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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到了公元183年的8月。
這一天,曾炩帶着手下幾個主要的武官去軍營巡視,在下午的時候纔回到盧奴城。
進入盧奴城後,沿途不停有百姓朝曾炩一行人鞠躬行禮。這些百姓多是流民,曾炩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救命恩人一般。這些質樸的百姓對曾炩感恩戴德,所以就用這樣一種最質樸最直接的舉動來表達內心的感恩之情。
見不停有百姓朝自己一行人鞠躬行禮,張飛感到非常激動。他不禁在心中感慨:大哥真是了不起!以前在琢郡,大家都怕俺老張!但卻沒有一個人如此尊敬俺老張!
幾人行到一家客棧附近時,看見客棧外圍着一大圈人,圈中人影急晃塵埃飛舞,還有吼叫聲連綿不絕。很顯然那裡正有人在打鬥。
曾炩不禁皺起眉頭。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裡鬧事?更令曾炩惱火的是,竟然沒有衙役前來阻止!
曾炩語氣之中明顯帶着火氣的說道:“我們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幾人快步走上前,張飛一左一右排開圍觀的百姓。
到圈中一看,曾炩和張遼不禁吃了一驚。原來打架的兩夥人中,有一夥竟然是周倉和他手下的衙役。更令兩人吃驚的是,周倉一方竟然全被打趴下了,而且對方僅有一人。
曾炩迅速將目光移到那人身上,只見此人身高絕對有八尺五寸,體格雄壯非常,面貌英俊,劍眉入鬢,整個人顯得異常英武不凡,而且這個人的臉上還帶着傲視蒼天般的傲氣。
此時,這個傲氣凌雲的青年正懷抱雙臂,用非常不屑的口氣對躺在地上的周倉等人道:“你們這羣垃圾竟敢在本大爺面前張牙舞爪!本大爺今天心情還不錯就饒你們一條狗命!”
曾炩不禁皺起眉頭。眼前此人顯然身手不凡,但口氣實在是有些讓人受不了。
就在曾炩準備上前說話時,突然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哪來的野漢!真他奶奶的囂張!來來來,同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曾炩不禁一笑,說這般話的除了自己那位三弟張飛還會有誰。
皮膚微黑雄壯如熊的張飛往場中那麼一站,立刻將那傲氣青年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只見那傲氣青年雙眼一亮,眼神之中明顯流露出興奮。
“你似乎還不錯,應該比這羣垃圾強!本大爺就陪你玩一玩!”,口氣非常囂張,明顯沒將張飛放在眼裡。
站在一旁觀戰的曾炩不禁心頭冷笑:哼哼,還真他NND囂張!惹了張飛,等會兒有你哭的!
在曾炩的印象中,那個囂張青年雖然厲害,但不太可能是張飛的對手,張飛要解決掉他絕對是輕而易舉的。曾炩的這種想法是有道理的,畢竟放眼整個漢末歷史,能同張飛放對的又有幾個!眼前的青年雖然一看就知道武藝不錯,但是應該還不會是張飛的對手。
張飛與那人戰作一團,剎那間勁風呼嘯塵土飛揚,氣勢駭人非常。
圍觀的百姓被齊齊嚇了一跳,他們哪裡見過這等如同洪荒猛獸間搏鬥的場面。這完全已經超過常人的理解範圍了,許多人被嚇得面色慘白雙腿發抖,更有不濟者乾脆直接坐到了地上。
一轉眼,數十回合鬥過。張飛的神情越來越凝重,額頭上隱隱可見豆大的汗珠。而他的對手,那個囂張的年輕人竟然還是那樣一副囂張而又輕鬆的模樣。他似乎是還沒有盡全力的樣子。
曾炩知道,這次張飛遇到麻煩了,而他自己先前也小瞧這個青年了。
在場中搏鬥的張飛越打越心驚,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比自己更厲害。百招過後,張飛已明顯呈現出不支之相,在對方的攻擊下左支右絀顯得頗爲狼狽。
曾炩見勢不對,對場中的張飛喝道:“翼德退下,你不是這位壯士的對手。”
張飛雖然蠻橫,但是對曾炩的話還是聽得進去的。他全力擊出一拳,將壯碩青年逼退,跳出了戰圈。不過,他的臉上明顯的不滿意。
“這位壯士,我是這中山國國相曾炩,這幾位是我的兄弟。”曾炩走上前先客套一番。
那囂張青年沒有像之前那樣囂張跋扈了,而是朝曾炩抱拳爲禮,不過神態舉止仍顯得很輕慢。
張飛是火爆脾氣,見對方敢對他大哥無禮,當場便又要發作,不過卻被趙雲給拉住了。
對於對方的無禮,曾炩倒是毫不在意。曾炩看了看壯碩青年,微笑道:“壯士既到我處,我理當好好款待。但不知壯士爲何要在我這盧奴城鬧事?!”曾炩雖然微笑着,但語氣卻充滿了質問的味道。
青年高傲地一揚頭道:“我父親病重,但這的店老闆和你手下的那些狗卻想將我們趕出去。我只是揍他們一頓,沒取他們的狗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曾炩皺了皺眉頭,對方所說的話他並不相信。首先,客棧老闆沒有道理這麼做,因爲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另外,周倉的爲人曾炩是清楚的,他絕不會做掌勢欺人的事。
曾炩扭頭在周圍找了一圈,看見客棧老闆正縮在衆人身後。
曾炩對店老闆說道:“老闆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客棧老闆見躲不下去了,只得硬着頭皮來到曾炩跟前。
曾炩看了一眼立在不遠處的那個青年,然後問客棧老闆:“老闆,這位壯士說的你都聽見了?”
