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強的爸媽那裡打聽了一下,小強的墓穴,是一個道士選的。[燃^文^書庫][]最開始,小強的爸媽也覺得那地方太過荒涼,把小強的墓選在那裡不好。
不過,那道士說,小強這次意外溺水,是犯了衝,要不埋在那個地方,小強見無法轉世投胎。做父母的,有哪個不想自己的孩子能順順利利地轉世投胎啊!
小強的父母,沒能經住那道士的忽悠。最終在那道士的建議下,把小強的墓選在了那個地方。
至於那個道士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小強的父母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他是一個過路的道士。
小強的父母這裡找不到線索,我們立馬又去問了村裡人。
讓人遺憾的是,在村民們那裡,我們也沒有問到任何與那道士有關的線索。要是能找到那道士,從那道士的身上,我們肯定是能查出來一些東西的。
別的不說,這個道士,我敢肯定他肯定和小強的屍體被盜有關係。這種事急不得,既然有人開始偷屍體了,那就證明,對方開始慢慢地路馬腳了。
就在我和柳雨婷即將離開靈山村的時候,有個賊迷鼠眼的傢伙找到了我們。
“你們想知道那道士是誰嗎?”那傢伙問。
“你知道他嗎?”雖然這傢伙給我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但他說的這個問題,我還是很感興趣的,因此我回了他這麼一句。
“我當然知道,我要不知道,我就不會來找你們了。”那傢伙說。
“你叫什麼啊?”跟這傢伙聊了這麼半天了,他叫什麼我都還不知道,我覺得我必須得問問。
“二娃子?”我點了點頭,說:“你知道什麼,就說吧!”
“你們是警察嗎?”二娃子有些狐疑地把我和柳雨婷上下打量了一番,問。
“你要不信,可以看看這個。”說着,我把我的警官證拿了出來,在二娃子的面前顯擺了一下。
“我信!我信!”一看到我亮出了警官證,二娃子立馬就像雞啄米一樣點起了頭。在點完之後,二娃子說:“你們警察一般不都會懸賞什麼的嗎?”
“你想要什麼?”我問。
“就是我要是給你們提供了線索,你們能不能拿點獎金給我。”二娃子這傢伙倒是挺直接的,直接就開口向我要獎金了。
“想要獎金嗎?可以給你啊!但前提是,你得給我們提供出有價值的線索。要是你提供的線索是沒用的,那是沒有獎金的。”柳雨婷接過了話。
“我提供的線索肯定有用,你們肯定能通過那線索找到那道士。”二娃子一邊說着,還一邊拍起了胸脯。
“好,你說說吧!你知道些什麼線索?”柳雨婷問。
“小強溺水,就是那道士害的,那道士好像是在養屍,和一個姓蔣的瘋子合夥在養。”二娃子說。
我最開始以爲二娃子是忽悠我們的,沒想到他居然知道這麼多,連蔣瘋子都知道,而且還知道養屍這事。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問。
“那天他們偷屍的時候,我偷偷地看到他們了,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那道士好像姓曾,蔣瘋子叫他曾道士。”二娃子說。
曾道士?還假道士呢!不管怎麼說,二娃子應該是知道不少信息的,因此我決定讓他繼續說下去。conad2;
“你能幫我們找到曾道士和蔣瘋子嗎?”我問。
“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們在哪兒,不過你們得先把賞金給我。”二娃子還坐地要起價來了。
這年頭的警察,還真不好當啊!想要找個破案的線索,還得被人勒索。不過,不管怎樣,二娃子既然開了口,我就不能讓他什麼都不說,就把嘴給閉上了是不。
我看向了柳雨婷,這種跟錢有關的事,我是做不了主的。這賞金到底能給多少,還得柳雨婷說了算。
柳雨婷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微微笑了笑,問二娃子:“你想要多少賞金?”
二娃子大概是沒有想到柳雨婷會問他這個問題,因此,在柳雨婷問完這個問題之後,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再怎麼也得給我三百塊吧!”二娃子用手摳着腦袋,怯懦懦的說。好像這三百塊是天價似的,讓他頗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行!你先說吧!只要你說的線索是有用的,我們會給你三百塊的獎勵的。”柳雨婷說。三百塊,對於柳雨婷來說,那壓力當然是不大的,因此她答應得很輕鬆。
“你們先給我錢,我再說,免得你們耍賴。”二娃子說。
“連警察你都不相信嗎?”我說。
“最不可信的就是你們警察,你們要是不先給我錢,我就不告訴你們。”二娃子這態度很堅決,好像以前有警察騙過他似的。
“行,我們先給你錢。”柳雨婷發話了。在說完這句之後,柳雨婷對着我說道:“給他三百塊錢吧!”
