咳嗽上癮了?停不下來了是吧?”
倆人撲通跪在地上,其中一個手裡還捧着那盆枸杞,到這會兒,都沒敢撒手,那造型,也真爲難?...
他的了。“爺恕罪,奴才昨夜不慎染了風寒,所以……”
夜白也快速的接口,“屬下是被他傳染了。”
“風寒是吧?需不需要爺讓太醫來給你們瞧瞧?”看他的笑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忍不住?那就是罪過了。
“不用、不用,謝九爺好意,奴才不敢,奴才保證再不咳嗽了。”
“屬下也不敢!屬下保證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會一定剋制住,絕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聽着倆人鏗鏘有力的保證,穆青無語望天,德妃和許嬤嬤面面相覷,顯然有點不太適應,這無厘頭的一問一答。
九爺哼了一聲,還想再收拾這倆人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殿外忽然想起得福那獨特的通傳聲,“皇上駕到。”
遠遠的,外面頓時一片跪倒的拜見聲,“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平身吧!”
低沉威嚴的聲音已至,可見走的頗爲急切。
皇上得了消息來不奇怪,走的這麼迫不及待倒是有點讓人稀罕了。
德妃卻並不驚訝,優雅的站起來,整理了下儀容,穆青也從容的站在她的身後,微微垂首,許嬤嬤看着小几子上擺的琳琅滿目,想收拾一下,可已經來不及,齊澤生大步而入,身上還穿着明黃色龍袍,可見是從朝堂上剛剛下來。
許嬤嬤跪在了地上,德妃和穆青俯下身子,“臣妾拜見皇上。”“念卿拜見皇上。”
“呵呵,都起來吧!”齊澤生臉上帶着笑意,看見小几子上擺着的那一堆東西,眸光閃了閃。再看見某人不慌不忙的站起來,一副欠扁的模樣,龍目一眯,混小子看見他老爹來了,就這麼個怠慢態度?
穆青忽然不輕不重的咳了一聲,於是,剛剛還慢條斯理欠抽模樣的九爺虎軀一震,非常標準的行了個禮,一本正經道,“兒臣拜見父皇。”
咳咳,夜白和雙喜又覺得嗓子有點癢了,得福嚇了一跳,哎吆喂,今兒個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連齊澤生都不自在了一下,眸光閃了閃,看九爺的眼神頗爲怪異,然後再想起人家先前那一聲咳,又瞬間秒懂,原來還是人家的功勞,不是他這個老爹臉面大了。“咳,起來吧!”
九爺又令人嗓子一癢的說了句,“謝父皇。”然後飛快的起身,眼神拋向人家的方向,頗有些邀功請賞的意味。
咳,齊澤生又咳了一聲,以前埋怨這混小子見了自己不夠恭敬,沒個規矩,可忽這然正經了,還真是一時不太能適應。
在得福的伺候下,走到主位上坐下來,看着小几上的東西,眼神在那兩個罈子上停了停,呵呵一笑,“這裡好生熱鬧,你們這是在吃什麼?”
德妃沒了剛剛那股子歡喜激動勁,聲音淡淡的介紹,“回皇上,這是念卿給臣妾帶的小菜,味道極好。”
穆青不解的皺了下眉,依着她的理解,宮裡的嬪妃見了皇上多半都是熱切的,刻意的討好爭取更多的恩寵,可德妃……剛剛對她可是好的很,態度熱絡,怎麼這會兒見了皇上反而一下子清淡下來了?