客棧老闆點了點頭,然後急聲辯解道:“大人,事情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
一旁的囂張青年懷抱雙臂冷冷一笑。
曾炩又問道:“那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大人,我們開客棧的怎會無緣無故地將客人往外趕呢!我之所以希望這位客官和他的父親搬出去,那是因爲……”,說到這,客棧老闆竟然支支吾吾地不願意說下去了。
曾炩不禁一皺眉頭,“老闆,你可要說實話,否則我也沒辦法給你做主!”
事到如今,客棧老闆見事情已經無法隱瞞了,只得一咬牙將事情的原委和盤托出。
客棧老闆之所以要將那青年和他父親趕出去,原來是那青年的父親竟然得了瘟疫!
瘟疫!?聽到這個詞,圍觀的百姓齊齊後退了數步,然後交頭接耳議論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着極度恐懼之色。
曾炩斥責道:“這瘟疫在我中山國又不是治不了,你害怕什麼?”
店老闆支支吾吾的說道:“是這樣的……大人……小店……小店……準備的藥物已經用完了……前面這幾個月都沒有再出現瘟疫,小人以爲不會再出現了,就……就沒再去準備……”
曾炩一聽,至於是搞明白了。在沒有備用的藥物下,店老闆當然是不敢讓病人住下去了。
曾炩問道:“那個病人是一種怎樣的表現?”
客棧老闆思忖了片刻,然後回答道:“那個病人時常打擺子,而且忽冷忽熱的。”
曾炩愣了一下,他怎麼覺得這個症狀很像是瘧疾啊?!這瘧疾傳染性強同時致死率也高,在這個時代確實可算是可怕的瘟疫。
曾炩問青年道:“帶我去看看你父親,他得的可能並不是瘟疫。”
聽到這話,原本議論紛紛的百姓安靜了許多,其中許多人還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你既然能救我父親,那還耽擱什麼!快隨我去吧!”說着,英偉青年便要來扯曾炩。
見此情景,張飛雙眼一瞪,大吼道:“你這傢伙怎敢對我大哥無禮!”,說着便堵在曾炩前面,眼看兩人又要動起手來。
“不要緊,翼德,這位壯士沒有惡意。”說着,曾炩便越過張飛來到那英偉青年跟前,“帶路吧,我隨你去看看你父親。”
“好好!剛纔是我失禮了!請大人跟我來!”英偉青年此時的言行舉止表現得非常恭敬,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隨後曾炩幾人便跟着那英偉青年進入了客棧。圍觀的百姓見沒什麼可看的了,於是紛紛散去。
英偉青年將曾炩三人帶進了一間客房。一走進客房便聞見一股非常濃烈的草藥氣味,曾炩幾人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牀上躺着一人,竟然在這大熱天裡還蓋着厚厚的被子。而且被團在輕微地顫抖着,似乎被中之人還在打擺子。旁邊還有一個年齡大約在二十左右的青年在爲病人捂被子。
看着牀鋪上的景象,曾炩立刻就斷定這個病人得的就是瘧疾,俗稱打擺子。
曾炩對青年說道:“你父親並不是感染了瘟疫。”
青年頓時大喜。
不過,曾炩馬上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你父親得的病雖然不是瘟疫,但是也不會比瘟疫好到哪裡去。他現在的情況非常危險。而且如果不及時治療,他也會沒命的。”
青年又急了,連忙問道:“大人,你能救我父親嗎?”
曾炩點點頭,對青年說道:“給我拿紙和筆來,我寫一個藥方,你去藥店照着抓藥。”
曾炩接過青年遞過來的紙和筆,到旁邊的桌上鋪好紙,提筆開始寫起藥方來。這是後世傳世的中藥藥方,藥材也很好找,只不過這個時代知道的人還很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