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四面八方皆死路

大戰已至終章,這邊黃巾蛾賊左翼崩潰,所帶動不僅僅是張樑的中軍要決死一搏,對於正在右翼抵抗的蛾賊,也有不少動搖,以至於蛾賊右翼鬆動,給正猛攻右翼幽、並二州騎兵,也找準機會,突破了蛾賊右翼。

戰事,已然不可逆轉,最終,黃巾蛾賊並沒有靠着銳氣,攻破漢軍中軍,反而,卻被漢軍騎兵,從兩翼包抄突襲到己方中軍。

“轟……”

“殺……”

漢軍鐵騎迎頭撞上張樑部中軍,雙方將士目光如炬,互相交叉,殊死搏鬥,一直到死才罷休。

張樑身先士卒,呼號向前,手中長戟重重掃中一騎,又砍倒一馬,馬上騎士應聲跌落下來,被其身邊親衛撲殺。他不僅在三兄弟中,最精通謀略,同樣,武藝也是不俗,自小就隨鄉中無疑高強的猛士學習,一手大鐵戟,揮舞得也是不遜於常人。

冀州出名的便是大戟士,光武帝賴之定鼎天下,其地百姓與邊郡不同,自小便酷愛習戟,就如張樑親衛,也多是使戟者居多。

“鐺!”張樑長戟斜擋,一聲悶響,兵器上傳來不可抗拒的大力,被衝得向後跌去。

嚴顏望着面前那穿着道袍的蛾賊,眼中劃過一抹奇色,張樑身材瘦弱,竟然能揮舞大戟阻擋自己策馬而來的凌厲一擊。雖然其人也向後飛得很遠,但明顯是接住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藉助了馬力衝刺而來,而對方竟然接住,這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張樑此時雖裹着黃色頭巾,然而頭髮披散,所以嚴顏卻是看不出這早在漢軍傳遍畫像的太平道“人公將軍”的真容。

但是,張樑衣着明顯與其餘蛾賊不同,嚴顏心中明白,此人必定乃黃巾蛾賊渠帥一類的人物,這不由使得他想要擒殺此人的願望暴漲。揮手示意,將身後趕來助陣的兵馬驅散,令他們去對付張樑親衛,嚴顏便又再次側馬殺來,一把長刀當即又向張樑臨頭斬下。

“鐺!”又是一聲悶響,雖然嚴顏全力劈砍,但終究因爲沒有坐騎衝刺治理,使得張樑還是接住了。當然,張樑其實也並不好過,接住嚴顏猛擊的他的鐵戟戟頭,已然被砍成數段

看着自己原本如同兒臂粗的鐵戟,被面前的漢軍將領的長刀,削得僅剩一絲戟尖,原本的大戟直接變成了“長矛”。張樑怒極,隨後索性變戟爲矛,一聲低吼下,使力握緊手中戟杆,將戟尖剩餘尖銳處,對準嚴顏,隨即便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直刺嚴顏而來。

“鐺!”

又是一聲悶響,隨後伴隨着的是張樑的一聲痛呼,卻是嚴顏策馬,同時用刀背直擊張樑戟尖,讓其改變方向,而他自己,卻是斜斜的避開了張樑的突刺。

而當嚴顏避開攻擊後,也並未含糊,在張樑衝刺變換了方向,來不及剎住腳反抗的時候,他便立馬揮刀直往張樑後背處襲來。

“啊!”

一刀,嚴顏正揮刀砍到張樑背上,引得後者一陣倒地痛呼,這一招,張樑便敗也。

“嗖!嗖!嗖……”

周圍無數繩索突然飛來,張樑吃痛倒地之下,不及躲閃,被套住脖頸和雙臂,接着喉嚨和手臂一緊,他便被拽倒拖行。親衛見此,憤慨難平,便欲要上前救援張樑,可是嚴顏手下漢騎豈肯避讓,雙方暴吼着殺成一團。

“喔!喔!喔……”三名漢騎手拽繮繩,御馬飛奔,張樑口中痛呼,在泥漿中滑行了數米,鮮血在地上劃出了一片紅地,直到三名漢騎策馬到嚴顏身邊,他才停止了大喊,不過那虛弱的氣息,也預示着他身體的虛弱。

