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聞到的就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儘管她們三個已經開始學習做飯了,但是柳靜靜和水心知道鳳雪依絕對沒有這樣的水平,肯定是高建彬在做飯呢,於是就來到了廚房,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男人正圍着圍裙在炒菜呢。儘管都和高建彬有過肉體上的關係,但是卻從來沒有當着第三者親熱過,看着兩個女孩子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高建彬的厚臉皮自然是無所謂的,把兩個女孩子摟到懷裡一人吻了一下臉頰,笑着說道:“去收拾一下碗筷吧,一會我們就吃飯了。”
對於高建彬兩個女孩子還是非常溫順的,柳靜靜雖然喜歡吃點醋,那也是沒有別人的時候和高建彬撒嬌而已,答應了一聲剛轉身出門,發現鳳雪依正站在外面,從她那種紅暈未消愉悅滿足的神態上,兩個聰明的女孩子很輕鬆就得出了結論。不過這樣反倒是個好事情,三個女孩子誰都不想與別的姐妹去分享和高建彬在一起的珍貴時刻,儘管姐妹們的關係再好再親密,在這樣的事情上也是做不到的,思想上遠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單獨對着高建彬的時候嬌柔婉轉千依百順,縱然是水心這樣的古典美女也是風情萬種的,不過高建彬要是想搞齊人之福的話,估計不是特別的時候趁虛而入,也是不好實現的。
這樣的情況鳳雪依在起牀之前也想明白了,索性大大方方的下樓見她們兩個,事情都發生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那樣看起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又或者是做賊心虛更確切一些。鳳雪依拿出了珍藏的紅酒羅曼尼-康帝,這可是連她平時都捨不得喝,可見這瓶酒的價值究竟有多高了,她可是一個十幾億身價的老闆,這瓶酒倒不是說她喝不起,主要是在國內難得遇到真品,就算是在國外也不是輕易可以買到的,這瓶酒價值體現在這個方面。水心拿來了燭臺和紅蠟燭,今天晚上是這座別墅最熱鬧的時刻,自然要選擇燭光晚餐了。
柳靜靜把碗筷擺放好了,還在中間的地方擺了一大瓶鮮花,這是典型的插花藝術,色彩的紅橙黃三個顏色正是代表着溫暖與熱情,這是她偶爾去插花班學習的傑作。高建彬人在廚房裡,耳朵卻聽着外面三個女孩子的歡聲笑語,這對於他來說感到非常的安慰,這次因爲時間上的關係,他只能在這裡待三天,年初二還要會村子裡去拜祭掃墓的,再說高雪琳也要和他一起過幾天,對於這個妹妹他是非常寵溺的,從小就跟在他屁股後面,不管別的那些人他心裡是如何的反感厭惡,在高雪琳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這是他非常在意的。
柳靜靜對水心說道:“心兒,撫一段古琴給我們聽一聽吧,好久沒有聽到你的琴聲了。”水心笑道:“你怎麼不說把你的小提琴也拿出來演奏一下呢?我可是知道你在這上面下了很大的心血,那位南江大學的音樂教授,都打電話主動追着你這個學生到音樂學院去學習,可見你的天份可是少有人及的。平時你在石橋鎮的酒業集團裡主持工作,倒沒有多少的機會聽你演奏,這次藉着建彬來了,你就展示一下你的才華吧!”柳靜靜說道:“就知道和我比,我可沒有時間到音樂學院去學習,加上工作很忙也練習不上,這次就不拿出來獻醜了。我知道你學習的那些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技藝都快要失傳了,我可是有點擔心這些珍貴的文化資源可千萬別斷在你的手裡,要是真的沒有傳承下去,那你可是民族的罪人了。我一直在想着要給你辦一所古典音樂學校,招收有潛質的學員把這些絕技延續下去,論起價值來我這點東西可是不敢和你比的,估計建彬也就是聽過一次而已,爲了他你就別推辭了。”
鳳雪依聽到柳靜靜的主意倒是眼前一亮,對水心說道:“這個想法還真的是非常不錯,我很贊同,你反正在家裡也沒有別的事情做,企業也不用你操心,再說我們現在也有這個能力和資源去辦這件事情,你那些珍貴的技藝還是要流傳下去的,我是知道當時你們接受培訓的時候,那些大師級的人物對你可是視爲嫡系傳人關門弟子的,你們那麼多女孩子最後留下來的只有那麼十幾個,而你在裡面是出類拔萃最優秀的,那些大師級的人物的確是把壓箱底的技藝傾囊相授,所以說你獲得的技藝纔是精髓,這些人儘管是爲了鉅額的報酬而傳授你們這些技藝,不過他們可是流落在民間的藝術高手,脾氣古怪得很,如果不是他們看得上眼的人,就算是拿着天文數字的金錢他們也不會這樣做的,頂多就是教一點皮毛而已。你這樣的人留在家裡那我們簡直是犯罪的行爲,人總是要有所追求的,我和靜靜是拿着經商作爲生活的寄託,而你適合於做這件事情。”
