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
聶修齊面色更黑,心中對嚴灼華無比厭惡,虧得這女子還是當朝郡主,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還真是讓聶修齊開了眼界。
男人低頭望着桌上的兵書,看都未看嚴灼華半眼。接着道:
“郡主先回吧,今日之事聶某就當從未發生過。”
嚴灼華眼淚掉的更兇,面上流露出一絲委屈之色,質問道:
“爲什麼將軍您非要避開小女子?小女子對您是真心實意的,我又有哪裡比不上林氏?爲何您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聶修齊劍眉緊蹙,心中對嚴灼華越發不耐,若不是礙於嚴灼華郡主的身份,恐怕他早就將此等不知所謂的女子給趕出驃騎大將軍府了。
“郡主沒藥多言,您身爲閨閣女子,見了外男本就不合規矩,眼下還是快些回到易遠堂中才好。”
“我不!”
嚴灼華面色漲紅,這女子容貌本就生的秀麗,此刻就連眼眶都染上了一層緋色,只見嚴灼華貝?輕咬紅脣,纖細的玉指顫抖地將腰間的繫帶給扯開。想要將外頭竹青色的春衫給撤下去。
見狀,聶修齊心中一緊,趕忙衝上前,打算將嚴灼華趕出書房,卻不防被女子緊緊摟住了腰。
“將軍,您要了我吧。”
嚴灼華一向自視甚高,她清楚自己姿容不差,就算比不過林凝眉那個狐媚子,但也能稱得上是難得的美人了。聶修齊身爲男子,又怎會不動心?
“滾!”
聶修齊怒吼一聲,擡手將身上的女子給撕開,偏偏嚴灼華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身上的衣衫都成了碎片,她依舊忍着痛死死抱住聶修齊的腰,紅脣往前一送,想要親吻這處於暴怒的男人。
“將軍!將軍!”
嚴灼華心中也是又羞又惱,不過想到過了這日,她就會成爲將軍夫人,其他的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嫁給心上人,閨名又有什麼用處?
此刻嚴灼華身上只剩下水紅色的肚兜兒,胸前的鴿乳緊貼在聶修齊結實堅硬的脊背上,輕輕磨蹭着,想要激起男人的慾望,偏偏聶修齊對嚴灼華沒有半點想法,餘下的只是厭惡。又怎會中了這女子的計策?
正待此刻,書房的雕花木門陡然被人從外頭一腳踹了開,林凝眉站在門檻前,見着書房之內的景象,氣的心口發顫。
她雖說早就料到嚴灼華並非什麼省油的燈,但卻未曾想到她能夠如此不要麪皮,竟然赤身裸體的勾引男人,這比青樓之中的妓女還要下作,也不知這所謂的高門貴女是怎麼做出這等腌臢事兒的!
“灼華郡主,不知您爲何闖入琢玉軒書房之中?”
林凝眉言辭之中帶着難以自抑的怒氣,反手將書房木門緊緊闔上,隨後直接走到聶修齊身畔,也沒給嚴灼華開口的機會,一記手刀就將女子給打昏了。
眼見着這隻穿着肚兜兒以及褻褲的女子軟到在地,林凝眉狠狠瞪了聶修齊一眼,氣悶道:
“這就是你所說的金枝玉葉。我瞧着比勾欄之中的妓女都不如!”
聶修齊此刻也是啞口無言,厭惡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嚴灼華,低聲道:
“現在該如何處置這女子?若是被人發覺書房之中的場景,事情恐怕就不好解決了。”
聽了這話,林凝眉脣邊勾起一絲冷笑,道:
“只要將軍不心疼灼華郡主,妾身就有法子收拾她,順便將事情解決。”
聶修齊黝黑的麪皮之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輕咳一聲:“她與我非親非故,我爲何要心疼這女子?”
林凝眉鳳眸之中帶着幾分不滿,擡手在男人腰間狠狠擰了一下,偏偏聶修齊的筋肉生的格外結實,這一下也沒有弄疼他,反倒讓林凝眉自己的手有些發酸。
“眼下三弟不是還未婚配嗎?我瞧着灼華郡主雖說行事有些不檢點,但出身樣貌都是不差的,配給三弟也不算委屈。”
聶修齊眼中露出一絲猶豫之色,問:
“此事當真可行?聶修宜並非什麼老實人,若是見着咱們將灼華郡主給帶過去,到時這就是天大的把柄。”
林凝眉瞪大眼,擡手一下又一下狠狠戳着男人的胸膛,怒道:
“你不會想法子嗎?你那弟弟本身又沒有什麼功夫,直接打昏就成,屆時甭管嚴灼華到底與聶修宜成沒成就好事,他都必須將此女迎過門,有嚴家作爲姻親,白氏恐怕歡喜極了!”
聶修齊心知林凝眉所言有理,沒有再做耽擱,當下便道:
“我記得老三現在還呆在東院兒中,咱們快些去吧。”
林凝眉挑挑眉,頭一次見着聶修齊算計人,這副情景還真是有些稀罕。
她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道:
“那就走吧!”
說着,林凝眉直接將嚴灼華扛在肩頭,這女子本就算不得沉,再加上林凝眉天生神力,若是此時不用,難道還放任着聶修齊碰嚴灼華?
