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夢作爲新世紀的共產主義接班人,自然是無神論者,可是,自從她神秘兮兮的穿越到這個時空之後,她也開始懷疑一些事情了。
或許,人世間真的有神靈的存在,那是一種尚未被發現的神秘力量吧。
“七夢,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楊玉紅突然緊盯洛夢的問道。
洛夢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也說不清楚。”
楊玉紅再次的陷入了沉思,她總覺得自己恍然間已經猜測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好了,你睡覺的時候,只能側臥或者趴着睡覺了,這些日子就少一點洗澡吧。”洛夢給楊玉紅簡單的處理傷口之後,隨口說道。
楊玉紅的思緒被打斷之後,扭頭問道,“七夢,你是什麼時候學的醫術啊?你也會這些?”
“醫術?呵呵,這也叫醫術?不過是簡單的自救措施中的。”洛夢笑了笑說道。
楊玉紅聽着洛夢說的詞語確實有些驚訝,雖然楊玉紅也認爲洛夢說的“死過一次的人當然有所不同,不然白死了”這句話有道理,可是,洛七夢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七夢,感激的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總之,你記得我那句話,如果有一天真的需要我把那一天事發時候的事情講出來,我絕對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全部說出來。”楊玉紅信誓旦旦的說道。
洛夢再次的淡然一笑,然後便說道,“你們回去吧,我怕時間久了,你們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楊玉紅自然知道洛夢說話的言外之意,便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不遠處的月牙兒,喊道,“月牙兒,咱們回家吧。”
月牙兒聽聞之後,急忙的跑到了孃的身邊,拉着孃的手問了些許的問題。
洛夢目送那娘倆離開,便轉身又坐回了木凳上。
“七夢啊,乾孃現在真的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了,如果說對壽生和月牙兒,或者大靜二靜,你且說是爲了金粒兒和米粒兒的以後,多個走動的親人,可是這楊玉紅真不是個善茬,咱們何必招惹她,現在咱們有恩於她,她是這番的德性——”
“乾孃,我心裡清楚,其實,在苗根福死之前,我何嘗不是有恩於她?什麼活都是搶着做,什麼事都是自己擔着,她並沒有心存感激。”洛夢雖然打斷了陶大娘的話,但是語調很低,聲音裡帶着一絲無奈的說道。
洛夢的心裡很是酸澀,如果她要是會功夫,直接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跳牆進去,將他們那些爛渣滓全部殺了,然後帶着孩子遠走高飛,不是更好?可是,她現在除了見識比別人多一些,思想跟常人不同,並沒有什麼比較突出的長處。
陶然的目光裡滿滿的心疼,她知道,七夢這孩子就是想要個公道。
可是這天底下,從來都是有錢人有權人的天下,自然,這天底下的公道也是那些人的,而那些人的道德和公理,也自然而然就是全天下人的道德和公理。
窮人,窮女人,想要靠一己之力尋求個公道,那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乾孃,今天后半晌我去姑母家裡一趟。”洛夢微笑着說道。
陶然應了聲,便接着說道,“現在天氣好了,米粒兒和金粒兒的衣裳雖然各自做了一套,但是還是少了點,我瞧着你的衣服也穿的不合適了,不如拿來給孩子改一套。”
“恩,乾孃看着辦就好,反正這個女紅,我是學不來了。”洛夢嘿嘿的憨笑說道。
“七夢啊,我總覺得那柳家這幾天竟然沒有找茬,不會是什麼壞事吧?難道說,你出的幾道題目,真的把那個柳經綸給難住了?他們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就算是講點道理,那也是要他們心甘情願的時候,沒準兒哪一天就不講道理了。”
陶大娘說着這番話,就轉身朝着屋裡去了,她想把洛夢的舊衣裳改了,給米粒兒做套衣服。
聽着乾孃的話,洛夢也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其實這幾天她的心裡也在琢磨這件事,都說“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現在也不知道柳經綸打的是什麼算盤。
“七夢啊,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跟那柳經綸說啊,就說已經有了人家,馬上就成親拜堂了。”陶大娘已經端着針線笸籮,拿着舊衣裳從屋子裡出來了。
洛夢苦笑一下,說道,“乾孃,我跟誰拜堂成親啊?”
“春暮啊,你甭瞞着乾孃,乾孃知道你對人家也有點意思了,之前的時候,乾孃也看得出來你對人家不冷不熱的,可是最近這段日子,你往你姑母家裡跑的勤快了,每封信都要看,乾孃問你那春暮在信上寫了什麼,你雖然嘴上不說,可是眼睛卻告訴乾孃你的心思了。”
陶大娘笑呵呵的說道。
洛夢聽到這裡的時候,不禁的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角,乾巴巴的笑着說道,“有麼?我怎麼沒覺得?”
“哼,你這丫頭就是嘴硬,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陶大娘笑呵呵的說道,那慈祥的眼神,帶着對晚輩的格外寵溺。
洛夢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乾孃,你先坐着吧,我帶着天狼去抓點野味兒。”
“你這孩子,我就說了這麼幾句話,你就找理由跑開啊,你看你現在,跟個男人是的,動不動就帶着天狼抓野味兒去,咱們家是沒田,若是有田,你還不是要天天泡在田裡,真的成了個男人?”陶然笑起來的樣子格外的慈祥。
洛夢聽完,挑了一下眉頭,笑呵呵的說道,“咱們家是沒有耕田,不過也快了,額,我前兩天跟姑母商量過了,反正她自己在家,身體也不好,沒辦法種田,乾脆我就幫她種田,等了麥收秋收的,她會分糧食給我。”
陶然聽到洛夢的這番話,不禁的嗤嗤笑着說道,“恩,你還不承認啊,這不是提前就開始處理婆媳關係了?恩,不管怎麼樣,你覺得心裡高興,乾孃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