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問的那些村民,都是很淳樸的,而且,他們也沒有說謊的必要。[燃^文^書庫][]因此,這個黑狗山肯定是有大問題的。
現在天色還早,就算黑狗山上真的有什麼髒東西,那也是不敢出來害人的。因此,我決定和柳雨婷一起上山去看看,看能不能在山上發現些什麼。
我們往山上走了一段,越走我便越覺得不對。我發現,我們眼前的那些樹,全都長得一模一樣,而且那路,有好多條,走着走着,我都不知道我們是走哪條路來的了。
鬼打牆,我們絕對是遇到鬼打牆了。
“怎麼了?”見我停下了腳步,柳雨婷便好奇地問了我一句。
“你沒發現不對嗎?”我說。
“什麼不對?”
“這些樹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好像是。”柳雨婷用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象,說:“怎麼有這麼多路,我記得明明只有一條路啊!怎麼回事?”
“我們遇到鬼打牆了。”
“怎麼辦啊?”
“讓我想想。”
鬼打牆這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因此我並沒有處理這問題的經驗。不過,黃老頭以前教過我,因此處理方法我還是知道的。
我拿出了銀針,用眼睛仔細打量着周圍的每一棵樹。既然是鬼打牆,那肯定是鬼在作怪,我只要找到了那作怪的鬼,把它給滅了,這鬼打牆自然也就破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掃了一圈之後,終於是在一顆老槐樹上,發現了那小鬼的影子。conad1;那影子是一隻眼睛的樣子,不過很小,就一個小黑點,跟魚的眼睛差不多大。
“我找到它了。”我指了指那鬼影子,對着柳雨婷說道。
“哪兒啊?”柳雨婷瞪着大眼睛找了半天,可還是沒看到那鬼影子。
“就在那兒。”說着,我一針射了出去,射向了那鬼影子。
“啊!”
那老槐樹發出了一聲慘叫,在那聲慘叫劃過了長空之後,那些原本長得一模一樣的樹,開始變化形狀了。慢慢的,它們恢復了自己的樣子,我們眼前的那些路,也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條。
“那是什麼聲音啊?好悽慘的樣子。”柳雨婷問我。
“給我們搗亂那隻小鬼的慘叫聲,現在它已經被我給幹掉了,不可能再跟我們搗亂了。”我說。
“哦。”柳雨婷點了點頭,拋了個媚眼給我,然後還風情萬種地用手指將頭髮往耳朵後面挽了挽。
“丫頭,你這是故意在誘惑我是吧?”一看到柳雨婷這種賣弄風騷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調戲一下她。
“就是誘惑你,怎麼?”說着,柳雨婷還故意把屁股撅了撅,誘惑我。
“這地方挺適合野戰的啊!要不咱倆試試?”既然柳雨婷都敢撅屁股了,我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好啊!姐姐我最喜歡野戰了。”柳雨婷對着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近一些。
我的眼睛就這麼被美色給迷惑了,我傻逼地朝着柳雨婷走了過去。在走到她身邊之後,她把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將我的手腕一捏,轉身就是一個過肩摔。conad2;
“啪!”
我被重重地摔在了,屁股被摔得火辣火辣的了。
“要不要這麼狠啊?”我一邊揉着屁股,一邊對着柳雨婷說。
“你不是說要野戰嗎?這就是野戰啊!”柳雨婷這明顯是在偷樑換柱嘛!
不過,這也怪我自己傻,都跟柳雨婷認識這麼久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早就應該清楚了。我剛纔那是被色心迷住了雙眼,不然我纔不會這麼傻逼的送上門去讓她揍呢!
跟柳雨婷這麼一鬧,雖然屁股受了傷,但我那顆緊張的心,立馬就變得舒緩了一些。
“接下來怎麼辦?有想法嗎?”我問。
“什麼想法?”
“要沒有想法,我們可就只能繼續這麼漫無目的地走了。”
“給你兩分鐘時間,要是你想不出來辦法,那就別怪姐姐對你不客氣了。”柳雨婷笑吟吟地對着我說道。
“這大白天的,就算有鬼,也不會出來,想什麼辦法啊?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瞎轉悠,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我說。
“瞎轉悠能發現什麼?”
“我也不知道,睡覺你那線人不給力啊!只說了個黑狗山,別的什麼也沒打聽到。要是他能把地址打聽得再詳細一些,哪怕只是說個山腰或山頂,我們也不會這麼毫無方向啊!”我這純粹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其實那線人能打聽出黑狗山,已經很不錯了。
“線人不行,你行啊!你既然說得這麼輕鬆,那你就自己去打聽打聽啊!”柳雨婷說。
“打聽就打聽,你以爲哥打聽不出來嗎?”柳雨婷這話提醒了我,至少是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conad3;要是那辦法成了,今天我們絕對會大有收穫的。
黃老頭曾經說過,鬼是能聽懂人話的,不過它們爲了不暴露,一般不會在人面前說話。因此,我準備晚上抓只小鬼來問問,問問這山上最近是不是有可疑的人來。
“好啊!那你快去打聽啊!”柳雨婷以爲我是吹牛皮的,因此這麼跟我來了一句。
我擡頭看了看,雖然頭頂的太陽已經有些西斜了,但離落山還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要知道,在太陽徹底落山之前,小鬼是不可能出現的。
“天還沒黑,等天黑了,我自然就能打聽出來。”我說。
“那現在怎麼辦?離天黑還早着呢!咱們總不能在這裡乾站着等吧!”柳雨婷說。
現在時間倒早不晚的,我們要是下山去,估計剛一走到山腳,又得掉過頭往山上走。要不下山去,在這裡乾等着,柳雨婷又不跟我纏綿纏綿,也沒什麼意思。
這時,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今天一天都在趕路,沒怎麼吃東西,肚子餓了也正常。
“你肚子餓了沒?”我想柳雨婷應該也餓了,於是這麼關心了她一句。
“餓了,難道你有吃的?”柳雨婷看了我一眼。
“有啊!”我說。
“什麼的吃的啊?”一聽有吃的,柳雨婷突然就變得像個小女孩一樣,朝着我跑了過來,還毫不客氣地翻起了我的兜。
“肉。”我賊賊地說道。
我這個字剛一出口,柳雨婷便一拳打到了我的胸口上。
“不老實,你個大流氓。”柳雨婷用兇狠的目光瞪着我,很顯然,她是誤會我了。
“真的有肉。”我說。
“肉你妹!”柳雨婷也會說髒話了。我發誓她真的是想歪了,我說的肉,絕對不是她想的那個,只能舔和吸,但不能咬的肉。
“真的是肉,能咬下來,吃到肚子裡去的肉,你個小色女,想到哪兒去了。”我承認,剛纔確實是故意只說了一個“肉”字的。
“肉在哪裡,拿出來。要是你十秒之內拿不出來,我就用刀把你的小鳥割下來,撒點孜然烤了吃!”其實,在我們倆獨處的時候,柳雨婷纔是真正的流氓。
“十秒鐘太短了,至少得給我一個小時。”我說。
雖然這山上肯定是有野味的,而且憑着手裡的銀針,我要弄幾隻麻雀或者打只野兔什麼的並不是難事,可十秒鐘的時間確實是太短了。
“一個小時?你要幹嗎?”柳雨婷顯然不知道我是準備打野味。
“這山上遍地都是吃的,什麼野雞、野兔、麻雀之類的,想吃什麼就有什麼。”我揚了揚銀針,得意地說道:“你等着,哥這就去弄只野兔來烤給你吃,保管讓你吃得滿嘴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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