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父回去後越想越不對,連夜跟吳母和小兒子商量了下,又找了瞭解貸款的朋友仔細問了關於貸款的事,朋友聞言直接勸他如果是兒子貸款跑路了,要還錢千萬直接別給他,而是自己聯繫貸款公司還債,否則他們兒子收到錢了,不止不會還,還是會繼續花錢或者賭博。
吳父聽了朋友的意見,打電話給大兒子,讓他將貸款公司的信息發來,他們再籌錢幫他還,吳義志沒想那麼多,只想到又有錢了,隨意說了個公司的名字,結果等吳父說要親自幫他還,不將錢交給他後,吳義志立馬拉下臉來了,在電話裡直罵吳父不管他死活了,嚷嚷着讓吳母接電話,讓吳母幫他想辦法,他就當沒那個父親了,吳父氣得又將大兒子罵了一頓,被吳母搶過手機了。
吳義志跟吳母好說歹說,吳母最後還是狠心不同意,還勸兒子別再借錢了。
吳母也是心疼兒子,可是更怕兒子拿了錢又不還,到時被催債的抓到,被斷腿這輩子就完了。
吳義志見沒法直接拿到錢了,氣憤的掛了電話,可是又願放棄措手可得的40萬,他覺得家裡願意幫他還錢,就是有他之前所說的錢了,爲了拿到錢,吳義志又打電話給吳母,說過幾天催債公司的人會去找他們,讓他們再準備多點錢。
聽到兒子說還要再準備多點,吳父吳母和一旁的小兒子身體都有些冰冷了,這是到底欠了多少啊,吳父吳母看着直接就老了十歲。
吳義志掛了電話之後,在網上找了皮包公司,第二天會面後就簽了合同chong勞聲明,簽了假的欠條,想到家裡那套房也有能賣百來萬左右,吳義志直接填了欠債200萬。
“雪童剎童,晚上有任務讓你們附身小符人去做。”清乙對着雪童剎童說道。
“是,真尊,什麼任務啊?”雪童剎童聽到有任務做,興奮的問。
“今晚去吳義志那裡,將他今天籤的合同拿過來,他的欠條就留着。”
“是,真尊。”兩小童兩眼冒星星,陰暗的真尊也好聰明啊。
土地婆兒卻有點懵,她一直以爲清乙真尊做事會喜歡正大光明,只是這段時間相處起來,發現真尊做的事都不怎麼正大光明……
吳父吳母第二天出去走了大半親戚借錢,直到晚上也才借到了7萬多,離兒子先前說的40萬差別還非常大,更別說兒子還讓他們準備多點,那就是不止40萬了。
兩人回到樓下時,直接被一個身着正裝的中年男子攔住,“你們好,我是xxxx保險公司的經理,你們的兒子吳義志在一個月前幫你們和他的弟弟買了很多意外保險,鑑於你們出了交通事故,車子損壞的事,我們xxxx公司需要跟你們商量下事宜。”
吳父吳母正着急着要跟誰借錢幫兒子還債,猛的聽到賠償,馬上請了人上去坐,結果越聽,夫妻倆身體越抖,大熱天都覺得渾身發冷。
xxxx保險公司的經理目的達成,便告辭離開。
等下樓了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您要求的事已經辦妥,請問尾款什麼時候到賬。
“已經到賬,請查收。”電話裡愕然是清乙秘書的聲音。
“老伴,他是要我們的命啊,連他弟弟的命都不放過……”吳父癱坐在地上嘶吼出聲,得虧吳義志這段時間的事段煉了他們的承受能力,這次纔沒有再倒下。
吳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坐在沙發還身體直抖,嘴裡哆哆嗦嗦的,聽不清在說什麼。
小兒子這兩天怕家裡父母出事,晚上加班了還轉了幾次班車坐車回來。
見父母兩個人僵坐在那裡,以爲是借錢不順利,沒多問,直到吳父吳母聽到動靜發現小兒子回來了,直接拉着小兒子抱頭痛哭,將吳義志爲了錢保險公司的錢,設計讓他們出車禍的事說了出來。
吳家小兒子氣不過,打電話質問吳義志,吳義志剛開始還不肯承認,後面直接說是爲了他們的安全才買的保險,受益人裡也有他們,接着就是各種讓他們準備錢的話了,吳家小兒子噁心得直接掛了電話。
知道大兒子終於承認了買保險的事,吳母再也迷惑不了自己,大哭出來。
沒幾天後,幾個流氓小混混半夜上去拍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開門開門。”吳父吳母一聽,就知道是大兒子欠錢的人來逼債了。
“滾,誰欠的找誰去。”吳家小兒子直接罵,攔着吳父吳母不讓開門。
帶頭的小混混‘呸’的罵了聲,接着大聲嚷嚷,“吳義志是你們兒子吧,欠了200萬,父債子償,子債父償,快點還錢。”
