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這天上午,我突然收到了一條手機短信。[燃^文^書庫][]那條短信提醒我,讓我去林剛家的地底下看看,說那裡會有線索。
這短信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發來的,根據我的猜測,給我發這條短信來的,多半是玲兒。
雖然我知道打過去對方多半已經關機了,但我還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撥通了那號碼。讓我沒想到的是,奇蹟出現了,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嘟嘟的聲音,也就是說,電話打通了。
電話響了很久,可對方一直沒有接聽。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電話那邊終於傳來了人的聲音,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那聲音雖然也是一個甜美的女聲,但說的是:“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玲兒沒有關機,也沒有把電話給掛掉,那就證明,她是在猶豫,要不要接我這個電話。既然她是在猶豫,那麼她隨時都有動搖的可能。
因此,我決定再打一次,只要她不關機,我就一直打。都說烈女怕纏郎,我就不相信我打不通這電話。
我連着撥了四五次,每次都沒人接聽。不過,我是個犟拐拐,只要是認準了的事,哪怕是撞得頭破血流,我也會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在我把電話撥到第二十八次的時候,玲兒的聲音終於是傳來了。
“你煩不煩啊?人家不想接你的電話,你還打個不停了。”玲兒說這話的時候,是咯咯地笑着的。
“是你先給我發短信的,咱們先說正事,林剛家的地底下到底有什麼啊?”我問。
“你可以自己去找找看啊?”玲兒說。
按照玲兒以前的習慣,她一般在發短信提醒我之後,立馬就會關機。conad1;這次她不但沒有關機,反而還接了我的電話。根據我的猜想,她應該是覺得我就這麼去找,會什麼也找不到,因此想多給我一些提示。
“我找不到啊!”我說。
“你找都沒去找,怎麼就說找不到呢?”玲兒說。
“我真找不到。剛接手這個案子的時候,我去過林剛家一趟。當時,我們把林剛家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個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至於你剛纔發短信說的地底下,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兒,你總不可能讓我找個挖挖機去,把林剛家的房子給拆了吧!”我說。
林剛那家,不僅我們搜了一遍,在我們到之前,昌寧縣公安局的同志們,也已經仔仔細細的搜了好幾遍了。因此,就算那屋子底下真有東西,要沒人給我指點,我就這麼去找,說不定找好幾天都找不出來。
既然玲兒提醒我那房子底下有東西,那就證明玲兒知道怎麼樣才能找到那東西。現在她都接我電話了,我再怎麼也得問得更詳細一些啊!
“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得一個人來,今晚十二點,我在林剛的屋子裡等你。”玲兒說。
反正玲兒也不會害我,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吧!這麼想着,我便瞞着柳雨婷,悄悄地去了昌寧縣。
晚上十一點半,我便到了林剛的家門口。我小聲地喊了幾聲玲兒,沒有人迴應我,可見,玲兒應該還沒有到。
玲兒沒到,我也就沒有再瞎喊了,而是站在原地,安安靜靜地等了起來。十二點鐘,玲兒準時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你很準時啊!”我說。雖然我嘴上是這麼說的,其實我心裡是在說,就不能早一點來嗎?害得哥在這裡等了這麼久。
“我向來都很準時,從沒遲到過。conad2;”玲兒說。她這話一說完,我立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從來都不遲到?這忽悠誰呢?上次她不就遲到了嗎?
“是,從來沒有遲到過!”我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你是怪人家上次讓你久等了嗎?上次人家也是準時到了的,不過那時候我還不瞭解你,怕你不守約,不是一個人來的。因此我在暗中觀察了你一陣。”玲兒解釋了起來。
其實,玲兒就算是不解釋,我也是清楚的,她上次絕對是準時來了的,只不過,爲了看清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沒有準時出現而已。
“好,你準時。快帶我去吧!”我說。
“不!”玲兒說着,把嘴給撅了起來,對着我說:“親我一口,你要不親,我就不帶你去。”
“別胡鬧了,辦正事要緊。”雖然玲兒長得也很漂亮,但哥是個有節操的人。因此,我是不會做對不起柳雨婷的事的。
“你那麻辣警花又不在,你就親我一下嘛!這裡又沒有別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是不會知道的。”玲兒說。
我跟玲兒本來是清清白白的,可被玲兒這麼一說,我怎麼就感覺自己不是那麼的清白了啊!
