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八、胡老九和疤王他們一大票趕屍人聯手,都拿那白殭屍沒有辦法。[燃^文^書庫][]因此,你就算僥倖把白殭屍給打贏了,那你也差不多歇菜了。”玲兒補充了一句。
“那我應該怎麼辦?”我問。玲兒既然把情況摸得這麼清楚了,她來找我,那肯定是已經想好應對之策了。
“這麼簡單,還需要我說嗎?當然是撒丫子跑啊!雖然這地方也算是黑馬寨的地界,但這裡並不是它們的核心地界,你要想跑,那是很容易跑掉的。要你去了窯子洞,那可就真的算是落入了黑馬寨的網裡了,想逃也逃不掉了。”玲兒說。
“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就是爲了混進黑馬寨,把案子給破了。你想在讓我撒丫子跑,你覺得這可能嗎?”我問。
“不可能。”玲兒笑了笑,淡淡地對着我說道:“你要是不跑,你這小命可就難保了。當然,要是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能在搞定白殭屍之後,還有力氣搞定黑馬寨的那一幫高手,那你還是可以活下來的。”
“就算再危險,我也得這麼做。你要只是來跟我說這個的,那你可以走了。”我說。說着,我便轉身要走。
“站住!你個死沒良心的。”玲兒對着我吼了一句,然後說:“我拿樣東西給你,這東西或許能幫你鎮住白殭屍。我也只能幫到這裡了,別的我也幫不了了。”
說完這話之後,玲兒遞了一枚銅錢給我。
“這玩意兒怎麼用?”我問。
“你把它塞進白殭屍的嘴裡,再配合上你手中的喚鬼鑼,白殭屍應該就會聽你的了。不過,前提是你不能再傷害它了。那玉鐲子對於白殭屍來說很重要,你要是能好好地利用這一點,白殭屍或許還有幫你的可能。”玲兒說。
“前提是,你得先把白殭屍弄到窯子洞去。那黑馬寨真正的老巢,就是窯子洞。那裡面養了不少厲害的殭屍,他們真正的寨主,其實是一句千年古屍,沒有名號,大家都叫它老不死。黑馬寨最厲害的,就是老不死。你要是能把老不死給收了,那麼黑馬寨基本上就可以完蛋了。”玲兒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問。
玲兒知道的越多,我這心裡越不安。我很清楚,玲兒只是暫時和我是同盟,她的背後到底是什麼,我現在並不清楚。而且,我有預感,以後,玲兒肯定會成爲我的對手。
一個無所不知的對手,絕對是不好對付的。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不過你請放心,我是不會害你的,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玲兒這話說得很認真,不像是在演戲。
“爲什麼?”我問。
“因爲我喜歡你。”玲兒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對着我拋了個媚眼,轉身走了。
“你能告訴我在哪裡能找到白殭屍嗎?”我問。
“誰拿了那玉鐲子,白殭屍就回去找誰。所以,你要想找到它,必須得先搞清楚玉鐲子的下落。”玲兒說。
玲兒走了,留下了一個美麗的倩影。
玉鐲子我當時是拿給顧老闆了,因此,要想找到玉鐲子的下落,我還得去找顧老闆。這麼想着,我立馬趕回了黑馬客棧。
我回到黑馬客棧的時候,顧老闆還是沒有現身。我找了個人問了一下,那傢伙告訴我說顧老闆有事出去了,不過早上應該會回來。
這大晚上的,我也有些困了,想着顧老闆反正也不在,就算我想做什麼那也做不了。conad2;因此,我索性就躺到了牀上,呼呼睡了起來。
因爲沒再有東西來打攪我,所以這一覺,我睡得還比較踏實。在我睡醒之後,太陽也已經出來了,天已經亮了。
我剛一走到大堂裡,便看到了顧老闆。
“顧老闆,有件事你得幫幫我。”我說。
“什麼事?”顧老闆問。
我見大堂裡除了我和顧老闆,還有別的人。這事我覺得知道的人多了不好,於是便給顧老闆使了個眼神,告訴她說:“你要不介意,咱們借一步說話。”
“行!你先回你房間吧!我還有點兒事要處理,處理完了就來找你。”顧老闆無比風騷地說。
去我房間?我找她是要跟她說正事,又不是要跟她那什麼,去我房間搞毛啊?不過,顧老闆在說完這話之後便扭着屁股走了,這事也就只能這麼定了。
我在餐桌上抓了兩個包子,就着豆漿幾口就吃了。吃完之後,肚子算是填飽了,我就回了房間。
黑馬客棧雖然硬件設施挺好的,但畢竟這地方是古時候那種客棧的風格,加上這是在深山老林裡。因此,房間裡是沒有電視之類的東西的。
我在房間裡找不到玩的,只能躺到了牀上。本來我是睡醒了的,可是顧老闆那娘們老不來,搞得我躺在牀上又睡着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