吳父吳母一聽大兒子欠了200萬,當下差點又暈過去了,吳父哆哆嗦嗦的讓他們滾。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不知道是誰叫了警察來了,幾個小混混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繼續大喊欠債還錢。
沒一會,樓下傳來警笛聲,警察上來後直接拿出手銬:“有人報警,說你們騷擾民宅。”
幾個小混混卻像習慣了一樣,“警官,他們大兒子欠了200萬,他們原本說要幫還的,現在又不還了,哪有這樣做事的啊。”
警察卻無視了幾個小混混的話,問裡面的吳父吳母,“你們大兒子欠的錢,你們要不要幫還,說個準話,幫還就找律師按合同來,不還的話,這幾人就算騷擾民宅了。”
“那個混帳東西欠的錢與我們無關。”吳父直接聲明立場。
“聽到沒,無關,警車在外面,自己上去。”警察原本還以爲又是一個要幫孩子還錢的父母,最後被掏空家產呢,現在出現了一個不還的,一下子就樂了,直接將幾個小混混扣了手銬。
幾個小混混見吳家真的不還錢,倒是乖乖的上了警車,反正也就拘留個一兩天,出來還有錢拿。
吳義志接到皮包公司的電話,被皮包公司罵了一通,讓他交點保護費,不止吳家不給錢,自己手下還被拘留了。
吳義志沒辦法,也不敢得罪那些小混混,只好送了一萬塊過去平息,只是一回到出租的房子,直接猛摔東西,砸完了還打電話回家將吳母臭罵了一頓,說他們要逼死他。
吳母一直哭,吳父直接奪過電話掛掉,他可不敢認這個想殺他們的兒子了!
吳義志還不死心,又找人去了幾次,均被趕出來後才罷休,只是心疼幾次的錢,讓吳父吳母將皮包公司的幾萬塊給他打過去就不再找人去騷擾他們,結果卻被吳父吳母掛了電話,罵他現在躲都還來不及,還想騙他們錢,直接將吳義志的手機號拉入了黑名單。
拿不到錢,吳義志又不甘心就乾坐着等拆遷,將從父母手裡騙來的20多萬去了拆遷地方的不遠處,又買了地,雖然拆遷位置不在那裡,但是至少可以留着日後升值,只是可惜了家裡那棟房子錢,如果賣了,他現在能買更多。
“真尊,吳義志好惡心,吳父吳母好可憐。”雪童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說道。
清乙沒點頭也沒搖頭,在黃紙上畫了一隻將要騰飛的墨色老鷹,鋒利的爪子看着滲人。
“真尊,老鷹好嚇人。”雪童見到黃紙上的老鷹,捂着小臉躲到剎童後面,那隻老鷹就像活得一樣,簡直要從黃符裡跑出來抓人,她的靈魂好像都在怕符紙上的老鷹。
“那是威風!”剎童眼睛都要盯到老鷹上了,真的太酷了,那氣勢完全就不像平常的老鷹所有,真的太酷了。
土地婆兒看了也有些悚,除了畫的人,只有剎童完全沒有不適。
最重要的是,她看得很清楚,雖然老鷹全身烏黑,但是沒有畫眼睛!
她不由得猜測,真尊如果畫了眼睛,這老鷹將會從黃紙裡出來,不同於之前簡單的小符人,而是讓魂魄顫抖可怕東西……
期間全宛菡拿了伍司景的100萬後,沒有直接交給父母,怕給了錢麻煩還是斷不了,直接通過伍司景介紹的律師跟父母聯繫,可以還他們23年的養育之恩,但是是一個月一個月的付撫養費,付23年。
全宛菡的父母當然不同意,兒子欠的債拖不了多久,硬逼着全宛菡一次性給錢完。
全宛菡沒同意,她的父母知道上法院去告也是判一個月一個月給錢,直接跑去全宛菡公司撒潑堵人。
全宛菡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爲了弟弟那麼沒臉沒皮,爲了防止被纏上,每天都是由伍家請的司機從地下室離開。
全宛菡父母等了幾天,沒見到女兒,還被攔在公司外面,最後公司直接報警,全宛菡父母求警方給女兒的聯繫方式,說家裡有急事要找她,警方查了他們的確是全宛菡的親生父母,便通過人事查了全宛菡的信息,打電話通知全宛菡過去。
全宛菡在電話裡直接拒絕,還將父母逼他爲弟弟還債的事說了,她答應每個月給父母3000塊錢作爲撫養費,其餘的費用不再承擔,她弟弟的費用她更沒責任承擔。
聽了全宛菡的陳述,警方對這對極品父母再也同情不起來,也不幫他們跟女兒討債,直接讓他們回家了。
後續的事,全宛菡還是從關係好的親戚那裡得知,家裡的房子賣了給弟弟還債,然後弟弟又跑去借錢,父母再也沒有錢幫還,弟弟只好又跑路了,還給父母留下了不少的債務,可惜父母現在的生活還靠她每個月給的3000塊過生活,根本無法再幫弟弟還錢。
“經理經理,要拆遷了!”秘書激動的衝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