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而且還是專門負責牛鬼蛇神這類案件的專案組的警察,對於我這個繼承了黃老頭鬼醫衣鉢的無業遊民來說,那絕對是極具誘惑力的。[燃^文^書庫][]因此,在黃老頭說完這番話之後,我立馬就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想去,明天你就去鄉派出所找徐所長吧,他會安排你跟專案組的人見面的。不過,你能不能搞定專案組的人,讓他們收了你,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黃老頭說。
因爲興奮,第二天一大早,我連早飯都沒吃,便急匆匆地趕到了鄉場上。我到鄉派出所大門口的時候才七點五十,值班的大爺告訴我徐所長一般要八點半纔會來。
徐所長沒來,我進去也是乾等着,加上我趕了一個多小時的路,肚子早餓了,因此我決定先找個地方把早飯給吃了。
在鄉場上,最有名的就是場口的豆花面,麪條筋道,豆花白嫩,臊子麻辣中透着鮮香,一般吃麪只吃二兩的我,在那裡每次都得吃三兩才能滿足。我們那兒“二兩”是指小份,“三兩”指的大份。一般一斤麪條,“二兩”只能煮三碗,“三兩”能煮兩碗。
吃完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再次來到了鄉派出所。我到的時候,徐所長已經在辦公室裡了。
“小夏,快請坐。”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徐所長,但他對我還是很客氣的,那語氣感覺我是他親戚似的。
“師父說,有個什麼鬼嬰案我可以幫上忙。”我沒有寒暄,開門見山地把我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本來我是想請黃老頭出馬的,可是他說你就能行。我知道你跟黃老頭學了四年,但你畢竟沒有什麼經驗,而這個案子事關重大,因此我最多隻能答應他可以帶你一起去,可是黃老頭非要讓你一個人去,說只有這樣你才能順利地進入專案組。那從不求人的黃老頭,爲了給你爭取到這次機會,在我家門口堵了半個月,直到我答應了他,他纔沒來堵我家的門了。conad1;你這次要是表現不好,出了紕漏,我最多隻會挨挨上面的批評,這倒沒什麼,但是你,可就再沒這樣的機會進專案組了。這可是你師父的一片苦心,你得好好把握啊!”徐所長苦口婆心地對着我說道。
在他說完之後,我感覺心裡酸酸的,我的眼眶,也不爭氣的有些溼潤了。
“我不會辜負師父和你的,徐所長。”我說。
“行!”徐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上午九點我安排車送你去專案組。”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準備的,我的行頭也就是一把黃老頭給我的銀針,還有一根金針。
第二天,徐所長安排了一個民警,開車把我送到了縣公安局。
我在會議室裡等了半個小時,一個年齡跟我差不多大小,上身穿墨綠色針織吊帶,下身穿牛仔熱褲,身材火辣的女孩走了進來。
“你就是那個有本事的人?”那女孩很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問。
“嗯!”那女孩有一張漂亮的鵝蛋臉,撲閃撲閃着大眼睛,很是迷人。不過,我的眼睛只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鐘,便被她鎖骨下方那半露的深溝給埋了進去。
“看什麼看?再看把眼珠子給你挖出來!”女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知道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自知理虧,我立馬就紅着臉轉移了話題。
“柳雨婷。跟我走吧!”女孩說完,便扭着那小蠻腰,邁着那風情萬種的步子,朝着門外去了。
我跟着柳雨婷到了審訊室。
“進去!”柳雨婷對着我吼道,就像是在吼犯罪分子一樣。conad2;
我擡頭看了看門上貼着的“審訊室”三個大字,弱弱地對着柳雨婷問道:“我沒犯事啊,進這裡面幹什麼?”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這裡面有一個被嚇瘋了的人,有個重要的案子跟他有關,你要是能讓他恢復正常,開口說話,那你就可以正式接受專案組的考察。”柳雨婷雖然穿得風情萬種的,可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真是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
我走進審訊室的大門,發現有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地看着天花板。
“這人看着不像瘋子啊?”我說。其實我一看到那男人的雙眼,便知道他是被鬼給上了身了。
男人身上那鬼,我一針便可以搞定。不過,爲了在柳雨婷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厲害,我不準備現在就動手。我得等那鬼有所動作了,至少是得讓柳雨婷感受到那鬼的兇險了,我再下手。
“你以爲瘋子就不需要休息啊?瘋累了不就得消停了嗎?”柳雨婷沒好氣地回了我一句。
“你說他是瘋子,幹嗎不送精神病醫院啊?”我明知道精神病醫生搞不定這事,但出於裝逼,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現在就可以走了,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柳雨婷這意思是要逐客了。
“中醫治病都得講究個望聞問切,我就看了這麼一眼,連望都沒望完呢!急什麼?”我真不是故意在裝逼,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必須得拿捏準了再下手。
這時,那男人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擺出了一個抱孩子的姿勢。
“喔喂喂!喔喂喂!幺兒快快睡覺覺……”
“是他的孩子出事了嗎?”我問。
“你不是很有本事嗎,自己問他啊?”柳雨婷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我如果讓他恢復正常了,是不是就能進專案組了?”在做事之前,我再怎麼也得先把條件談好吧!
“只要你能搞定,可以進專案組接受考察。”柳雨婷說。
“你說的能算數嗎?”說實在的,就憑柳雨婷這身裝扮,加上她這年齡,我真不覺得她是個說話算得了數的人。
“我是專案組組長,專案組的事由我說了算!”柳雨婷對我的質疑有些不滿,因此說這話時很大聲。
“就你?”我從上到下又把柳雨婷給打量了一遍,她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專案組的組長。
“不信嗎?”柳雨婷冷笑着問我。
“專案組就你一個人吧?”我也不能太不給柳雨婷面子了,因此只能這麼打趣了一句。
“暫時就我一個人。”柳雨婷說。
一聽完這話,我的心立馬就掉進了冰窖裡。黃老頭絕對是忽悠我的,在他的嘴裡專案組是那麼的牛逼,可實際上,專案組就只有這麼一個年齡跟我差不多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這專案組絕對是打醬油的。
“是不是覺得很意外?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上面確實不重視專案組,因此專案組纔會交給我負責。我們這個專案組,負責的都是些查不清楚的死案,這些案子,大都有些靈異的成分,沒頭沒尾的。這個專案組是剛組建的,如果在三個月內,破不了鬼嬰案,專案組就會被拆掉。也就是說,上面成立這個專案組,只是想試試水,看把你們這些所謂的奇人異士招進來,對我們破案到底有沒有用?”柳雨婷這番話說得很真誠,看樣子是對我攤牌了。
“行!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真本事嗎?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別的那些奇人異士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絕對不是那‘所謂的’!”說着,我便拿了一根銀針出來,向着那男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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