“將此賊綁了,止住傷口,待中郎定奪!”嚴顏見到諸騎,看了一眼在地上大呼的張樑,便毫不猶豫下令道,此人身份不低,戰後也是一大功勞。

主將被擒,生死不知,黃巾蛾賊隨力戰救援,可最終還是救不出這廣宗縣城唯一的希望。並且,兩翼衝鋒而來的漢軍,在擊潰擋路的蛾賊後,開始不斷向中路奔來,配合嚴顏所率的先期攻入黃巾蛾賊中軍的漢軍,合擊敵人。

中路黃巾軍皆是太平道嫡系,多爲信奉太平道五年以上的死忠,他們雖然死戰不退,可是一無主將,二卻是步兵對騎兵,差距太大,特別是中軍近萬人馬,也只有漢軍鐵騎一半左右,實力差距太大,在死命硬抗一陣,終究因實力不濟,抵擋不住,徹底潰散。

不過,他們畢竟是黃巾蛾賊死忠,即使敗了,大多數人還是就地抵抗,最終,被源源不斷攻入他們中軍的漢軍,分散砍殺。

“張角在此,殺……”

吳懿率兵衝殺一陣,忽而望見蛾賊人羣潰散出,飄揚着寫了“大賢良師”、“天公將軍”的旗幟。旗幟下,正是適才黃巾蛾賊阻擊漢軍後,被淹沒入蛾賊滾滾人羣的張角馬車。

當即,吳懿大喊,策馬往前,左右數十騎見此,毫無猶豫隨其前往。

“漢騎來了,殺!絕不可使‘大賢良師’之死訊傳出。”見到吳懿數十騎,被張樑命令保護張角車馬的數十親衛的首領,大聲疾呼,隨後當先持刀前往抵抗。

其餘護衛相望一眼,戰局至此,他們都知道已無活路,當下便相繼跟着前去應戰。他們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緊緊守護張角車馬,寸步不離,即使張樑中軍被漢軍突破,也並未移動分毫,現在卻是不能不動了。

原本,他們的使命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車馬裡面的秘密,無論是漢軍還是己方兵馬,這其中,特別是己方兵馬最不能知道張角車馬裡面的秘密,因爲知道,此戰必敗。

現在,形勢明朗,已經無所謂知道不知道,而且他們作爲太平道死忠,甚至因爲張角等人親衛的緣故,可以說是反賊中高層,大漢朝是斷無可能讓他們活命的,索性不如現在以命博命,多殺一個漢軍還賺一個。

“殺……”數十親衛齊齊暴喝,迎擊吳懿數十騎,雙方猶如兩頭憤怒的公牛,猛力頂撞,頭破血流。

低吼一聲,吳懿捉刀入陣,手中長刀劃出一條線,當下便有兩顆人頭沖天而起,他雖然出身陳留經學家族,但是兗州連接北方,陳留、東郡一帶,和河東三河地區一樣,習有北方彪悍民風,所以他的武藝,也算不俗,對付這些蛾賊,還是綽綽有餘的。

左右親兵爲吳懿擋住偷襲,他所做的只是需要面對前方蛾賊而已,揚刀、血迸,揚刀、血迸,如此反覆,蛾賊雖是張角親衛,但並非太平道精銳,所以吳懿衝殺之下,漢騎就像颶風一般橫掃而過,留下一地殘肢斷屍。

之所以張角親衛武力低弱,卻是另有原因,蓋因太平道內中秘密繁多,許多事情神秘不得爲外人得知,甚至內部中人,非特別可靠之輩,也不能告知。所以,張角三兄弟,選擇親衛首選,不在於其武力,而在於忠誠,他們深知,只有保護好太平道的核心機密,才能讓大業可成,所以選的人是太平道死忠,卻並非武力高強之人。

那數十名親衛,所起的抵抗,對於吳懿麾下這些隨伏泉南征北戰的騎兵而言,宛如大海中的一抹浪花,雖然起了些聲響,卻並無太多阻礙。

一陣殘酷而血腥的廝殺,張角馬車周圍的土地,染上了一片血色,最終歸於寂靜。

“殺!”