“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有什麼。”對於女人,不能來硬的,更不能直接拒絕她,我只能試着轉移一下話題。
“不!那沒什麼好看的,你要是不親我,我就不帶你去!”玲兒這態度很強硬,好像我不親她,她就會死掉似的。
我不知道玲兒這是唱的哪一齣,不過,我要是真親了,我覺得我這心裡,從此以後都會不踏實的。
雖然同時被兩個女人愛是很幸福的,但這樣的幸福,那是極其危險的。愛情永遠都是自私的,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想要的都是對方的全部。conad3;
因此,我要是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那麼從此以後,我和玲兒的關係,可就再也撇不清了。到時候,柳雨婷一生氣,可能就不要我了。
至於玲兒,說句實在的,我雖然覺得她挺漂亮的。但是,我對她真的是一點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
“你既然不願意帶我去,那就算了吧!”我說。我從來不強迫女人做什麼,既然玲兒說我不親她,她就不帶我去,那我也不會勉強她,因此,我才說了這麼一句。
說完之後,我跟玲兒說了句再見,然後便轉身走了。
“站住,不許走!”玲兒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面前,擋住了我。
“你又不帶我去看,我留在這裡幹什麼?”既然玲兒主動來攔我了,那就證明,她已經是做好退一步的準備了。
“你不願意親我,那你抱抱我,總可以了吧?”玲兒可憐兮兮地看着我。
“這個可以,不過我這是朋友間的擁抱。”擁抱分了很多種,因此,在我看來,抱一下絕對是可以的。
“我不要朋友間的擁抱。”玲兒說。
“那我就沒法抱了。”我說。
玲兒的眼裡,突然閃出了一些淚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
“好吧!我什麼要求都不提了,我這就帶你去看。”玲兒居然答應帶我去看了。在聽到她說出這句話之後,我沒有感覺到興奮,也沒有一絲的愉快。我的心裡,好像是突然堵進了一塊大石頭,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玲兒帶着我進了林剛的屋子,在進屋之後,玲兒在堂屋的牆上拍了幾下。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玲兒將一塊一斤被炸彈給炸鬆動了的磚給抽了出來。
抽出那磚之後,玲兒把手給伸了進去,拿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出來。
“這是什麼?”我問。
“引屍水。”玲兒說。
“引屍水是拿來幹什麼的?”這玩意兒我真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想玲兒絕對知道用法,因此便問了這麼一句。
“這是林剛的,林剛是個養屍人,這是他用來控制他養的那些屍體的。”玲兒說。
“你說林剛是養屍人?”玲兒那話說得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因此,此刻的我,已經驚得張大了嘴巴。
“嗯!”玲兒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案子的情況嗎?”我覺得玲兒知道的事很多,這件案子,我相信她也是知道一些線索的。
“林剛是自己把自己害死的,算是自殺吧!”玲兒說。
“自殺?”
“蔣瘋子你已經見過了,他是個養屍人,很會養屍體。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林剛雖然是個養屍人,但是因爲他養屍的本事不行,所以養不出來什麼屍體。有的養屍人,養屍體是爲了煉丹,有的是拿來賣錢。蔣瘋子是那種用來煉丹的人,而林剛,則是那種把養好的屍體用來賣錢的人。林剛這人,人脈挺廣的,隨便在哪裡都有好人緣。因此,他能輕輕鬆鬆地把養好的屍體賣出去,還能賣個好價錢。最開始,林剛是從蔣瘋子那裡買那種不適合煉丹的殭屍,轉手去賣。後來,有人出高價在林剛那裡買那種能用來年煉丹的殭屍,林剛便想着去蔣瘋子那裡買,可蔣瘋子不賣。後來,林剛不知從哪裡弄了引屍水來,那引屍水可以控制蔣瘋子養的殭屍。在有了引屍水之後,林剛便會趁蔣瘋子不在的時候,悄悄去偷他的殭屍。那具炸死林剛一家子的殭屍,正是林剛去蔣瘋子那裡偷的。林剛沒想到,那殭屍剛一跟他走進家門口,便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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