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她心靈再怎麼強大,卻也不能抵制第一次時候的那種澎湃心情。
原本的她不知道跟男人擁吻是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跟男人那個是什麼感覺,她沒想過,也不會去想。
對她來說,無時不刻都不在想着自由,對其它的事情,她真的無心去考慮。
景辰祖在熱吻的同時,另一手已經一把將純白的裙子退了去,當他的手觸碰到純白那潔白光滑的肌膚時,她顫粟了下,他亦是震驚了。
他沒想到,她的肌膚竟這麼冰涼,就像是在炎熱的夏天裡忽然伸手觸碰到的冰箱裡的感覺,她能解他的燥熱之苦般,使他迷亂。
景辰祖擡起頭,看着純白的小臉內心有着幾分動容,說不清爲什麼。
而純白,心是止不住的狂跳,她緩緩閉了上幽深的眸子,靜靜的說,“來吧!我知道你想要。”
“嗯……?”景辰祖小聲的驚訝了聲,督着她淡然的小臉,眸底閃過一抹異樣色彩。
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直接。
胸口的燥熱使他再也忍受不住,他在她耳邊喘着隱忍的粗氣,卻還腹黑的邪惡說道,“現在開始,你要對我負責。”
“啊?”純白竟一時不能反映過來。
他剛纔說什麼?
他說要她對他負責?
她有木有聽錯?
到底是他吃她還是她吃他?
嫣然不知過了多久,當純白再次醒來後,驟然,她聽見了身上男人平穩的呼吸聲,瞪了瞪眼,她喊了聲,“喂!喂!”
“……”
結果,她啞然,景辰祖居然睡着了!
好小子,居然睡着了,還趴在她身上睡,感情,是把她當墊子了是不是?
不過,他現在這樣似乎也是情理之中,誰叫是他被下藥了?全身的那股慾火得到宣泄後,自然是身心都鬆懈下來,不睡覺都難。
純白手動了動,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開,畢竟老壓着她。他當然不難受,可是她難受啊!你試試在自己都癱瘓時,還有個男人壓在你身上,那多難受啊!
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純白纔將他推開,景辰祖就與她平躺在同一張白色的榻上。
清醒中的純白,看着屋頂中央的那個高貴的吊燈,此時的臥室除了那點吊燈散發出來的微弱而透露着神秘色彩的藍色燈光外,再無其它光亮,可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面頰微紅,心跳加速。
該死的,現在居然連心都不爭氣地在跳。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閉上眼,緩緩的,那種跳動被她壓制了下來。
深深吸了口氣後,她扭頭,督了督此時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男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是,那又怎樣?
第一次,並不代表着什麼。
對她來說,這只不過是個任務中一個特別程序,這樣的犧牲,在以前或許認爲沒必要,但只要想想只要能完成這次任務後,便能獲得自由,她就不會有任何悔恨或者怨言。
她自認爲自己是個狠絕的人,對她來說,除了自由以爲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奢侈品,她不會去考慮,也不會去想。
所以,她並沒有發現到,她在這個男人身上的眼光,早已超出平時她會看別人眼光要超出那麼三秒。
她更是沒發現,在心底,她已經將這個男人俊美的睡顏深深烙入心底……
他睡着的時候,雙眉是緊蹙着的,好像有什麼不能獲得解放的事情一樣,令他無法敞開心扉;更好似是有什麼東西,他一直在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般,不能令釋懷。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明白,原來,這個男人早已經在她心底生了根,發了芽,令她再也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