我打開了門,不出我所料,敲門的正是顧老闆。
“美女,你可算是來了。”我確實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因此抱怨了這麼一句。
“喲!你不是瞧不上老孃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猴急猴急的了,等這麼一會兒都不耐煩了。conad3;”顧老闆一邊說着,一邊把身子往我的身上靠。
雖然在一般人看來,顧老闆靠在我的身上,佔便宜的是我。但是,哥是個有節操的人,哥的肩膀,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靠的。於是,在顧老闆即將靠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果斷地往邊上閃了一閃,顧老闆差點兒因此摔倒在了地上。
“你什麼意思啊?”顧老闆有些生氣地看着我。
“顧老闆,你大概是誤會了。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問一下那玉鐲子的事的。”我說。
顧老闆白了我一眼,說:“我錢都已經給你了,答應給你的我的身子,現在你就可以拿去。至於玉鐲子,已經跟你沒關係了,你問了我也不會說。”
“我對那玉鐲子沒什麼興趣。”我很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後說:“不過,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那就是,白殭屍沒有在破廟裡,它失蹤了。”
“失蹤了就失蹤了吧!把白殭屍趕到窯子洞去,是你的任務,又不是我的,跟我沒半毛錢關係。”顧老闆說。
“要是我沒猜錯,那玉鐲子現在肯定沒在黑馬客棧裡吧!”我故意詐了顧老闆一句。
我之所以這麼詐她,是因爲據我的觀察,那白殭屍應該沒有到黑馬客棧來。玲兒說過,玉鐲子在哪裡,白殭屍就會去哪裡。白殭屍沒有來這黑馬客棧,那就足以證明,玉鐲子沒有在這裡。
“這個很重要嗎?”顧老闆敷衍了我一句。
“那玉鐲子對於白殭屍來說是很重要的,這個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想告訴你的是,那白殭屍之所以會失蹤,是因爲它去找那玉鐲子去了。你要是不告訴我玉鐲子在哪兒,那我就找不到白殭屍。等那白殭屍找到了玉鐲子,那保管玉鐲子的人,要是能搞定白殭屍還好,要是搞不定,那不僅玉鐲子保不住,就連他的小命都可能會丟掉。”我說。
“呵呵!”顧老闆對着我冷笑了一聲。顯然,她以爲我是在忽悠她。
“我都已經說了,我對那玉鐲子沒什麼興趣。我問你玉鐲子的下落,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找到白殭屍,把它帶到窯子洞去,完成我的任務。”我說。
“你真是這樣想的?”顧老闆問。
“廢話!”我說。
“拿什麼證明?”顧老闆笑嘻嘻地對着我問道。
“你想我怎麼證明?莫非你要我拿把刀,把胸膛劃開,把心掏出來拿給你看,看我是不是真心實意的。”我說。
“好主意,就這麼辦。我聽說,男人只要一撒謊,心準是黑的;要是沒撒謊,那就是紅的。”顧老闆還是那麼笑嘻嘻的。
“美女,這事很重要,你不要開玩笑了行不行?”我問。
“行啊!不過,你可以不劃開你的胸膛,你只需要把你的衣服褲子都脫了,跟老孃快活快活,老孃就帶你去找白殭屍。”顧老闆一邊說着,還一邊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這事真的很急,你別這樣行不行!”顧老闆雖然早已成了少婦了,但也是風韻猶存的。所以,在她解釦子的時候,我立馬就把臉給轉了過去。
“你不敢看?”顧老闆嬌滴滴地問。
“你這樣有意思嗎?”我問。
“有意思啊!你要不跟我快活快活,你怎麼證明你是真心想加入黑馬寨啊?”顧老闆說。
“這跟我加入黑馬寨有關係嗎?”我問。
“肯定有關係啊!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個警察,而且你還和你的上司是男女朋友關係。你那上司長得很漂亮,你混進黑馬寨裡來是來查案的。因此,你要想證明你已經不是警察了,那就把衣服褲子脫了,跟老孃快活快活。待會兒,在快活的時候,老孃還得拍幾張照片,寄給你那上司。”顧老闆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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