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裡之後,柳雨婷立馬就安排了線人,去那巖洞附近駐守去了。[燃^文^書庫][]這種守株待兔的方法,我也不知道靈不靈驗。不過,對於我們來說,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柳雨婷派出的線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給力,他不僅在巖洞那裡守到了潘道士,還摸清楚了潘道士藏匿的地點。
據線人探報,潘道士那傢伙,居然藏在一個古墓裡面。那古墓裡,就只住了潘道士一個人,至於他的其它同夥,因爲線人在洞口只守到了潘道士,因此也沒探到其它同夥藏匿的地點。
我們的主要目標就是潘道士,只要我們能抓到他這個主犯,其它的那些從犯,應該是很好抓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覺得抓潘道士不需要人多,但需要迅速,不然那傢伙又該跑了。
據線人說,那古墓的木門上有把大鎖,裡面還有些暗鎖。要想弄開,不是那麼的容易。
正常的古墓,一般是沒有鎖的,不過因爲那古墓裡住着潘道士,因此有鎖什麼的也正常,畢竟潘道士也要防盜嘛!
有了線人的提醒,我們在出發的時候,便叫上了楊二娃。雖說我們把楊瘸子抓了,但楊瘸子自己承認了罪行,而且他還勸楊二娃好好配合我們,爭取早日當上警察,哪怕就是個臨時工警察,也比在外面飄來飄去的當個開鎖匠強。
楊二娃雖然愛他的師父,但還算是個理性的小夥子,因此他也沒有記恨我們。我們去找他幫忙,他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們。
畢竟,我們要是能成功抓到潘道士,也能把一部分功勞記在楊瘸子的頭上。畢竟,他好歹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老墳冒青煙的線索。
至於楊瘸子能不能憑此減刑,我不好說,但這總歸是對他有利無害的,反正絕不可能讓他加刑。conad1;
線人還是像上次一樣,給我們畫了個地圖。
潘道士藏匿的那個古墓,也是在黑狗山上。不過,那古墓是在黑狗山的另一頭,和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墓不在一個方向。
黑狗山我們去過一次,因此,對於地形還是比較熟悉的。沒費多大的功夫,我們便找到了那古墓。
我們圍着那古墓轉了一圈,愣是沒有發現那墓門在哪裡。我只能說,這古墓確實修得太精細了,精細得居然連那墓門的門縫都看不出來。
“這他媽是暗門吧!”楊二娃說話了。
“你能看出那暗門是在哪裡嗎?”我問。
“我他媽得敲敲才行,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讓老子敲。”楊二娃說。
“敲,隨便敲。”我說。
“要是敲,他媽的肯定會發出聲音,要是把裡面那逼道士給驚動了,他跑求了可別怪我啊!”還別說,楊二娃考慮還挺周到的。
要是不敲,就找不到那暗門的位置,找不到暗門的位置就打不開門,打不開門就不可能捉得到潘道士。
楊二娃要是敲了,確實可能驚動潘道士,潘道士也確實有可能因此跑路,但我們也有可能在他跑路之前捉到他,或者在他跑路之時追到他。總之,對於我們來說,敲顯得要有利一些。
“敲!要是不敲,我們進不去,那就完全沒有捉到他的可能了。”我說。
我說完之後,楊二娃沒有再磨蹭。
楊二娃把耳朵貼到了墓身上,這墓的堆頭有些大,圓滾滾的,就像個碉堡。conad2;反正我剛纔圍着轉了好幾圈,就連一條小縫都沒有看到。
“咚咚!”
“碰碰!”
