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我們很快與冬哥和月姐匯合。
冬哥被他媽揍得滿頭的包,“我的媽呀,辛虧沒打我臉,否則我都沒辦法泡妞了。。。哎,我說月姐,你怎麼又打扮的和個小正太似的,你就不能女性化一些,起碼看着賞心悅目啊。”
月姐直接往冬哥腦袋上的包拍了一下,疼的冬哥嗷嗷叫。
“你懂個屁啊,咱們去的是埃及,你不知道那邊是***教嗎?你知不知道一個女的在那邊行動是多礙眼的啊!”邊說,還繼續在他的包上多打幾下。
“哎喲,住手,停。。。停。。”冬哥捂着腦袋大叫。
“小草。”一擡頭看到遠處將軍在叫我。
於是拉着他們走到將軍旁邊。
將軍保持着他慣有的微笑,打量了一下我們,掏出根菸,點火就吸。旁邊的助手小聲說“將軍,機場裡不能吸菸!”
“哦,好的,謝謝!”將軍依舊吸着煙和我們說:
“小草,這次行動,你們是以旅遊簽證過去的,軍人都不能去,但是我們會派當地的人員與你們匯合,幫助你們完成任務。去了以後,那邊有自己人接機,一定先找史瑞夫教授瞭解情況,金字塔墓穴的位置只有教授知道。武器裝備會在晚兩天的時間到達。你們的手機可以直接與我聯繫,不受國際區號影響。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大使館,你們的這次行動是絕密,明白了嗎?”將軍簡單的把事情安排完。
我點點頭,看了下大家,冬哥還在和月姐說着什麼,我回過頭鄭重的看着將軍說:“知道了將軍,但是,,,如果,我們這次行動失敗了,我們的善後工作您那邊是否有準備?”
當我這句話一說出,大家瞬間安靜,都看向我。
將軍看着我,又是那種饒有興趣的表情,笑着說:“你能說出這句話,說明你們這次行動應該勝算很大。”說完轉身,揮了揮手就走了。旁邊的助手小聲說着“將軍,這裡不讓吸菸,看,警衛都過來了!”
看着他們走遠,我笑着搖搖頭,我不太理解將軍爲何這麼說,不過以他那種做事幹練的風格,應該什麼都準備好了。一回頭對上了他們三個的眼神,看他們好像在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着我,我趕緊拉着他們登機。
去埃及飛行的時間很長,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在基地裡吳老給我看的壁畫,我一直記在腦海裡,那圖案到底表示什麼意思?爲什麼將軍沒有說具體到了那裡的任務,如果我猜的沒錯,那應該就是將軍他們也不清楚會面對什麼樣的情況。等等,也或許是這樣的。。。我突然心裡感到不安。。。
飛機飛了一晚,到了開羅機場,已經是早上,想了一路的事情,腦袋發矇,下了飛機,趕緊洗了把臉,瞬間清醒。到了出站口,我們尋找接機的人。外面接站的很多,在我們還沒站穩時,就有好幾個人衝到我們面前,用不標準的漢語說“需要打車嗎?便宜。”
我趕緊找出電話,打給將軍給的號碼?果然看着遠處一個學生模樣的人接起了電話。於是打着招呼,帶着大家走過去。
“你好,我叫吳樂,是吳教授的孫子,你們路上累了吧,跟我走,我待你們去住的地方。”小吳熱情的幫我們把東西都裝上了車。
一路都很順暢,從窗戶看着外面的風景,非常的美麗。埃及的城市裡,到處時椰棗樹,還有穿城而過的尼羅河,根本不是我所想的到處是荒漠。小吳一直放着***風格音樂,和這異域風格簡直太協調了。和我們不同,開羅的建築大多是土黃色。還有好多屋頂都是破破爛爛的。小吳說是因爲在埃及如果你房子蓋完了就要上交很多的稅,所以老百姓都把房頂留下,顯得沒施工完,但是人已經住在裡面了。到了市區,街上的人越來越多,有穿現代衣服的,也有穿長袍的,婦女都是一身黑色,把自己捂得很嚴實。街邊的小賣很多,非常的熱鬧。
看着這樣的市井繁華,有時在想,都是幾千年的古國,不同的文明確實會創造出不同的社會。這些應該是那些光子所無法控制的吧。
進入市區裡開始堵車,於是我和小吳聊了起來:“小吳,你對史瑞夫教授的研究知道多少呢?”
