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龍律師這麼熱心這些維護弱勢者權益的案件,郭棟材就說:“錢梅花的一萬多塊錢的工資是小事,她丈夫的傷殘纔是大事。你也看了材料,她的丈夫王富貴是跟車送貨的業務員,車出事了車主也就是駕駛員死了,工廠按工傷的標準給了車主賠償,但是給王富貴的說是人道上的援助。企業說他是車主僱的不是企業員工,但是錢梅花說她丈夫是工廠把他招去的,從來就沒有說是車主請的。現在要搞清楚到底誰是僱主,如果真是車主那就沒有辦法了,車主家裡沒有父母但是還有年老的爺爺奶奶,賠的錢付了一下買車的貸款就所剩無幾了。”
“什麼時間我們到錢梅花家去向她丈夫瞭解一下情況在考慮如何選擇突破口。”龍律師說。
龍律師和棟材聊了很久看時間不早了就說:“我得回宿舍休息了。”
郭棟材剛纔聽在飯館糾纏的夫妻好像走遠了,但是還是不怎麼放心,於是陪龍律師回去。快到龍律師租房樓下的時候過棟材聽到有人說話:“那個律師回來了。我看清楚了,就是她。你快過來吧。”
這聲音是在通電話,電話裡也說:“好,我馬上就到。”
郭棟材感到不妙:“龍律師,有可能剛纔來幾個人還會來。”
“哦,那怎麼辦?下午我接了這個案子以後律師事務所有個做文秘的小女孩就說這個人會無休止地鬧,讓你沒有辦法睡覺休息。他們以爲只要沒有人給那個乞丐代理了他們的官司就會贏。真會這樣呀?”龍律師有點驚訝。
確實是來了,龍律師和郭棟材剛到龍律師住地,外面就有人來在門口敲門了。龍律師不知如何是好。
龍律師掛通了他司法局同學的電話說了這麼回事。
“老同學呀,律師事務所告訴我有案子你又不要接,原來就是這個?怎沒有早告訴我一聲,這個人很麻煩的。他到處上訪政府都拿他沒有辦法,現在一直要干預訴訟有關人員爲那個乞丐提供服務。”龍律師的同學說。
“對這樣的人沒有辦法嗎?”龍律師還以爲他可以有什麼主意。
“他在沒有嚴重傷害你的時候,警察去了也拿他沒有辦法。要不一會兒我到那裡勸他們離開試試。不過我一走他又回來了。今天回去了明天又來了。現在他好像就租房住在市政府公寓附近。”
“你就不用過來了,先這樣吧。”龍律師沒有想到接了一個這樣的案子像踩到一坨狗屎,搞壞了自己的心情。
龍律師在和同學通電話時雖然站在距離郭棟材有些距離,但是郭棟材都聽到了電話裡的回答。郭棟材想着一個女孩子老遠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現在晚上時不時的一個人在外面喊你兩聲,出去的時候跟着你堵着你,怎麼辦呀?
“你收拾要換的衣物和洗刷用具先暫時到我的住處。”郭棟材心底裡是個很憐香惜玉的漢子,心很軟。
龍律師看了郭棟材一眼,露出感激喜悅和興奮:“方便嗎?”
“你怕嗎?”郭棟材含糊地說了這三個字,不說是不是怕在這裡還是怕跟棟材去。
龍律師默默地收拾要洗換的衣服和要臨時用的東西。
郭棟材在想,自己住的單元套房裡倒是還有意見沒有人住,那裡本來就像是客房,牀上用具都有,當時帶自己入住的時候市政府接待處的一個女生說這間暫時沒有人住,也一般不會安排人來,實在需要安排人來也會告訴棟材。
但是這個龍律師在自己的單元套房裡是讓她暫時住還是較長時間的住,如果經常在這裡住下了讓曉蘭知道了怎麼說得清楚呀?他真有點後悔自己剛纔一下發出了邀請,但是如果不讓她過去,自己那麻煩的耳朵一個晚上不都在當心着這裡嗎,自己怎麼能夠休息的下呀。這耳朵靈有方便也有不好,這個時候就不好。
龍律師和郭棟材開門出來的時候那個糾纏龍律師的可憐的孩子被騙去遭到傷害致殘做了小乞丐的父親母親也在門口,他們看到龍律師就要上去拖住龍律師,嘴裡說:“律師,你不能幫那個蠍子心的老乞丐,你不能幫他呀!”
