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西煩躁的扯鬆了領帶,半響嘴角斜斜上揚,笑的不可一世,“女人,不用替我擔心,我有一千種方法幹.死你而且留不下一個活.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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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沫心還沒從這句粗話裡琢磨出個意思來,渾身一輕,人已經被慕延西頭下腳上的抗在了肩膀上,大步往主臥走去。
佯裝平靜的眼底出現了裂縫,簡沫心又慌又亂,不住的踢腿掙扎,捶打着男人堅實的後背:“慕延西你二百五吧!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剛纔明明是激將法,按照這男人以往的性子不是該不屑於碰她嗎?
“簡沫心,你有本事還可以多裝一會,我們牀上還可以繼續討論!”
“放……放開我……唔……”
歲月不算太好,春光倒是泄了一地。
……
簡沫心在渾身刺痛的夢境裡醒來,臉上被淚痕扯的澀澀的幹疼,下意識伸手一摸,身邊又空又涼,慕延西顯然早走了。
她今天要去yto上班的。
簡沫心撐着身體洗漱完,想了想,又做了份簡單的土司煎蛋打包帶到公司。
她趕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八點十分,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恰好見到了闊別很久的人——江左。
意料之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江左是慕延西接管yto最初的班底,只是沒想到,經過三年沉澱,如今慕延西一回來就能把他重新拉攏回身邊,又或者這步棋根本是他早就佈置好的?!
慕延西這個男人,對於他勢在必得的東西,總是盡心盡力,未雨綢繆。
“夫人。”江左雙手合在身前,拿着一個黑色的資料夾,笑的恭敬得體。
簡沫心欣賞忠誠堅持的男人,很誠懇的伸出手,“江特助,歡迎回歸。”
江左俊俊臉揚笑,伸手虛握了一下,認真糾正簡沫心的稱呼:“準確來說,總裁這次回來身邊只會有您一個特助,夫人不嫌棄的話,叫我江左就好。”
簡沫心眨眨眼睛,有些好奇:“那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江左暫時打了個迷糊眼,“夫人之後就知道了。”說完離開了。
簡沫心還想問什麼,身後的辦公室內傳來砰地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炸響。
簡沫心蹙眉,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忍不住好奇輕推開虛掩的辦公室門。
總裁辦公室的會客區內,慕延西刀削一樣的眉毛舒展,嘴角微微上揚,雲淡風輕間又隱隱頗有些凌厲味道。
對面坐着慕雲菁,此時妝容精緻的臉上,紅脣上挑,額角跳動着火氣,腳下一地瓷器碎片,顯然她是那個罪魁禍首。
空氣裡都是硝煙味兒。
簡沫心跟慕延西的關係雖然水火不容,但在他們徹底離婚她脫離慕家之前,兩人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
清冷地目光淡掃了一下,簡沫心伸手從職業套裝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藥瓶走到慕延西的身邊,“你身體剛恢復,連早飯都沒吃就急着來公司,醫生叮囑的話你都忘了?不能因爲無足輕重的小事跟身子慪氣。”
她話裡有話,暗指慕雲箐小事硬往大鬧騰。
慕雲菁妝容精緻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若有似無的看向簡沫心,幽幽一轉,又落到了自家弟弟身上,紅脣微哂:“好了,既然你身體不舒服,就不打擾你了,這事情容後再議。不是姐姐說你,身體痊癒之前,你還是把公司的事情交給沫心處理吧,畢竟這三年她也做的很好,不是嗎?”
說着,拎着茶几上放的手包優雅地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還沒上電梯,慕雲箐臉上的笑就盡數收了回去,精妙細化的眼睛裡現出一抹不甘,對下來找她的丈夫恨聲道:
“他昏迷的時候,爺爺也不曾真心實意把這個位置給我,現在他醒了,我倒是爲他人做嫁衣了。”
身邊站着的樑傑俊臉微沉,伸手攬着妻子曼妙的身體,“這豈不是更好。讓你看得更清楚些,快刀斬亂麻,免得夜長夢多。”
慕雲箐眼角狠狠一跳,斜睨了身邊的高大的男人一眼,眼底掩不住的癡迷,“不要動我弟弟。”
“我只是幫你爭取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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