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牛各自拿出工兵鏟,打算先開館驗明正身再說。可我倆拿着神火圍着水晶棺足足轉了三四圈,愣是沒找到棺蓋與棺身的接縫處,就像是整個的一樣,毫無縫隙可言。
大牛敲了敲棺身說:“我看這水晶棺的厚度不算太大,那工兵鏟掄上一下估計就可以搞定,何必費勁找接口去撬呢?反正棺材我們也帶不回去。”
這丫的想法居然跟我不謀而合,我馬上點頭表示同意。
雲伯厲聲說:“你倆別胡鬧,萬一棺裡有機關銷器,想活命都難。你們再仔細看看棺頭上,上面好像有東西。”
我們幾個湊了上去,果然是電筒多光芒大,光線比剛纔清晰了數倍,棺頭那副雜亂的圖案也清晰的呈現在衆人眼前。
那是一個四方的圖形,正方形的邊框裡面縱橫交錯着許多細小的凹槽,另外,還有一些指甲蓋大小的顆粒隨意鑲嵌在凹槽上,活脫脫一副比例失調的棋盤。
“沒錯,這就是棋盤,而且是最古老的棋局:乾坤局。”沈麟若有所思的說。
“還真是棋局哎,上面的棋子能動的。”眼拙手快的大牛正在擺弄棋局上的棋子,雲伯見狀忙喝止。
沈麟繼續說道:“據說乾坤局是由皇帝所造,以乾坤兩儀設綱,五行相生相剋爲法,棋局變化萬千,極爲複雜。我對五行之法懂得不多,所以這個局我也解不開。”
我第一次見沈麟面露難色,知道了問題的棘手,於是把目光挪到雲伯身上,希望他能有辦法。
雲伯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所知道的有關乾坤局的信息也就麟兒說的這麼多了,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棋局的破解可能會與當地的方位有關。這個棋局老夫也無能爲力了。”
這個棋局明擺着就是開啓水晶棺的機關,可是我們對此卻毫無頭緒,心裡說不出的憋屈。
所謂術業有專攻,本來破解這類陰陽五行之類的東西要依靠雲伯跟我這個半吊子,可是雲伯毫無頭緒,而我又學藝不精,衆人陷入了一籌莫展的境地。假如真的再破解不了的話,我們只能採取暴力手段了。當然,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們還是想通過和平方式解決問題的。
我腦中想起雲伯說破解此局會與地點方位有關,於是我試着拿起神火再次審視這個乾坤局。經大牛剛纔的一番擺動,現在的棋局又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果然是動一步而牽全局。看着這些繁複雜亂的棋子,我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不過現在的這個棋局總是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猛地一拍大腿,如今的棋子佈局不正像天河圖裡的星位嗎?媽的怪不得看着這麼眼熟。如果我們把所有棋子都精確的按照天河圖來排布,是不是就能破解這個機關了?我心裡大喜,大牛這丫還真是錯有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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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又遇到了新的難題。對於那個天河圖,我只對裡面對應生死門的兩顆星的位置比較熟悉,其餘星體的位置只有大概的印象而已。如果讓我絲毫不差的在棋盤上排出它們的準確位置,我還真做不到。我只能把眼下的難題說出來,集思廣益。
沈麟走到我面前說:“我可以幫你。剛纔日食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天河圖,已經記住了其中星體的排布。”
我呆了,沈麟這丫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在我心中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於是在沈麟的輔助下,我開始一個一個移動水晶棋子的位置。乾位走戊丙入癸甲,坤位過乙申停酉壬… …開始的時候走子很從容,可是越往後心裡越緊張,甚至最後幾步的時候手都有些抖。最後一顆棋子,震位歸玄中,我輕輕地把最後的棋子推至正中間,然後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全神貫注的盯着水晶棺。
先是輕微震動了一下,接着水晶棺棺蓋靠近棋局的一側緩緩擡了起來。
“我草,還高科技呢,全自動的。”大牛興奮的喊道。
僅十幾秒的時間,棺蓋已經呈四十五度角擡到了極限。我們並沒急於靠攏上去,鬼曉得裡面會飛出什麼致命暗器。過了片刻,見水晶棺仍無異樣,我們才安心的圍了上去。
當我第一眼接觸到裡面平躺着的女人時,徹底震驚了。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性:白皙的皮膚,微閉的秀眸,高聳的鼻樑,櫻桃小嘴,脣若凝脂,精緻的五官襯托出難以名狀的美感。她身上穿着一件虎皮縫製的外衣,頭上挽着骨簪,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野性美與成熟美直逼心魄。她的美是獨有的,是不容任何人產生雜念的。她該就是獨一無二,豔冠天下的西王母。
我看得着了迷,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西王母。大牛看到我的舉動,眼睛都直了,“我草,原來你還不止取向有問題,你居然對屍體都意思。阿彌陀佛,耶穌寬恕這個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