“只能說了解一點吧,他和我爺爺都不允許我介入太多。”看來,確實是比較機密的研究。
“我說小吳,我們一會就能見到那個史瑞夫教授了吧。”冬哥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於是也問道。
“嗯,是的,他今天給我發的信息,讓我接你們去他家的。”小吳邊開車邊說。
“對了你們過來也是研究爺爺他們的項目嗎?聽爺爺說你們都是學者,看着你們都好年輕啊。”小吳突然問到。
“哦,我們其實是你爺爺朋友的學生,不能叫學者,打算研究完了順便四處看看。”我脫口而出,有點佩服我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
“就是,好容易來了還不看看金字塔對吧。”小吳笑着,後來的聊天,他全部在介紹埃及的景點。冬哥到是聽得津津有味,我卻沒怎麼聽進去。看來從小吳這裡得不到多少信息。
終於到了史瑞夫教授的家,我們把行李搬了下來,小吳去敲門。等了一會卻沒人開,小吳奇怪的撓了撓頭。不一會拿出手機看了下說“呦,教授發的短信,剛沒看到,他出門了,我去找鑰匙,一會你們先住下。”
“教授出去了?”我疑惑的問。
“是的,有些突然。我去取鑰匙啊。”說完他跑向對面的鄰居那裡。
“小草,怎麼了,一路看你都在想事情。”冬哥問我。
“沒事,稍微覺得有些奇怪。”
不一會,小吳回來,給我們開了門,把我們安頓好後,留了車鑰匙就走了。
“你說這老頭,人來了他卻不在,真是的。飯還沒吃呢,我去廚房看看啊。”冬哥抱怨着尋找廚房去了。塵風和月姐開始整理行李。
我趕忙與將軍聯繫。“將軍我們到了教授住的地方,但是有些奇怪,你把史瑞夫教授的照片發我一下吧。”
“好的,有哪些奇怪的地方?”
“教授居然不在,鑰匙留給了鄰居,我認爲如果研究的項目這麼重要,鑰匙不應該會留給外人。”
“好的,明白了,你們謹慎一些,先觀察,我這邊與吳老聯繫下,你們的裝備會在明天到達,聯繫人和教授的照片我馬上發你。”說完將軍便掛了電話。
“喂,你們來看下。”冬哥在廚房喊着。
於是我們幾個跑了過去,突然發現他在盯着冰箱看。我看向冰箱,一股腐臭的味道飄了出來,看到幾片面包上面都長了綠毛,還有醬之類的東西腐爛了。一些餐盤裡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全部長了毛。
“你們說咱們中午吃什麼啊?要不和小吳聯繫下?”冬哥無奈的說。
“這不對啊,教授難道出去很久了?”月姐看着我。
我突然感覺不妙,看向塵風,塵風點了下頭。於是就拉着冬哥和月姐走出門外,塵風最後一個出來。
“你意思,咋們去外面吃?”冬哥看着我。
“是啊,不出來吃,咱們的餓死。”我笑着大聲說。
然後靠近他們幾個低聲說了句。
“可能屋子周圍有監控,咱們走遠點。”大家聽後,沒說什麼,一直走出一段距離,我們纔開始說話。看着前面好像有個集市,於是我們便擠了進去,順便找點吃的。
進入集市,我們馬上被琳琅滿目的商品和各種小吃吸引。沒一會手中塞滿了烤肉,烤餅和烤雞飯。我們找了個路邊,往地上一蹲,便開始吃了起來。
“小草,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冬哥問完,往嘴裡塞了口肉。
“冰箱的食物看着是放了幾天的,說明教授應該有段時間不在家裡了。接我們的小吳卻不知情,自己的導師外出,怎麼會不告訴小吳。如果我猜的沒錯,教授可能出事了。”我簡短的說了下我的想法。
“現在最糟糕的是,墓穴的位置只有教授知道。”月姐放下手中的吃的,着急的說。
“也有可能真的是外出一會吧?你和將軍說了情況沒?”冬哥繼續問。
“嗯,說了,他正和吳老確認,總之一會回去了小心一些。”
突然有一個小男孩跑到我們跟前,說着不太流利的中文“哥哥,買個冰箱貼,10元,人民幣。”
我看着他笑了笑,擺手說不要。
小男孩突然揪住我衣服,“哥哥,這個10元。買個吧”我看着他手裡拿着個黑呼呼的東西。於是掏出了10元,給他,說“東西不要,錢給你。”
小男孩,突然拿過錢,把東西塞我手裡,喊了一句“你們,跑!”然後就溜了。
不太明白小孩說的啥意思,低頭看着手裡的東西,突然愣住了,這是塊黑木頭,但是上面刻着黑洞石的符號,背面還有一連串的阿拉伯文字,還有幾個漢字,歪歪扭扭的寫着,‘教授在我這裡’。趕忙給他們看,大家頓時緊張起來。但那個小孩早就找不到了。
“哎喲,我去!”冬哥突然冒出一句。
我猛的擡頭,看向冬哥看的方向,就看到一幫彪形大漢朝我們走來。手裡還有傢伙。
“不好,走,快跑!”我趕忙對他們幾個喊。大家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轉身跑了起來。回頭看去那幾個大漢也開始追我們。
“小草,這他媽都什麼人啊?”月姐邊跑邊喊。
