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什麼樣的女人都應該呵護,這一點你應該向三哥學習。”李健豪打出一張牌隨口接了一句,墨之謙一個冷眸瞥過來,“讓我和景瑞學,學他什麼?一年四季把女人當衣服換?”
“二哥,我又沒說什麼,怎麼好好的說到我身上來了?”薛景瑞不滿的控訴,墨之謙淡淡的睞他一眼,沒搭理。
楚斯律也抽出一張牌打出來,身爲幾人的大哥,凡事也都是以兄長的身份爲他們考慮。
“景瑞,之謙說的沒錯,你也不小了,玩了這麼多年也該收收心了。”
“大哥,我這次是認真的!”薛景瑞,摸的一手小牌,無論上家打出什麼牌都要不上,乾脆把手中的紙牌一合,看着楚斯律說,“白霜,你應該知道吧,多清純的女孩,這次我可是抱着結婚的態度交往的。”
“呵,清純,”楚斯律把手中最後一套順子攤在牌桌上,嗤笑一聲說,“這兩個字壓根和娛樂圈不沾邊。”
輸了牌,又被潑冷水,薛景瑞把手中的牌往桌面上一扔臉上明顯的帶着情緒,“不玩了,沒勁!”
說完摸了根菸爲自己點燃,楚斯律也摸了根菸含在脣上,“景瑞,剛纔我可看見了,你只出了一張牌,還剩17張,給我十七個籌碼。”
“小氣!”薛景瑞不高興的嘟噥了一句,來開抽屜翻出籌碼扔了過去,楚斯律慢條斯理的收進自己的抽屜裡,然後向另外兩個男人要錢。
“你倆的。”
墨之謙從抽屜裡摸出籌碼扔了過來,李健豪也是如此,把籌碼放在楚斯律面前,笑着說,“大哥,點子這麼衝不是什麼好事吧,有沒有聽說過,賭場得意情場失意!”
楚斯律把籌碼收起,摸起打火機點燃了眼,勾着的脣角都透着得意,“不好意思,我現在是情場,賭場都得意。”
聽楚斯律這樣說,薛景瑞和李健豪都湊過來八卦,只有墨之謙無意識的把玩着打火機,看着某處,微眯着眸像似在想什麼。
“大哥,快和兄弟說說,這是又遇到第二春了?”
“去你的,”薛景瑞的話把楚斯律逗笑,吐出口中的煙霧笑着說,“我又沒有失戀何來第二春之說?”
“不是,我這是比喻!”薛景瑞笑着解釋,頭腦簡單的男人說話也大條,“快點和我們說說,這一次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千金?是填補一時空缺還是認真的。”
提起樑考拉,楚斯律的眉眼都柔和了許多,靠在椅子裡,緩緩的吐出煙霧,腦海裡都是樑考拉的影子,脣角透着不自覺的溫柔,說,“這個女孩很特別,也很可愛,和我身邊的那些女人不同。”
“大哥,哪天把她帶過來給咱們兄弟見識見識,讓兄弟們開開眼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大哥您像發.春一樣……”
“老三,你真是欠打了是不?”楚斯律收回目光抓了煙盒丟向對面,薛景瑞用雙手接住,繼續開玩笑說,“大哥,你怎麼還不承認呢,不信你問問健豪,剛纔那模樣像不像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