……
也不知道是墓的原因,還是楊二娃的手法太奇特了。總之,他在那墓身上敲的時候,那墓發出來的聲音就像是架子鼓發出來的一樣,不斷地變化着音調,而且那聲音還略微有些不同。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楊二娃不再敲了,靜靜的站在了原地,發起了神來。
“怎麼了?找到了嗎?”我問。
“找倒是找到了,只是這幾把玩意兒不好開啊!”楊二娃說。之前我也見過楊二娃開鎖,還從沒聽他說過不好開。
“試試吧!要實在是開不了,也沒什麼。”我安慰了楊二娃一句。畢竟,楊二娃又不是神,這古墓單從外表來看,就可見其是多麼的精巧。楊二娃開不了這門,也不能怪他,只能怪那狗日的潘道士,太會選地方了。
“那我就試試,可要是弄球不開,你們科別幾把怪我啊!”楊二娃說着,便拿出了他的神奇細鐵絲。
楊二娃用細鐵絲在墓身上戳了起來,戳着戳着,我便神奇地發現,楊二娃居然在墓身上戳了一條縫出來。
“牛逼,這是墓門的縫嗎?”我問。
“嗯!本來這縫是可以用肉眼看出來的,只是那逼道士爲了隱藏,弄了些東西在上面。只要把他弄的那幾把玩意兒給掏了,這縫自然就出來了。”楊二娃說着,把細鐵絲伸進了縫裡。
“這比還挺緊的。”楊二娃一邊搗弄着,一邊說。
雖然楊二娃說的是那墓門的縫,可他這話說得,太那什麼的,搞得柳雨婷的臉,頓時就變得紅彤彤的了。conad3;
楊二娃就是這麼個習慣,每句話必帶把子。這是他的個人習慣,改不了,因此我也不好說他什麼。畢竟,他現在正在專心致志地幫我們開墓門呢,這個時候,我是絕不能爲了這點小事打斷他的。
“咔嚓!”
楊二娃沒有讓我們失望,那木門裡傳來了咔嚓的一聲,看樣子那鎖是開了。
“這麼緊的比縫,都讓老子草開了,看來老子這幾天的手藝沒白練。”楊二娃一邊得意地說着,一邊把細鐵絲弄成了個小勾子,輕輕地把那木門給鉤開了。
那墓門很小,就像個狗洞一樣,不過人還是面前能爬進去的。
“我先進吧!”打頭陣這種事,我肯定得當仁不讓。
說着,我便把小手電含在了嘴裡,照着前方,然後用手拿着銀針,鑽進了墓門裡。從墓裡面的情況來看,也就是剛進墓門這一段顯得比較狹窄,在爬過了這一段之後,裡面就變得比較寬敞了。
第二個爬進來的是楊二娃,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我本來以爲第二個會是柳雨婷呢!沒想到她讓楊二娃先進來了。
不過,在看到楊二娃身後爬着的柳雨婷的時候,我立馬就明白了,爲什麼柳雨婷要殿後。原因就是,這丫頭今天又穿的那超短裙。要是讓楊二娃爬在她的後面,她那裙底的風光,豈不是全都得讓楊二娃瞧見。
在開清楚了形勢之後,我心裡那個悔啊!狠啊!我剛纔怎麼就不多看一眼柳雨婷啊!要是我看見她是穿的超短裙,果斷讓楊二娃走第一個,柳雨婷走第二個,我殿後啊!
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可以毫無顧忌地欣賞柳雨婷裙下風光的機會,這就麼灰溜溜的跑了。我只能長嘆一聲:“哎!”
“嗚嗚……”
我們剛在那稍微寬敞一點的地方匯合,便有鬼叫聲傳了過來。潘道士這傢伙,就喜歡搞個鬼什麼的,也不知道搞點新花樣。
一聽到這聲音,柳雨婷倒是沒什麼,她是聽習慣了的。至於那楊二娃,則立馬躲到了我的身後。
“尼瑪啊!這是鬧鬼了嗎?”楊二娃小聲地問了我一句。他沒有尖叫,可見他對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是鬧鬼,是有人在搞鬼。”我說。
“是不是那逼道士,這些逼道士,就喜歡裝神弄鬼,看着都煩。”楊二娃說。
這時,墓裡起風了,這是陰風,不僅冷颼颼的,而且還夾雜着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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