九爺對他們這樣的相處卻並不奇怪,早已坐在了一邊,絕色的眉眼也是清清淡淡的。
別人對這一幕也似都司空見慣,德妃娘娘素來端莊矜持,做不來那些狐媚的邀寵手段,而九爺更是個性,讓他對皇上奉承迎合,爭取些權利什麼的估計就是天方夜譚。
默默垂首站在邊上的許嬤嬤掃了穆青一眼,心底有些不同以往的期待,也許這位紀小姐可以讓這幾人擺脫這種冷淡淡的相處氣氛,明明都是有情的。卻偏偏……非要彼此這樣折磨。
齊澤生笑着的脣角僵了一下,只是瞬間又恢復如初,“呵呵,是嗎?念卿真是賢惠又懂事,做的那火鍋朕這幾日一直念念不忘,想必這做的小菜也是讓人爲之津津樂道吧。”
“是,的確極其美味可口。”德妃又淡淡的應了一聲,而九爺還哀怨的瞥了一眼,頗有些心疼的模樣。
得福心裡暗暗着急,皇上都說的這份上了,怎麼就每沒個人說讓皇上嘗一下呢?他當然不能說,他若說了,皇上面子傷的更厲害,幸好殿裡也沒有其他的奴才,不然讓皇上的面子往哪兒擱。
齊澤生尷尬的默了一下,“那個……”略帶落寞的語氣,讓穆青忽然開口,“皇上,念卿今日來看娘娘,還給您也帶了一樣東西。”
“喔?真的?”齊澤生正爲不知道怎麼開口讓自己可以更自在的坐在這裡,聽聞這話,那無異於是久旱逢甘霖,龍顏毫不遮掩的亮了一下,落寞的語氣也飛揚起來,“呵呵,念卿有心了,快拿給朕看看,是個什麼寶貝!”
齊澤生神情有些迫不及待,他什麼寶貝沒見過,可是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期待悸動,不管人家送的是什麼,他都覺得是無價之寶。得福也暗暗送了一口氣,看穆青的眼神充滿感激。
德妃微微一怔,卻沒有說什麼,九爺擡眸看向穆青,人家一個眼神,他便很老實的對着雙喜招手,“磨蹭什麼,還不把那盆子給皇上呈上來。得了風寒,連着腦子也不好使了?”九爺在人家那裡委曲求全,在別處不撒出來豈不有傷他男子尊嚴?
夜白忽然很慶幸,來時搬得是那兩罈子小菜了,哎呀,吃虧是福。
“是。”雙喜就悲催了,心裡抽抽的厲害,您不發話,他敢上前嗎?
戰戰兢兢的搬着那盆枸杞放在了小几子上,連忙退的遠遠的,唯恐九爺再埋怨他腿腳也不好使了啥滴!
齊澤生仔細的盯着那盆其貌不揚的枸杞,不解的問,“這是什麼?一種花還是樹?”
穆青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道,“皇上,剛剛娘娘說有些餓了,念卿應了一會兒要親手做幾樣小菜給娘娘吃,若是皇上不嫌棄,一會兒留下來一起試試念卿的手藝可好?”
齊澤生聞言大喜,不過臉面上卻努力隱忍着收斂起,不讓自己看着那麼期待,“好,好,那朕今日可算是有口福了。”
穆青福了一禮,笑的溫婉,“皇上一會兒莫要嫌棄纔好,都是家常小菜,可比不得宮裡御膳房的精緻。”頓了一下,似有若無的掃了九爺一眼,“那棵枸杞的妙處還是讓九殿下給皇上詳細解說吧,九殿下來時,在車上可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如此,念卿就先告退了。”
齊澤生楞了一下,然後笑的很欣慰熨帖,“好,那你去吧,需要什麼讓許嬤嬤幫着準備,不要太辛苦了。”
穆青又行了一禮,對着那個幽怨的想要拒絕的某人瞪了一眼,轉身告退,一直默然的德妃忽然也開口,“那臣妾也隨念卿去廚房搭把手,不打擾皇上與天兒說正事了。”
穆青微微一怔,一邊走一邊笑着接口,“太好了,還想着和娘娘說會兒話呢,就怕娘娘不喜廚房的煙火起,一直不敢說。”
