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了這些殭屍之後,接下來,我們應該去找蔣瘋子那傢伙算賬了。[燃^文^書庫][]
“蔣瘋子,有本事你出來啊!”我一邊喊着,一邊鑽進了蔣瘋子之前躲進去的那個小洞。那小洞裡面有一條甬道,我跟着那甬道追到了頭,也沒有發現蔣瘋子的影子。
“看來蔣瘋子是跑了。”柳雨婷說。
“屍體爆炸案,肯定跟他有關係。”我應了柳雨婷一句。
我們把整個山洞找了個遍,不僅沒有找到蔣瘋子,就連那白傢伙,也米有影兒了。
蔣瘋子跑掉了,現在唯一可能知道線索的人,就只有白三爺一個了。因此,我們趕緊折回了楊柳村,想去找找白三爺。
讓人遺憾的是,白三爺家的大門是緊閉着的。我在那裡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答,更沒有人給我們開門。
好不容易查到點線索,就這麼斷了,這確實讓人很鬱悶。不過,對於我來說,這樣的經歷不是第一次了。在線索斷了,毫無頭緒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等。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惡人是改不了幹壞事的習慣的,只要你願意等,他們肯定是會再露出馬腳的。
我和柳雨婷回了局裡,回去之後,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工作,只是乾坐着等。不知道是因爲柳雨婷的關係,還是因爲別的什麼,我們乾等了半個月,上面也沒有催我們。
不過,見案子毫無頭緒,柳雨婷的表情,每天都很嚴肅。
“丫頭,笑一個。”見柳雨婷每天都板着一張臉,我便主動逗了她一下。
“怎麼,你這是想用眼神殺死我嗎?你要用眼神把我給殺死了,那你的手裡可就不只有這屍體爆炸案了,還會多一起眼神殺人案。”我說。
柳雨婷抓起桌上的小抱抱熊,直接給我丟了過來。
“姐姐現在很煩,別煩我!你要是閒得沒事,就去找線索!”柳雨婷兇巴巴地對着我來了一句。
“我不就是想哄你開心嗎?至於嗎?”我說。
“開心?案子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我能開心得起來嗎?你要想讓我開心,那就去把線索給查出來啊!你知道嗎?我們只有半個月時間了,要是在半個月之內,我們還沒找到線索,案子還沒進展,這案子就得交給別人做了。”柳雨婷說。
“交給別人好啊!我們都破不了的案子,你覺得別人拿去能破得了嗎?要是別人拿去也破不了,那不正好可以證明我們不是吃白飯的嗎?”我說。
說句實在的,我現在還真想把這案子給丟出去。反正這案子我們要是都破不了,別的警察就更沒可能破得了了。因此,這案子就算是丟出去了,遲早也會重新回到我們手中的。
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並不是我想借此證明我多有能耐。而是破案這種事,有的時候必須得要耐心,有些線索是找出來的,有些線索是等出來的。
“你什麼意思?你怎麼是這樣的態度?”柳雨婷突然提高了嗓門,好像變得不認識我了一樣。
“我就是這態度啊!這案子不是一般的人做出來的,既然那人能做出這種案子,那麼他肯定是把後路全都安排好了的。我們要想破案,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等。”我說。
“我們只剩半個月時間了,要是破不了案,我們專案組就會被撤銷掉!”柳雨婷說。這話她說得歇斯底里的,我知道,她是因爲很在乎我們專案組。conad2;
“半個月?這是在開玩笑嗎?就算是一起一般的殺人案,給的時間也不止半個月吧?”我說。
“咱們專案組很特殊,你不明白!”柳雨婷說這話的時候,腦袋是仰着的,看樣子,她好像很失落。
“不就半個月嗎?有哥在,要不了半個月,最多一個星期,咱們就能查到線索。”柳雨婷現在很低落,我必須得給她打打氣。
“你不要安慰我了,這個案子跟之前的案子不一樣。之前那案子,也就是些鬼鬼怪怪的,這次除了鬼怪,還有炸彈。”柳雨婷說。
“炸彈有什麼?雖然國家對火藥什麼的有所限制,但是要買,那也是能在黑市上買到啊!至於製作炸彈的方法,很多地方都能查到。這起案子,不就是殭屍的懷裡抱了一個炸彈嗎?其實沒那麼複雜的。”我說。
“那炸彈不是自制的,是軍用的。”柳雨婷苦笑着來了這麼一句。
“軍用的?”這信息太勁爆了,軍用的炸彈,那可不是誰都能拿出來的。
“是軍用的,也就是說,做這起案子的人,很可能和軍隊有關係。畢竟,軍隊裡的炸彈,是偷不出來的。之前的那些案子,我倒是能給咱們多爭取一些時間,可這起案子,我是一天都爭取不來。”柳雨婷說。
