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通行證!”南宮墨繼續道。
邊界通行證?
北冥越澤一聽,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起。
自從北辰的法令嚴禁一些商品大量出口其他國家之後,便有了這樣的邊界通行證了。
這樣的通行證,由他親自撰寫,並且,如今只有一人使用過。
有了這樣的通行證,在北辰的各個關卡,都能夠橫着行走,根本就沒有人會管,或者是,沒有人敢管。
這個時候南宮墨跟自己說這個東西,是南宮墨想要運出什麼東西不成?
想着,北冥越澤便看向南宮墨,眼中滿滿的都是戒備之色。
南宮墨這個時候直接的迎上了北冥越澤的視線,目光絲毫的不退讓。
他不會解釋自己要邊界通行證的目的,不過他相信,北冥越澤若是有心要查,自然能夠查的出來。
北冥越澤查出來,和自己直接的奉告,斷然是不同的。
兩人這般的對峙着,南宮墨瞪着北冥越澤開口,而北冥越澤這個時候卻評估着自己這個通行證能否給南宮墨。
要知道,有時候一個決策雖然很簡單,但是有時候卻十分的難。一不小心,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然而,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寢宮的門口便傳來了極爲輕的敲門聲。
“皇上,您醒了沒有?”
敲門聲之後,一道極爲嬌媚的聲音傳來。
這樣的聲音,男人聽了,心都會酥了。
當然,這個男人永遠你不會包括南宮墨。
不用猜,便也知道門口的人是誰,但是南宮墨和穆輕衣只是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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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帶着詢問的聲音再次的傳來。
此時此刻,寢宮門口站着的人便是婉妃,此時的婉妃的手中正端着一碗的什麼東西,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
雖是不安,但是卻還是敲了敲門,這個時候皇上應當醒來了纔是啊。
太醫都說了,皇上只是氣急攻心,幾個時辰便能夠醒來了。
屋內的北冥越澤原本聽到婉妃的聲音不回話,只是因爲南宮墨和穆輕衣在的緣故。
但是後面嗎,北冥越澤的眼神微微的閃動,心中更是一個激靈。
若是下毒,出了婉妃,還有誰能夠在自己的食物中下毒?
想着,北冥越澤便看向穆輕衣,眼中似乎帶着一絲的詢問。
然而這個時候,南宮墨便朝着牀邊走來,直接的牽起了輕衣的手,朝着北冥越澤到:“注意些。”
說着,便帶着穆輕衣飛身坐在了樑上。
南宮墨那聲‘注意點’讓北冥越澤的眼神又是一沉,心中也明白了南宮墨是什麼意思。
袖中的手緊緊的握起來,但是卻還是朝着門外道:“朕醒了,進來吧。”
邊這樣的說着,北冥越澤便朝着牀邊靠去。
接着,門便被推開了,婉妃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走了進來。
此時的婉妃較之平日裡,打扮的稍微素淨一些,但是整個人卻依舊十分的嬌媚。
北冥越澤端詳着這樣的婉妃,眼神微微的有些深邃。
婉妃被北冥越澤瞧得有些心慌,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快步的朝着北冥越澤走去,順手將手中的碗給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臉上堆滿了擔憂。
握住北冥越澤的手,婉妃嬌聲的道:“皇上,您知不知道,臣妾快要嚇死了。”
說着,婉妃的臉便貼在了北冥越澤的手背上,道:“還好皇上沒事,不然臣妾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很擔心朕?”北冥越澤看着婉妃問道。
聲音平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婉妃擡頭看向北冥越澤,也並未從北冥越澤的臉上瞧見什麼。
眉頭微斂,婉妃嬌聲的道:“臣妾怎能不擔心皇上呢?”
北冥越澤聞言,只是擡首撫摸着婉妃的頭髮,只是眼中卻有着一絲婉妃並未曾瞧見的若有所思。
婉妃這個是時候輕輕的抓住北冥越澤摸着自己頭髮的手,仰頭看着北冥越澤帶走:“皇上,聽聞大皇子是皇后所出,皇上準備如何的處置?”
婉妃問着這話的時候,心中十分的不安,但是卻還是問出口了,畢竟,這是皇后的意思。
然而,婉妃這話一問,北冥越澤便收回了自己的手,聲音微微有些重的道:“此時你並不該問。”
這聲音,擺明了是生氣了。
婉妃心中一驚,當即便跪在了地上,一臉驚慌的看着北冥越澤道:“皇上,臣妾無意揣測,還請皇上饒恕!”
北冥越澤一聽,眼神一斂,有些興趣缺缺的道:“行了,朕累了,你且先回吧!”
婉妃一聽,當即便將一旁小几上的碗拿起來,遞給北冥越澤道:“皇上,這是臣妾爲皇上準備的湯,這個時候溫度也差不多了,還請皇上嘗一嘗!”
北冥越澤聞言,當即目光凌厲的看向婉妃。
婉妃被北冥越澤這樣看着,不知道爲何,心中有些畏懼,心更加的慌了。
可是下一刻,北冥越澤的臉色卻緩和許多,只淡聲的道:“行了,朕知道了,且放在一旁,朕待會再用。”
婉妃聞言,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夠將湯放在了桌几上,然後朝着北冥越澤告退了。
只是轉身的時候,婉妃的眉頭卻緊緊地皺起。
今日的皇上瞧着,實在是有些怪異,總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
皇后特別的交代了,這個藥只要剩下最後兩幅,就什麼都不怕了,可是......
心中再如何的不安,婉妃終究還是離開了北冥越澤的寢宮。
等婉妃離開之後,南宮墨和穆輕衣兩人便從樑上落下來。
穆輕衣直接的走到了那碗雞湯的跟前,在北冥越澤的注視下,端起了那碗雞湯,直接的湊到了鼻子旁邊嗅了嗅。
隨後便朝着雞湯的裡灑下了點點的粉末,看着湯的變化。
而後,穆輕衣便放下雞湯,看向北冥越澤點點頭,表示雞湯中確實是有東西的。
這次,北冥越澤對穆輕衣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他的臉色卻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方纔,他還只是猜想罷了,下一刻,便得知自己寵幸了多年的婉妃,竟然就是害自己的人。
婉妃是皇后的人,老大也是皇后的人,自己如今又被皇后所控制,那麼,皇后的野心之大......
皇后,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