“你這丫頭,你這細皮嫩肉的都不怕,本宮人老珠黃的還怕什麼煙火起氣。”德妃很感激她的聰慧體貼,口氣是越發親暱了。
“人老珠黃?娘娘,您這容貌肌膚若是自稱人老珠黃,唉,那世間的其他女人只好說是雞皮鶴髮了。”
“呵呵呵……就你會貧嘴哄本宮開心。”
“這可是天大的實話,不信問許嬤嬤。”
“是、是、是,老奴伺候娘娘幾十年,這容貌啊!就沒怎麼變過。”
“你們倆啊!越說越誇張,幾十年不變,本宮還不變成老妖精了。”
“呵呵呵……”幾人一起笑起來,清脆愉悅的笑聲響徹整個景秀宮,空氣裡滿滿的都是溫暖的味道,讓人貪戀動容,止不住一陣陣的心底悸動。
正殿裡只剩下齊澤生和九爺坐在那裡,夜白和雙喜自動的站到門外去把門,不是有重要的正事要說嗎?哎吆喂,他們可算是逮着理由躲出來了,再憋下去,指不定一會兒又得劇咳一場,那可真就得去看太醫了。
得福留在殿裡伺候,給兩位主子都倒好茶水,又把那兩罈子小菜給蓋好蓋子,再聞下去,他都忍不住想要吃了,以後不知道有那個口福嘗一下嗎?
得福忙活完了,站的遠一些垂首侯着,九爺還在皺眉,心不在焉,他家小青青走了,好像把他的心也給帶走了,齊澤生剛剛聽了那幾人的笑聲也有點失神,眼神落在了那盆子上,才咳了一聲,“那個,念卿是個好女子,你母妃很喜歡她。”
聞言,九爺也回神,“那是自然,兒臣的眼光當然是最好的。”
齊澤生見某人走了,自個兒子又是這幅傲嬌難馴的模樣,輕哼了一聲,也不指望他會老實主動的跟自己說了,“念卿不是說,你找朕有重要的正事要說。”
說到這個,九爺懊惱的一皺眉,他纔不想說,可,妻命難違,他敢肯定,依着他老爹的腹黑奸詐,他要是不說,一會兒一定會在青青面前告狀,還會告的添油加醋。
齊澤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遮起眼底的精光,還是念卿這兩個字好用,一說,這混小子就老實了。
“這東西叫枸杞,枸杞您應該知道吧,就是一味中藥,青青說也可以當做食物天天吃,能滋陰補腎,延年益壽。”
“喔,原來是枸杞的樹苗。”齊澤生還是有些不解,“那念卿送朕這個是何意?”若是觀賞的話,不夠美,若是隻是告訴他枸杞是個好東西,那也應該直接送他枸杞纔是,還是說想讓他嚐嚐最新鮮採摘的?
九爺耐着心解釋,“這是青青自己用枸杞子培育的,這東西原本只是在山上野生,採摘很困難,量也稀罕,青青說她培育成功了就可以大面積的種植,受益會很可觀,而她選的地方則是圍着鳳凰山幾十裡開外的所有土地。”
九爺沒有把這件事據爲己有,屬於青青的,他怎麼會拿走?
九爺三言兩語說的甚是簡單,可齊澤生是什麼人,一點就通,漸漸的聽出了這裡面的巨大玄機,因爲那個玄機忍不住語氣輕顫,“鳳凰山周圍方圓近百里都貧瘠不堪,無論種什麼莊稼都難有好收成,這枸杞可能成活?”鳳凰山周圍土地不好這件事不但困擾着當地的老百姓,也是他的心頭患,自己的子民吃不飽,還在受窮,那都是他這個當帝王的失職啊!
“青青說,這東西對生存環境不太挑,青青說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
九爺說的斬釘截鐵,不疑有他,而齊澤生也不由自主的選擇相信,神情還是難以抑制的激動,“念卿可有說是要怎麼個打算?”
------題外話------
今天更新晚了,罪過啊,拿票票砸木禾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