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我愛你呀。”安三少揉着眼睛,毫不含糊地表白:“我只是對你有反應!旁的女人脫光躺我面前,我都嫌她們髒了我的眼。夫人,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很疼的,你能不能鬆手?”
他眨巴着一雙漂亮的杏眸,有點小委屈又有點萌萌地看她。那樣的表情,那樣的聲音,她真是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再也繃不住兇狠嚴酷的表情,噗嗤一聲,就笑開了。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惹紅了臉,心卻柔軟像棉花,在她還沒有發覺的時候,手已經自動鬆開,聲音亦彷彿蘸了****。她聽到自己嬌嗔他:“聽你瞎說!”
“是真的!”安三少也坐起來,雙手握住岑二孃的手,按在他心口:“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你還不知道我麼?我何時與你說過假話?”
“嗯,不說這個。”岑二孃直覺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將會對自己很不利。她瞠圓眼睛,怒視安三少:“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就讓自己病成了這樣呢?快老實交代。”
“夫人。”安三少厚臉皮地把岑二孃的手,貼在自己臉頰兩側,別有意味地笑對她道:“方纔你不是感覺到了嗎!因爲我想你想得不行,你也不給碰,所以我只好每天泡冷水澡,喝涼茶消火了……”
“住口!”岑二孃用手捂住安三少的脣,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你自己不知羞亂來,還好意思說出口?我不想聽了!不準再說!”
安三少狡黠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岑二孃的手,看她像觸電一般飛快地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後,驚怒地瞪着他。說不出話。他大手一張,把她抱入懷裡,低低嘆道:“你怎麼還是這麼怕羞?這可如何是好?唉!”
“你,你真的……很想那樣嗎?”岑二孃的心跳得很急促,她也養了兩個月,身子早已大好,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怕。
但他這次能把自己弄出重病。下次指不定連小命都玩完。她既嫁他爲妻。自然要和他水.乳.相.融。他待她,真的很有耐心,她不喜。他寧願把自己折騰病,都不捨得勉強她,她同樣也不捨得他一直難受。“等你好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準再像那次那樣橫衝猛撞。不懂節制,不知饜足。
“二孃!”安三少狂喜地抱着岑二孃。“喲”了聲,歡呼道:“你終於肯鬆口了!我好開心!寶貝兒~~你對我真好!”
“閉嘴!”岑二孃按住安三少的脣,“再口沒遮攔,看我還理不理你!”她不喜歡聽他說那些肉麻露骨的話。每當那時。她的心跳會脫離控制,人也變得不像自己。她不想那樣。
“嗯嗯。”安三少乖乖點頭,簡直恨不得自己的病馬上好。好讓他暢快地和岑二孃大戰三百回合。
……
岑二孃鬆口後,安三少爲了早日康復。享受自己遲來兩月的福利,特別積極地配合岑二孃治病,巴不得儘早恢復。
但他養病的同時,也沒忘記借病廝磨岑二孃,在她面前各種裝委屈裝難受,令岑二孃一刻也不敢離開他身邊。她的心被他磨軟了,明知他故意裝相欺騙她,卻還是假裝不知,對他幾乎予以予求。
也準他時不時抱抱、親.親、摸.摸自己,她除了覺得害羞,還有些舒服。岑二孃想,只要安三少一直待她這般溫柔熨帖,她也不必怕和他那啥了。
養病的日子太幸福,安三少差點兒想一直病下去。但他幾次與岑二孃親近,對着她又抱又親,惹出了火。他因爲病着,不敢與她共赴雲雨,就怕將病傳染給了她。
每次到後來,他都是半哄半逼着岑二孃用手給他解決。
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自己都要被憋壞了。除了她的身體,什麼都不能滿足他。
安大老爺等人在安三少醒來後,輪流着來小安府探望關懷他,霍氏、齊氏等人想留在小安府就近照顧他,被安三少毅然決然地攆走了。他只想每日與妻子獨處,朝夕相對,哪裡願意讓母親、祖母她們留下來,妨礙他們夫妻相處。
安三少從安鬆和安鬆嘴裡得知,霍氏她們一幫女眷仗着輩分高年紀大,在他病倒後,居然敢跑去責罵岑二孃,還想將她關入宗祠罰跪,他簡直要氣炸。
安三少在岑家人和官場歷練幾年下來,心智早已今非昔比,他幾乎是立時就明白了霍氏和安大老爺他們的小心思,心裡膈應得不行。他病倒是自己作的,又不關他家夫人的事兒。他們憑什麼趁他昏迷,欺負他的寶貝兒!
長輩們關心他,心急則亂,他能理解,但不接受!他不在,隨便出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們只知道拿捏他的妻子,也不想想,他家夫人是可以欺負的嗎?
當他真的死了啊!當他岳父和大小舅子是死人呀!
安三少醒來的第四天,精氣神足了後,趁着岑二孃下去給他熬藥,他讓安竹和安鬆把安大老爺等各房能做主的長輩叫到小安府,鄭重其事地和他們長談一番。
主要向他們普及了一下岑家人,尤其是岑大郎的兇殘和愛妹程度,告訴他們,哪怕是磋磨他,也別想欺負他家夫人。否則後果很嚴重!
且不說岑家那邊會有怎麼激烈的、安家舉族都無法承受的反應,他自己首先就不依!敢對他夫人不好,惹她不快,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買賬。
安三爺和安大老爺等人聽他這麼說,差點兒沒氣出腦溢血。
安三少爲了一個女人,就不把他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甚至公然和他們叫板,實在讓他們憋悶。更令人生氣的是,安三少如今掌握了整個安家的人手、生意,和西南的軍隊,想怎麼收拾他們這些老頭子都行,他們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
其中,最鬱悶、憤怒和後悔的,是安大老爺。他後悔自己太早把安家的家主令交給了安三少,助長了他的氣焰,斷了自己的後路。如今他成了閒人,孫子馬上卸磨殺驢,爲了岑二孃這個紅顏禍水,誰的面子都不給,叫他這個掌權多年、殺伐果決的老家長情何以堪!
然而,不管這些人怎麼不忿,他們也只能吐血忍着,誰教自己手中無兵無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