高建彬也感覺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一邊端菜一邊說道:“心兒,雪依和靜靜說的都很正確,如果是真像雪依說的那種情況,你一身所學是要找人繼承的,我也支持這個意見。”水心爲難的說道:“我一個人支撐一家學校有些太單薄了點,我想搞個工作室之類的就可以了。”高建彬搖頭說道:“工作室和學校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如果你只是開設一個古典音樂工作室,那樣在人們心目中的影響力就差多了,明顯的不夠專業不夠級別不夠分量,送孩子上學的家長也不放心,這樣勢必造成優秀的學生來源成了問題,找找當初那些和你一起學習的姐妹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聯繫上,她們中間有沒有現在自由的,估計大部分的人肯定是會有異常情況的,只要是可以聯繫上她們,知道了實際的情況我們再一起想辦法,來學校裡當教師是一個很光榮的職業,雖然和以前的生活不同了,但是身份畢竟是不一樣的。”
高建彬知道當初水心是最後一批“揚州瘦馬”的成員,這些被精心挑選出來的孤兒們每個人只要是能夠最終留下來,那麼她們的素質和技藝絕對是非常驚人的。這些女孩子們的命運非常的坎坷,從小就要接受各個老師們的各種教育,財務方面絕對是高級會計師,音樂方面有一身的絕藝,企業管理方面自然是高管的層次,還是最優秀的特色管家,還學會了怎麼樣去取悅男人,甚至於連牀上的方面也學的很到位,雖然不會真的去做,這樣的女孩子接觸的人級別身份背景自然是非常的高,能夠包養她們其中的一個自然是李盛華需要的合作對象,能與李盛華這樣級別的人做交易想想就知道是如何的驚人了。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美色只不過是一時的需求,分散壓力的一種方法而已,誰也不會真的去動了真感情,這也是上位者必須要具備的素質,不能被女人影響到了他的生活或者是判斷力。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她們也許並不容易,因爲這些情況是絕對的秘密,她們這些姐妹們相互之間又沒有多少聯繫,只能是走一步看看。
水心的眼睛裡閃爍着快樂的眼神,看起來這件事情對她來說真的是非常開心的,高建彬坐下來說道:“學校的規模也不要求多麼大,我們又不是靠着招生去賺錢,當然一點費用不收也是不合理的,那外人會說我們是一羣冤大頭,甚至懷疑我們把這個學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對於那些極度有天賦的學生條件上沒有這樣的限制,就算那些學生經濟條件不允許也不是什麼問題,免費學習的機會對於她們來說吸引力還是非常大的。另外就是要進行宣傳上的操作,現在我們當然是知道你有一身的絕技,別的人可是不知道的,要想辦法制造幾個機會把你推到人們的視線裡,可以通過網絡或者報紙等媒體來實現,憑着你的那些技藝,征服她們還是很簡單的,能夠看你表演的人固定在特定的一個圈子裡,不懂古典音樂的人是不會關注的。”
鳳雪依把杯子裡都倒了三分之一的紅酒,高建彬看着她們三個笑着端起來酒杯,說道:“今天非常的難得,我還是第一次和你們三位佳人共度春節,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小家,在這裡做了第一頓飯,我希望以後的日子裡能多一些像今天一樣的時光,說到這裡我自然還是要不免嘮叨兩句的,我做夢也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個時刻,真的,你們三個都是難得一見的女孩子,不論是相貌或者是才華,能夠得到其中一個的垂青都是作爲男人莫大的機緣,而我何其幸運居然成爲了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三個女孩子都笑着端起酒杯聽他說話,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好好聽高建彬說話了,當然她們也知道高建彬所要表達的意思,這個男人雖然有些過於花心了一點,但是絕非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這是她們始終選擇他的原因之一。
高建彬說:“有人說我是上帝之手,是最善於創造奇蹟,而我們今天的情景就是一個奇蹟,往往奇蹟就誕生於意想不到的地方,我不是一個好男人,這是我的心裡話,說我是個風流的男人這話是完全正確的,我始終無法給予你們家一般的生活,也不能時常出現在你們的身邊去照顧你們,更無法實現你們披上雪白的婚紗走進神聖的婚姻殿堂,對於你們我是懷着深深的愧疚,我唯一能夠承諾你們的是我的心始終如一,不會因爲環境的變化而改變,或許有一天你們會遇到生命中值得去珍惜的愛情,在此之前我會盡我的所能來與你們共同度過每一天的,雖然我取法給予你們法律上的身份,但是並不妨礙我稱呼你們爲我的妻子,今天是個難得的時刻,又是團圓的春節,我的三位小妻子,讓你們的男人來敬你們一杯吧!”三位女孩子都舉杯輕輕的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高建彬笑着說道:“話說多了就有些乏味了,你們都動筷子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