沒了阻攔,吳懿率先策馬往張角馬車處狂奔,其餘漢騎依令而上,後方,也有嚴顏等騎,以及姍姍趕來,一臉不敢的涼州騎兵。而在前方,卻是突破了黃巾蛾賊右翼後,正死命往張角馬車處趕來的幽、並二州騎兵。

到了馬車周圍,眼見前後其他州郡騎兵都要相繼趕來,吳懿不敢怠慢,也不和車內人影廢話,第一個跳上馬車,舉刀就向裡劈砍。他可害怕自己和裡面張角廢話的功夫,導致其他州郡的騎兵趕來,到時候,人家結果了張角的話,這首功是誰的,那可就說不定了。

雖然伏泉開戰時便私下警示過嚴顏和他,讓他們二人,最好能活捉太平道爲首的張角三兄弟,但事急從權,現在這局勢,想要獲得大功,只能如此了。

只是,這一刀劈砍,和吳懿想象的完全不同,雖然藉着馬車簾幕,吳懿也親眼看到自己的刀砍在了那人影身上,而且從手中長刀傳來的阻擋反擊感,也確確實實說明了他砍到了那“人”,但奇怪的是,應該隨之出現的人中刀之後的叫喊聲卻是完全沒有。

這實在是有些詭異,吳懿發愣片刻,隨後望向身邊諸騎,而其餘騎兵,眼見這番景象,也是面面相覷,不知什麼情況。

“子遠!出了何事?”後方,嚴顏拍馬趕來,他來不及拭去臉上死在他刀下的蛾賊的鮮血,急忙問道。

“將、將軍!車內有古怪……”吳懿有些結巴的回話,隨後在嚴顏問詢下,小心翼翼的快速說明情況,嚴顏聽後自然不信,按他這說法,難道張角三兄弟真有刀槍不入,金剛不壞的神功不成?

隨後,又見其餘州郡騎兵將至,顧不上許多,直接跳上馬車,揮刀用力直接對着馬車砍去。

“嘭”的一聲,馬車在嚴顏全力一擊之下,頓時四分五裂,木板散開之間,露出車內真面目。其內,並無活人,唯有一個用稻草扎的草人,而這草人身上,卻是披上道袍,戴着黃巾,在馬車幕簾遮擋之下,遠遠望去,即使細看,也看不出裡面是何情況。

諸人不禁面面相覷,滿臉疑惑,張角何在?他的馬車裡爲什麼只有草人?莫非賊首已跑?

“……”嚴顏皺緊眉頭,今日之事,實在出乎意料,本想斬將奪旗,奪得首功,沒想到竟然斬了個假人。

而且,禍事連連,後方一騎突然趕來,疾呼道:“將軍,適才所擒蛾賊,趁兵卒殺敵之機,撞蛾賊陣中弩車而死!”

聞得這騎言語,嚴顏暗罵晦氣,思索一番,也顧不得其他道:“當務之急,砍斷張角大旗!來人,速砍之!”

“諾!”

象徵着“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張角的旗幟一倒,黃巾軍瞬間崩潰,無論是前軍依舊和漢軍纏鬥的蛾賊,還是崩潰的兩翼,許多蛾賊隨着中軍大旗的斬斷,頓時變了一人,紛紛放棄抵抗,四處逃脫。

即使戰場之上,依舊有不少太平道死忠的黃巾蛾賊在抵抗,可是毫無章法的單打獨鬥,現在沒有團結一致有效,他們的抵抗只能是螞蟻撼樹般的拖延,於戰局一點效果都沒有。

當然,這些抵抗的人中,大概也有不少聰明人,他們知道,就算是逃,他們也逃不掉,漢軍早就將廣宗縣城四面封鎖,他們不死戰尋求活路,單純是逃跑的話,最終的結果也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戰場所剩的零散的抵抗,在漢軍嫺熟的剿殺下,最終被撲滅。而那些四散逃離的黃巾蛾賊,漢軍卻是沒有急着去追擊,東、北兩側是深深的鑿塹,難以通行,西面是寬大的漳水,而南面,則是他們漢軍的大營,這些蛾賊逃跑,根本就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自尋死路而已。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那些蛾賊不管是逃回城中想帶領親眷逃跑,還是打算直接逃跑脫離戰場的,都發現了這樣一個問題。無論他們是從東方,還是繞過城池從北方逃跑,東、北兩側,漢軍在數個月圍城時間內,花費大精力所挖的鑿塹,都不是他們這些敗軍能夠輕易躍過的。

而南方,是漢軍大營,他們想從這裡逃,明顯是笑話,去了估計就被漢軍殺了,運氣好的話,倒是可以投降,據說不少其他州郡的同道投降後,都被送去塞外屯田過活了。

那麼,這樣想的話,他們也只有一條路而已,那就是西方的漳水,只是,那寬大的漳水,他們事先並無準備,現在有辦法穿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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