“別問了!快跑!”冬哥喊道。
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跑起來很費勁,需要看大家往哪裡跑,又得注意後面追上來的人,好多東西被我們撞翻。我們根本顧不上其他,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我看冬哥跑過了一個賣埃及婦女頭巾的小攤,身上還掛了一件。於是我跑過去,使勁抓下幾塊頭巾,給老闆扔了個百元大鈔就跑。
“塵風,月姐,接住!”說完我把頭巾扔給他們。 шшш◆ тtκan◆ C○
“小草,這要幹嘛!”月姐大喊。
我沒回答,邊跑邊拿起頭巾一圍,從頭到腳,只露出兩隻眼睛,我整個就隱藏在了黑色的頭巾裡,和當地的埃及婦女沒什麼區別。他們兩個看到時趕快照着做。
突然冬哥大喊“唉?。。尼瑪人呢?。。”
還沒喊完,就被塵風用他自己身上掛着的頭巾圍住。
我們四人迅速擠進人羣,看着那幾個大漢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我們才喘了口氣。冬哥靠近我,對我豎了個大拇指,我對他眨眨眼睛,看向旁邊的一個電動三輪車。
還別說,中國好多東西非洲人還是很喜歡。一看這三輪就是中國產的。
“這裡太危險了,的趕快回!”我低聲說了句。
就看到冬哥,一點一點扭扭捏捏的走到站在三輪車的大叔旁邊,我靠,他在裝女人,有些辣眼睛,我回頭不想看他,監視着周圍是否有那些追我們的人。
“好了!上車!”冬哥騎着三輪過來。
“我靠,冬哥,可以啊,咋要到的。”我驚訝的看着冬哥。
我們幾個迅速上車。冬哥一加電就開了出去。
“咋要到?哼!錢是個好東西唄!”冬哥撇着嘴說。
“我說,着錢燒的有點快啊,咱們回去的報銷吧。”冬哥邊開邊嘮叨。
“我說你好好開車,哪那麼多話啊。”我們幾個繼續看着後面是否有人追。
“快開,有人追來了!”塵風大喊一句。
果然,有兩三個人在追。三輪車因爲我們四人的重量,也不能跑到最快。
“快!快!”
“不能再快了!”
“扔,拿東西扔!”月姐喊着,從車兜裡撿起類似土豆的東西就扔,我也跟着扔,但我倆沒準,好多都打不到人。眼看土豆也快沒了。
“停!我來!”只見塵風一手阻止我們。一手捂着額頭皺眉。
只見他拿着土豆,姿勢和扔飛鏢一樣,嗖嗖幾下,一個土豆一個人,全部砸腦袋上,瞬間解決。
我們又開出一段後,看着離開市場很遠了,終於可以放下懸着的心。
冬哥開啓話嘮模式,“其實要是正面較量,我們不一定會輸的。”
我拍拍他說“將軍說了,不要驚動大使館。好好開車,三輪司機。”
“我開車你們放心,要不我帶你們來一次三輪遊埃及。我說都開出這麼久了,肯定沒事了。你們還看啥啊!”冬哥回着頭看我們。
“唉,我說,小草,你們看我像不像一個開三輪的埃及婦女。塊給我照張像。”
“像,像個埃及大媽!”說完我突然看到前面竄出來一隻非洲象!趕緊大喊
“象!象。。。象”。
“像吧。快照一張。”冬哥還在回頭看着我們。
“象,象!”月姐也跟着大叫。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說你們怎麼。。!”冬哥還沒說完,腦袋一下被塵風轉了回去。
“啊。。。。!”
一個劇烈震盪,我們全翻了下去,除了塵風一個空翻落地,我們三個全摔到土堆裡。
我一翻身站起來,呸,呸吐掉嘴裡的沙土和雜草,咒罵到,“冬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沒捱打虧的不行,必須受點傷!”
“冬子,你別動啊,你個錘子,摔死我了,讓我打幾拳解解氣!”月姐氣的大叫。
冬哥站起來趕緊跑。月姐在後面追。
我正準備也跟上時,突然塵風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小草,之前你在機場和將軍說的善後工作是什麼意思。”
看着塵風認真的眼神,我有些結巴“沒,沒什麼,只是隨口問了下。”
“真的?”塵風盯着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捏的我肩膀有些疼。
我趕緊點點頭,笑着說,“真的,你想多了。”
雖然他眼神還有些不相信我。但鬆開了手,跟着往前走去。
前面的冬哥還在被月姐追着打,時不時的跑到塵風身後躲避。三人的身影在夕陽的餘輝下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我目不轉睛的看着,我要把這一刻使勁的記住。
看着塵風、冬哥和月姐,我心裡默默的下了決心,雖然我能力有限,但這次由我來守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