吃完飯高建彬就回到了客廳坐下抽菸,茶几上有好幾種高檔的香菸和雪茄,這當然是專門爲他準備的,三個女孩子就把餐桌上的餐具和酒杯拿到廚房清洗了,高建彬第一杯酒的時候說了心裡的一些感受,但是喝完這杯酒後就不再說了,他也感覺說多了就成了廢話,顯得他非常的虛僞,人家女孩子都沒有說什麼,那就是表示人家理解他體諒他呢,再說多了那些空泛的話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高建彬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問剛走出來的柳靜靜:“靜靜,你們有沒有買菸花鞭炮之類的東西?”柳靜靜搖頭說道:“沒有買,我們想等着你來的時候一起去買。”高建彬說道:“過年了總要放一點,要不然沒有過年的氣氛,明天上午我們找個地方買一些回來,我估計你們三個都不喜歡放這類的東西。”柳靜靜笑道:“這你可就說錯了,不要小看我們女孩子的膽量,我和雪依姐姐最喜歡放煙花了,特別是那種大禮炮,每年我們兩個都要買上好多的。”
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是到了晚上,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聊天,高建彬說道:“這樣坐着多沒有意思,有撲克沒有,我們來打牌好不好?我記得小時候過年,村子裡的人也沒有別的興趣愛好,最多的就是打撲克牌,有時候一屋子的煙鬼湊在一起,嗆得不抽菸的人直接不敢進去看,打開窗子透氣的時候,就清楚地看到屋子裡就像是着火一樣往外冒煙。”柳靜靜高興地站起來第一個響應,說道:“這個提議太好了,我們和雪依姐都會打,可是水心不喜歡打撲克,結果就是差一個人打不起來,你來的倒是正好,咱們三個來打鬥地主,我買了一箱子上好的撲克牌放在儲藏室裡了,你們先坐着我去拿。”鳳雪依笑道:“靜靜是個喜歡熱鬧的,而水心則是喜歡安靜,她們是兩個極端,要是叫靜靜天天悶在屋子裡,那簡直是要她的命了。你來了就把水心解放了,昨天晚上我們還打了一會,不過水心主要是陪着玩,靜靜直喊打得沒有激情,她在石橋鎮的時候消遣的方式就是打撲克爲主,你可要小心點啊,這個丫頭算牌相當的厲害。”
過了一會柳靜靜就抱着十幾副沒有開封的撲克牌進來了,看的高建彬差點傻了眼,這個丫頭怎麼買東西這麼誇張,柳靜靜說道:“打撲克可是要彩頭的,這樣吧,咱們一百的底,出一炸五十元出兩炸一百元,按照翻番的計數類推。”高建彬苦着臉說道:“我這點家當哪裡經得起你這樣的媳婦折騰,真是敗家的娘們,你在外面不會也打這麼大吧?”柳靜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反正在家裡打來打去都是自家的錢,就是掙個彩頭嘛!”高建彬這才放心說道:“這樣的東西你在外面可不許玩,當然爲了工作的時候適當的可以玩一會,不過對於你這樣的美女總經理來說,別人也不至於請你玩撲克吧,那樣煞風景的人估計混不到和你談判的層次。打撲克是正常的娛樂活動,但是隻要是沾上了錢就改變了性質變成賭博了,這樣的行爲一定要禁止。”看高建彬說的鄭重,柳靜靜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就坐到高建彬的身邊摟着他的脖子說道:“好老公,不要生氣了,我向組織保證一定不在外面參與帶有賭博性質的活動,你就陪人家玩一會吧,現在不是過年嘛!”
看起來似乎是一百兩百的不算多,真打起來高建彬才知道那些賭博的人爲什麼輸錢那麼快了,不由得暗歎這個東西真是害人不淺。也不過就是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柳靜靜就贏了兩萬多元,這樣的速度都比得上搶錢了,要知道這是什麼打法什麼心態,和賭徒是完全不一樣的,居然還這樣的驚人。高建彬想到過完年是不是要抓一下這個問題,這樣的風氣可是萬萬放縱不得的。水心今天晚上依然不參與打牌,只是微笑着伏在高建彬的肩頭上看他打牌,實際上高建彬打牌是假,完全就是和柳靜靜在鬥嘴。秦河酒業的發展勢頭非常的強勁,今年的銷售基本上已經走上了正軌,正在進行渠道的歸攏,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代理商的身上,大家的出發點是完全不一樣的。高建彬這個幕後老闆倒是不折不扣的甩了手,什麼事情都不管,把柳靜靜和秦惜月累的連減肥都省了,對此柳靜靜是非常的不滿意,這樣不聞不問的老闆未免也太舒服了一點吧,她和秦惜月也想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