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廳內衆人看出孫權面‘露’落寞,也都不敢再多說什麼,紛紛退了出去。[?]訪問:?。
待到衆人退了下去,孫權捏着書信,顫巍巍的將書信展了開。
匆匆瀏覽了一遍書信上的內容,當他看完書信時,臉上的落寞先是更深了幾分,隨後又轉爲了憤怒,猛的一巴掌拍在面前桌案上。
巴掌拍在桌案上,孫權渾身都在微微發着抖。
正如他料想一般,孫尚香讓人送回的書信,也只是請他放棄同朝廷大軍抗衡,向他分析了江東軍與朝廷根本沒有一戰之力,要他爲了孫家血脈,捨棄江東。
孫尚香是爲了說服劉辯暫緩向江東發兵而去與朝廷‘交’涉的。
才短短几天,她竟然就忘記了前往洛陽爲的是什麼,反倒給孫權送回這麼一封信,讓孫權不僅絕望,而且怒不可遏!
扯着書信,孫權正要將信件撕掉,腦海中卻突然浮現了個念頭。
扯着書信的手鬆了開,他緊鎖眉頭站了起來,捻着書信,走出了大廳。
離開大廳,孫權走向的,正是他與孫尚香的母親吳國太住處。
吳國太就是孫堅的夫人,在江東,她雖然從不‘插’手政事,更不可能過問軍事,但她在家中卻是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
莫說孫權,以往就是孫策還活着,對她這位母親,也是恭敬有嘉,從不敢違逆。
孫尚香離開江東沒有多少時日,便着人送回這樣一封足以動搖軍心、民心的書信,孫權是怒不可遏。
可對他那個妹子,孫權還真是沒有辦法。
唯一能治住孫尚香的,在整個江東,也就只有吳國太一個人而已。
快步走到吳國太住處‘門’外,孫權正打算叩‘門’,卻又停了下來,臉上流‘露’出了一片遲疑。
身爲吳侯,對孫尚香卻是沒有半點法子,遇見事情,甚至還要請母親前來決斷,叩‘門’前的一瞬間,他心內涌起了一陣窩囊!
站在‘門’外,孫權還在遲疑着,房‘門’卻突然打了開。
從裡面走出的是個吳國太身旁的‘侍’‘女’,見孫權站在‘門’外,那‘侍’‘女’趕忙向他行了一禮,對他說道:“方纔老夫人說‘門’外有人,不想竟是吳侯,小婢這便前去向老夫人通稟!”
“不用了!”‘侍’‘女’剛要轉身,孫權就對她說道:“某自家前去便可!”
孫權跨步進入屋內,‘侍’‘女’趕忙讓到一旁,垂手低頭給他讓出了通路。
進入吳國太的住處,孫權把心一橫,快步走向內室。
到了內室‘門’口,他一眼便看見吳國太正在屋內寫字。
孫堅當年也是一代梟雄,他的夫人,自不會是尋常人家的‘女’子。
吳國太平日閒來無事,也是喜好舞文‘弄’墨,時常還會畫上幾幅雖稱不上大家風範,卻也頗有意境的畫兒。
此時的吳國太,正是在給她自家做的一幅畫配着文字。看到吳國太,孫權抱拳躬身行了個大禮,對她說道:“母親,孩兒有事要與母親商議!”並沒有擡頭,吳國太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畫卷上,淡淡的對孫權說道:“可是尚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