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寧嫿兒什麼沒說,低頭吃了幾口飯。
飯吃完了寧嫿兒照顧安然,叫她不要吃的太急,馬難吃,安然聽話的看着寧嫿兒,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郝溢庭就問:“你別光顧着她,我看着,你自己吃飽了麼?”
“吃飽了。”寧嫿兒回答,話少的可憐。
郝溢庭眉頭皺着:“吃那麼一點就飽了?”
“媽媽多吃,不減肥。”安然平常要媽媽吃飯,寧嫿兒不想吃,就說是在減肥,所以也是經常把減肥的事情掛在嘴邊上面。
郝溢庭眉頭越發深鎖:“好好的減肥幹什麼,你又不胖,就是胖點也沒什麼。”
寧嫿兒也不說話,到底是爲什麼不說話,郝溢庭也跟着着急。
吃了一會,安然說吃飽了,寧嫿兒便打算帶着安然回家,結果郝溢庭就是連哄帶騙的吧安然留下。
安然眨巴着大眼睛看郝溢庭這個新認識的爸爸,房子好漂亮,她也想要留下,但她又擔心媽媽不高興。
於是安然看着寧嫿兒,想要徵求寧嫿兒的意見,寧嫿兒就搖搖頭,小丫頭馬上哦了一聲。
回頭小丫頭對着郝溢庭說:“新爸爸,我要回家了,明天安然和你玩。”
郝溢庭對小丫頭的新爸爸十分不爽,但又不敢說什麼,只好蹲在地上和小丫頭說:“我不是新爸爸,我是爸爸,爸爸記住了麼?”
郝溢庭十分有耐心的問,寧嫿兒便覺得,郝溢庭還是很在意這份親情的,畢竟他爲了郝溢豐都能那樣。
“我們走吧安然。”寧嫿兒彎腰把安然給抱了起來,結果剛起來就給郝溢庭一把拉住了,跟着郝溢庭就到了寧嫿兒身前。
寧嫿兒有些害怕了,就是安然也被郝溢庭給嚇到了,而郝溢庭其實就是有些擔心,怕寧嫿兒就這麼走了。
“我--”郝溢庭忙着把手鬆開了,但鬆開又擡了起來。
樓下一羣人呢,郝溢庭咬了咬嘴脣把手又放到寧嫿兒的手臂上面了,寧嫿兒沒動,他就有些膽子大了。
他說:“我樓上有房間,你隨便挑,只要你不走,讓女兒在這裡住,我保證什麼都不做,你想做什麼,隨便做什麼。”
寧嫿兒眉頭皺着,懷裡的安然也看着寧嫿兒,剛剛有點害怕,但現在把寧嫿兒給摟住了。
大人的世界她還不懂,但她知道爸爸沒有惡意的。
寧嫿兒知道郝溢庭不會那麼容易把她放走,猶豫再三點了點頭。
郝溢庭忽然就笑了出來,把安然要給抱過去。
“不用了,你給我安排房間吧,我安然我才能哄睡她。”寧嫿兒朝着樓上看了看,郝溢庭這纔給安排了房間。
寧嫿兒去了樓上,剛要進門便聽見問:“安然不能和爸爸睡麼?”
郝溢庭停下,寧嫿兒也停下了。
“要不讓安然跟我睡。”郝溢庭滿是期待的問寧嫿兒,寧嫿兒看了一眼懷裡的安然,好像安然很期待的樣子,勾勾着手指。
“我要把安然哄睡,如果你想和安然睡得話
,那就把安然放到你的牀上。”寧嫿兒說,郝溢庭點了點頭。
門開了寧嫿兒進去了房間裡面,抱着安然去了郝溢庭的大牀上面。
郝溢庭忙着整理了牀,寧嫿兒把安然放到牀上,給安然脫了衣服,安然躺在了被子裡面,寧嫿兒躺在牀上側臥着,拍着安然,給安然講故事。
開始安然睡不着,從來沒住過這麼大的房子,所以她很高興,甚至是興奮,但過了一會她就有點困了,一邊拉着寧嫿兒的手,一邊拉着郝溢庭的手,沒多久就睡着了。
看着安然睡着寧嫿兒想要起來,安然拉着她就不樂意,夢囈着:“媽媽不走,媽媽和安然睡,和爸爸睡。”
郝溢庭擡頭看着寧嫿兒,寧嫿兒卻沒什麼反應。
此時郝溢庭才上牀,想把寧嫿兒的手拉過去,寧嫿兒卻起身朝着一邊走了過去,坐下看着安然。
“我們好好談談好麼?”寧嫿兒語氣十分的平常,郝溢庭注視着寧嫿兒便不說話了。
“安然是你的女兒,我不會干涉你和安然相認,但我希望你把安然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安然。”
寧嫿兒覺得自己已經養了安然五年了,要是現在把安然給郝溢庭她會崩潰,會瘋掉。
但要是不和郝溢庭說清楚,郝溢庭一定會帶走安然的。
現在這個社會,是有錢人的社會,她在外面不光吃苦,還學會了很多的東西,她就是知道這些。
郝溢庭聽着坐到寧嫿兒的對面,看着她:“要我就這麼放手我不甘心,除非你答應我什麼。”
“答應什麼?”寧嫿兒擡頭看着郝溢庭。
“今晚陪我。”郝溢庭爲了得到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想要寧嫿兒,現在就想要,他纔不管是不是欺騙,只要能把寧嫿兒留下,說幾句謊話又算什麼。
寧嫿兒搖了搖頭,她不願意和郝溢庭在車上關係。
“你不能這麼做。”寧嫿兒搖頭。
“那我就把安然要過來,反正她是我女兒,我要她過上優越的生活沒有錯。”
郝溢庭強勢的姿態讓寧嫿兒恐懼,低着頭不敢說話。
郝溢庭循循善誘:“我去浴室裡面等你,你要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女人。”
起身郝溢庭去了浴室,進門就把眼睛閉上了,站在門口提心吊膽的等着寧嫿兒去找他。
寧嫿兒一直徘徊了很長一段時間,看看女兒,又看看門口,最後起來去了郝溢庭的浴室門口。
聽見寧嫿兒的腳步聲,郝溢庭很難控制住激動的心情。
“郝溢庭。”浴室外面寧嫿兒叫他,郝溢庭悶悶的答應了一聲:“嗯。”
“你說話算話麼?”寧嫿兒想要先確定。
郝溢庭這時候能說不算話麼?