林凝眉早就將面前的男人看成她自己的禁臠,除了她自己之外,任何女子都不能肖想。
有聶修齊這驃騎大將軍在前開路,林凝眉也沒有耗費什麼功夫,直接就將嚴灼華給抱到了東院兒之中。
等到她走入主臥內,聶修宜早便躺在牀上,陷入昏迷了。
林凝眉也沒有客氣,用手背抹了一把汗,將只穿着肚兜兒的嚴灼華放在聶修宜身邊,站直身子後,擡手推搡着聶修齊,道:
“你去廚房給我取個雞蛋來。”
因之前陷害過林清漪,林凝眉做這種事也算是輕車熟路,知曉雞蛋清與男子的精,液極爲相似,屆時只要再弄些‘落紅’出來,就算嚴灼華不知自己到底失沒失去清白,也是百口莫辯了!
聶修齊誒了一聲,轉身就往小廚房的方向趕去。
林凝眉支開這男人之後,這才走到嚴灼華身邊,將這女子身上的肚兜兒與褻褲撕成粉碎,再將先前落在書房地面上的碎布隨意地扔在地上。
眯眼望着嚴灼華瑩白細膩的皮肉,林凝眉眼底劃過一絲惡意,擡手狠狠再女子胸乳、玉腿間留下了青紫的淤痕。
等到聶修齊回來之後,林凝眉再將雞蛋清取出來,在牀榻上胡亂塗抹一番,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留下點點落紅,這才帶着聶修齊離開了東院兒的主臥。
折騰完這麼一通,林凝眉也熱的厲害,面頰酡紅,眉眼處帶着瑩潤的水光,就彷彿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一顰一笑間盡是風情。
看見這樣的林凝眉,聶修齊心中一動,黑眸中也染上了灼熱的溫度,輕嗅着女子身上透出的淡淡玫瑰香氣,聶修齊只覺得一股熱流順着?蹊處逐漸蔓延開來。
一把將面前的女子抱住,林凝眉被男人的動作唬了一跳,低喊了一聲:
“你在胡鬧什麼?”
話音剛落,林凝眉便發覺自己的臀瓣上抵着一個堅硬滾燙的物什,林凝眉與聶修齊不知翻雲覆雨過多少次,哪裡還會不知那杆‘銀槍’到底是什麼東西?
貝?咬了咬豔麗的脣瓣,林凝眉嗓音之中帶着幾分羞意,輕聲道:
“你莫要再鬧我了,若是再不回易遠堂的話,大長公主定然會生出疑心,到時候恐怕就不好解釋了,”
聽了這話,聶修齊修長結實的腿夾住林凝眉的小腿,中間那硬燙非常的東西不知羞的蹭了蹭,在林凝眉腿間磨動着。
林凝眉被聶修齊弄的渾身發軟,恨不得怒罵一聲,還沒等罵出口呢,就感覺自己嬌嫩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口裡,不住輕咬着,還惡劣地用牙?研磨,十分放肆。
好不容易等到這男人消了幾分火氣,林凝眉面頰漲紅,粉拳捶打着聶修齊的胸膛,怒道:
“還不快讓我回去?”
大掌在高聳處揉捏了幾下,聶修齊抓住林凝眉的小手,輕輕含着指尖,吞來吐去,帶着難言的曖昧。
“今晚可以嗎?”
對上男人眼中的火光,林凝眉想要拒絕,卻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畢竟聶修齊本就是她最喜歡的類型,一個活色生香的美男站在她面前,且還是合法配偶,林凝眉既不是女版柳下惠,也並非衛道士,又怎麼捨得將這樣的福利給放棄了?
林凝眉擡手掩面,但火紅的耳根無論如何也遮不住,羞窘地點了點頭,這才往易遠堂的方向趕去。
先前林凝眉是藉口梳洗離開的易遠堂,此刻她剛一踏入門口,便聽到大長公主開口問:土夾住號。
“聶夫人,小女去換衣裳也去了幾刻鐘了,怎的還未回來?”
林凝眉還沒答話,就見着白芷這丫鬟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面帶急色,道:
“主子,老太太,灼華郡主不見了!”
聽了這話,大長公主蹭的一聲從八仙椅上站起身子,柳眉倒豎,厲聲問:
“你這丫鬟亂說什麼?什麼叫不見了?”
白芷面上刻意流露出幾分怯弱,趕忙開口道:
“我也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先前將灼華郡主領到廂房之中,我就去取了換洗衣裳,讓灼華郡主在廂房支付稍等片刻,哪知我取完衣裳後,廂房中便沒有了郡主的人影!”
林凝眉此刻細細端量着大長公主的神色,發覺這中年美婦眼神閃爍不定,想來這位大長公主也清楚自己女兒的心思,否則她身爲公主,最是清楚京城之中的規矩,又怎會帶着一個還未出閣的女兒來到外男家中?
想到此點,林凝眉眼中不由露出一絲冷意,不過她面上仍然帶着幾分急色,忙開口道:
“大長公主,今日之事是我們驃騎大將軍府的不對,眼下甭管旁的,先將灼華郡主給找回來纔是正事!”
大長公主正有此意,她認爲到了此時此刻,自己的女兒已經成了聶修齊的人,到時再帶着聶老太太做一個見證,聶修齊就算是不想娶灼華,也沒有膽子推拒這門親事。
畢竟嚴灼華的清白毀在了聶修齊手中,就算這男人年少有爲,身爲正一品的驃騎大將軍,依舊得對嚴灼華負責。
“罷了罷了,還請老太太與聶夫人隨本宮找一趟,快些將灼華帶回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