我往兜裡摸了摸,還好今天出門帶了錢的,不然這得多丟人啊!我拿出了三張嶄新的百元大鈔,遞給了二娃子。conad3;
二娃子接過之後,用手甩了甩,把那鈔票甩得嘩啦嘩啦的。
“你要不要用驗鈔機驗驗?”我知道二娃子見我給錢給得這麼大方,怕我是給他的假鈔,所以在甩着驗是不是真的。
“不用!不用!是真的,是真的。”二娃子笑呵呵地把錢揣進了自己的兜裡。
“錢已經給你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在哪裡能找到曾道士和蔣瘋子?”我說。
“就在靈山村後面的山上,那山叫靈山,靈山村就是因爲這靈山得名的。在靈山上,有個明朝的古墓,那墓很邪,聽說有不少盜墓賊死在了裡面。上次蔣瘋子他們在偷屍的時候說,初九那天晚上,他們要去那古墓裡看看。後天就是初九,你們晚上去那古墓那裡守着,肯定能守到蔣瘋子他們。”二娃子說。
“這就是你說的線索?”我有一種被二娃子耍了的感覺。
他就是一個聽說,就要了我們三百塊。這線索能算是線索嗎?萬一蔣瘋子他們當時只是隨口說說呢!
說完之後,二娃子便跑了。那傢伙跑得挺快的,看樣子他也覺得他提供的這破線索值不了300塊。
“怎門辦?”柳雨婷問。
“能怎麼辦?錢都已經花了,咱們總不能白花吧!既然二娃子說後天蔣瘋子他們會去那古墓,那我們後天就只有再來一趟了。”我說。
“你知道那古墓在哪兒嗎?咱們要不要先去看看。”柳雨婷說。
“好啊!”柳雨婷的這個提議正是我心裡想的。再怎麼說,在去蹲點之前,我們也得把去把那古墓的路給找着啊!
那古墓在靈山村很出名,我們稍微打聽了一下,便鎖定了那墓的具體方位。
靈山雖然離靈山村很近,就在靈山村的地界以內。可是,我們一走進靈山,哪怕是在大白天,也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那古墓很好找,我和柳雨婷沒費什麼力,便把那墓給找到了。從外面上看,那墓修得挺霸氣的,是霸氣外露的那種。
古墓是用條石砌成的,那些條石已經風化了,看得出來是上了年生的。墓的尾部,有一個大洞,看上去像是盜墓賊挖出來的。
我在墓洞那裡站了一會兒,感覺有一股陰冷的風,一直在往我的身上撲。那風,就是從那墓洞裡吹出來的。
這墓有古怪,裡面有鬼氣。
“我們那三百塊沒有白花。”我跟柳雨婷說了一句。
“爲什麼這麼說?”柳雨婷問我。
“這墓有古怪,咱們還是先回去一趟吧!你把那針弩帶上,後天晚上,咱們來這裡,肯定會遇到一些兇險的東西。”我說。
說完之後,我便和柳雨婷回了局裡。
初九那天,我和柳雨婷帶上了裝備,去了古墓那裡。
我們剛一靠近古墓,便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在古墓的洞口處,閃着微微的黃光,那墓裡面,像是燃着一團火一樣。
墓裡有人,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要是我的手沒有受傷,我準會一個箭步衝上去。可是,現在我的手是傷着的,我不能這麼莽撞。
“誰在墓裡面?”就在我正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柳雨婷居然拿着那針弩衝了過去。
柳雨婷這丫頭,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她就跟黃老頭學了這麼幾天,手裡拿着一把針弩,就敢這麼大膽的往前衝了。
“小心!”我一邊喊着,一邊追了過去。
柳雨婷剛纔那麼一喊,墓裡的人肯定知道有人來了。因此,他們把墓裡那不知是火,還是燈的光給滅了。這一下,那洞口又變得黑黢黢的了。
“丫頭,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你看,你把墓裡躲着的人給嚇跑了,我們還怎麼玩啊!”我小聲說了柳雨婷一句。
“我怎麼知道啊!好不容易有次威風的機會了,就這麼又沒了,真沒意思。”柳雨婷說。
“啊!”
伴着一聲長嘶,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從那墓洞裡面,緩緩地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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