剛纔龍律師跟同學的電話棟材聽到後感覺這一對夫婦也是可憐愚昧的人,他們是走入了一個認識的誤區。這個時候跟他們說理是沒有用的了,棟材靠前一步擋住了他們把手伸向龍律師。
棟材肩上挎着一個龍律師帶這東西的包,龍律師手上本來也就一個小紙袋,棟材看着龍律師很不自在的神情,棟材把她手裡的紙袋也接了過來。棟材一隻手提着紙袋另一隻手不自覺的輕輕搭在龍律師的肩上。兩個人在往市政府公寓的路上儼然如一對情侶。
就這樣走出十幾米遠的時候棟材感覺到自己好像跟龍律師這樣太親熱了些,他鬆了一下手但是感覺到龍律師的頭有那麼一點點偏了一下,似乎是在用眼睛的餘光看自己,身體也感覺輕輕動了一下。棟材最後還是沒有放下自己的手,他想在這個沒有人知道他也沒有人知道曉蘭的地方,自己也沒有做出什麼很越線的事,就這樣保持着到了自己的宿舍。
棟材到了宿舍的時候馬上看了那間沒有人住的房間,裡面鋪蓋都是卷好再用塑料紙覆蓋着的,棟材拿着抹布擦拭了一番和龍律師一起很快就整理好了。
“哦,原來你這裡還有多出來的房間和鋪蓋呀。”龍律師坐在牀上說。
這個時候棟材想開她的玩笑,你說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知道這裡還有牀也敢跟過來!難道你是想來跟我睡一個鋪是嗎,可以呀!但是現在只有他們倆在這個其實多平米的套房裡,已經很…,兩個火旺身子的年輕人就想兩把乾柴,現在稍微一點什麼易燃物打開都是很危險的,棟材也沒有把握能夠控制得住自己。
這裡這樣估計郭棟材,大家也不要去責怪他,時尚有幾個人能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呀,就他人家還在懷疑是不是有什麼生理問題不行。
郭棟材這個時候就裝的像大哥一樣說:“去洗刷一下休息吧。明天車會來,你如果要出去事務所也一起搭車去。我明天再去配個鑰匙給你,市政府公寓外面的人不敢過來鬧。”
郭棟材說完就去看衛生間。郭棟材自己房裡有衛生間所以客廳的一角那個衛生間沒有去看過。打開裡面一看,堆滿了雜七雜八的壞椅子垃圾都等等,撥開這些東西過去打開水龍頭,鏽死了沒有水。
這些暈死了,讓她到自己的房裡洗刷多不方便呀:“龍律師,外面這個衛生間不能用呀。”
“都沒有衛生間嗎?那你這兩天怎辦的?”
“我是臥室裡有衛生間。”
龍律師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說:“你不會是小氣到這個地步不讓我用吧?”
“不是。”郭棟材怎麼說好呢。
“不是就好了呀。”龍律師平靜的讓棟材不好再說了。
“那龍律師下去洗吧。”
“好,隨讓是用你房裡的,但是也適用女士優先吧。”龍律師拿着睡衣就先去洗了。
郭棟材不好過去自己的房間,臥室裡的衛生間門是花玻璃的,雖然看不清楚裡面,但是裡面燈開着的時候在洗澡身影是很清晰的。
在龍律師去洗澡的時候郭棟材給曉蘭掛了個電話道晚安。他肯定是不能說龍律師在自己這個套房裡睡,這樣曉蘭一個晚上會睡得着嗎?但是他心裡老是砰砰跳,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心裡有點虛。
龍律師這個房裡沒有椅子,棟材就坐在牀上掛完電話後撥弄着手機。龍律師過來的時候看着牀上,棟材以爲是看他:“怎麼啦?這裡沒有椅子。說着就站起來。”
龍律師繞過棟材看他身後,從牀上找到自己的褲衩一把抓起:“我說在哪去了。”
原來是她忘了把自己要換的內褲帶過去了,以爲丟哪去了。棟材感到不好意思,往後退了一把說:“那你好了現在我去洗。”
龍律師一手理着頭髮,一手攥這個東西說:“衛生間再借我用兩分鐘。”
棟材看着對面的龍律師,在燈光下身體的下位中間一片明顯黑暗的地方。棟材想到了曉蘭的那個位置的一片沼澤。他一陣心跳加速一下變得胸悶,趕快閉上了眼睛。
龍律師在回來這間房裡的時候棟材就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準備去洗澡了。
“棟材,還有一個是要跟你商量。”棟材走過龍律師身邊的時候龍律師很是認真的說。
“什麼事?”郭棟材被她的認真樣子嚇了一跳,以爲有什麼大事。
“你房間的門晚上可不可以不要扣上,虛掩一下就好了吧。”龍律師說話帶着請求又帶着幾分嬌嗔。
郭棟材知道這是說萬一半夜她要上衛生間方便。但是這面容姣好、身材婀娜多姿的她半夜要往自己的房裡…
“我都沒有怕你怎麼了我,你還怕我怎麼了你呀?”龍律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