“我給你出字據。”郝溢庭開了門,站在浴室裡面,目光灼熱的注視着寧嫿兒,寧嫿兒感覺有些燙人,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但郝溢庭就怕她跑了,一把又給拉了回來。
“郝溢庭,你不騙我?”寧嫿兒爲了安然已經豁
出去了。
郝溢庭也不回答,門關上把寧嫿兒給抵在了門板上,低頭說:“要是你跟過其他的男人,我不要你,你現在跟我說實話,跟沒跟過去他的男人?”
寧嫿兒臉一紅,把臉轉開了。
郝溢庭低頭便親着寧嫿兒,其實他就是有些傻,這話根本不該問,現在的他,早就不能控制些什麼了,別說寧嫿兒沒有,就是有,他也不會放開手,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寧嫿兒留在身邊。
寧嫿兒的嘴被郝溢庭堵住,寧嫿兒便有些慌張,擡起手推了兩下郝溢庭,郝溢庭沒放開,一邊低頭親着寧嫿兒,一邊脫着身上的衣服--
對郝溢庭而言,夜纔剛剛開始--
寧嫿兒覺得好累,趴在牀上摟着安然的小身子,安然翻身摟住了她的臉,她還想要親一下安然,結果郝溢庭的手在她身後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她有些害怕了,讓安然看見多不好。
“別這樣。”寧嫿兒拉着郝溢庭在被子裡面不安分的手,郝溢庭恩了一聲,好像是很聽話似的從後面把寧嫿兒的腰身摟住,緊緊的貼着她。
寧嫿兒還有些不適應,畢竟好多年沒有過這種接觸了,她不習慣也都是正常的。
郝溢庭在她後面緊緊地摟着,問她:“一個人辛不辛苦?”
寧嫿兒想了想才搖頭,爲了安然再辛苦她也不怕的。
“還在生氣?”郝溢庭現在根本什麼都沒穿,寧嫿兒穿的事他的襯衫,寧嫿兒的衣服都溼了,都是被郝溢庭弄得,出來她不能光着,自己找了一件郝溢庭的襯衫穿。
就這樣她還不知道等到安然醒了怎麼和安然說呢。
郝溢庭摟着她這麼下去更不是辦法了。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郝溢庭,其實你現在的條件,找什麼樣的人都有,你要是帶着安然,安然就是你的拖油瓶,你把安然給我,這樣你也能好好的過你的生活,這樣的話,你也能生養自己的孩子。”
郝溢庭發現,現在寧嫿兒是越來約會說了,說話的時候都是帶有說服力的。
“我就是不願意呢?”郝溢庭問,翻身把寧嫿兒搬了起來,自己則是起身跪在牀上,寧嫿兒一看他的姿勢就知道腰幹什麼,忙着推拒,安然還在牀上呢,他怎麼能這樣?
“郝溢庭,別這樣。”
“你叫我什麼?”郝溢庭問,威脅式的。
寧嫿兒改口:“溢庭。”
“我輕一點,不會聽見都半夜了。”郝溢庭說着就來了,結果寧嫿兒有給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等他休息了,寧嫿兒也累的昏昏欲睡過去。
早上了,安然看着緊緊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郝溢庭也擔心自己把小丫頭給嚇到,所以還是穿了一條水庫才上牀睡覺的,至於上身,自然什麼都沒穿。
安然小丫頭醒了一看爸爸媽媽摟在一起,媽媽面朝她,爸爸從後面摟着媽媽,頓時高興起來,坐在牀上轉了轉去的,等兩個大人醒了,她也不知道完了多久了。
寧嫿兒睜開眼睛看着,一時間無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