柳雨婷這話,說得很認真,絕對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
爆炸案,還可能和軍方有關。這樣的案子,那是絕對拖不起的。這案子雖然只死了三個人,但因爲是屍體爆炸,所以影響力是極大的。
從案子的影響力來看,上面急於要我們破案,那也是正常的。
“那炸彈是不是被偷出來的啊?”我問。
“不知道。conad3;”柳雨婷搖了搖頭,說:“要真是被偷出來的,這個案子會好查一些,要不是,這個案子可就麻煩了。”
“你的意思是,這案子可能是恐怖襲擊?”我問。恐怖襲擊,可是關係到國家安全了,要這個案子真是這種性質的,那我們專案組,真就管不下來了。
“有這種可能。”柳雨婷的路子一向很廣,手裡的線索也很多。她沒有否認我這恐怖襲擊的說法,足以說明,她也已經開始在往這上面懷疑了。
“要真是恐怖襲擊,咱們能管嗎?”這是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柳雨婷搖了搖頭,說:“恐怖襲擊,涉及國家安全,我們這個小小的專案組,肯定是管不了的。”
“既然如此,哪幹嗎還把這案子拿給我們啊?”我問。
“你說呢?”柳雨婷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就不要跟我彎彎繞了,直接說重點行嗎?”
“這雖然很可能是一起恐怖襲擊案,但上面的意思,是要把它當成一起小案子處理。”柳雨婷說。
“這是個什麼意思啊?”明明是一個大案,卻要當成一個小案子處理,這一點,着實讓我有些想不通。
“只有這樣,才能把社會影響力降到最低。”柳雨婷說。
“哦!這跟我們查案,有關係嗎?”我突然覺得我好傻,好像什麼都想不明白似的。
“你說呢?”柳雨婷又回了這讓我十分蛋疼的三個字。
“你能不能直接一點啊?咱們不要這麼‘你說呢你說呢’行不行?”我實在是受不了柳雨婷了。
柳雨婷舉起了手,看樣子像是要揍我。我出於條件反射,趕緊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我又不打你,你抓我手幹嗎?”柳雨婷說着,把手縮了回去。
我剛一放鬆警惕,柳雨婷那惡魔之手便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然後呵呵的樂了起來。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反常啊?”我不明白,不就打了我一下嗎?有什麼值得好笑的。
“你知道嗎?每次在和你瘋鬧的時候,我都很開心。只是,這樣的日子,我不知道還能過多久。”柳雨婷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似乎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這種話,柳雨婷是不會無緣無故地說的。
“沒什麼意思。”柳雨婷淡淡地笑了笑,說:“能快樂一天,就算一天吧!”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這搞得好像是要跟我訣別一樣。”柳雨婷要是不跟我說清楚,我這心裡一直會堵着,不僅會吃不下飯,還會睡不着覺。
“專案組就我們兩個人,讓我們去動這個案子,無異於是以卵擊石。對方能搞出屍體炸彈,難道就搞不出別的炸彈嗎?你是個鬼醫,對付鬼怪是沒有問題,可是,對付槍炮,你能行嗎?而且,那些槍炮,都是在暗地裡的。”柳雨婷說。
在聽完柳雨婷這番話之後,我真的是害怕了。之前我可從來都沒這麼怕過,我不怕鬼,也不怕怪,可是我身上長的是肉啊!我這肉身,是擋不住子彈的啊!
“要不咱們別查這個案子了,只要我們不去查,不招惹那些人,他們總不會對我們動手吧?”我說。
“嗯!”柳雨婷點了點頭。
我感覺柳雨婷還是有些不對,也不知道她是那裡不對。
“咱們不去查那案子不就沒事了嗎?你怎麼還是這麼不高興啊?”我問。
“我喜歡你!”柳雨婷在我的額頭上吧唧了一口,然後說:“要是破不了這案子,專案組就會被撤,被撤之後,你就在沒有升遷的機會了。”
“無所謂,我對當官沒興趣。”我說。
“可你要只是一個小警察,我父母是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柳雨婷在說出了這話之後,好像是大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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