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按住邁不開腿,掙扎着叫道:“快放手,我賠...”
他這是明白遇到高人了,再也不敢嘚瑟,賈薔放開他,他就急忙對服務員道歉,並拿出一千塊錢給那服務員當醫藥費,這才離去。
那服務員感激的望着賈薔,連說謝謝,顧小麗說道:“小強還是幫她看看,剛剛摔進來應該挺重的,別留下內傷,以後的日子長着呢。”
賈薔點點頭,對那女孩說:“我是一名醫生,幫你看看吧,不介意的話還是檢查一下身體,剛剛摔得有點狠,屁股着地雖說那裡肉厚,可若是碰到尾椎骨就不好了。”
女孩有點害羞了,顧小麗笑道:“傻妹子,看醫生害羞什麼,以後你要是結婚了生孩子,還不是要讓醫生看全部。”
這話也就是顧小麗能說出來,女孩更害羞了,遲疑着不敢搭腔,另一個服務員急了,催着她說道:“文秀快點啦,包廂裡都是女的你怕什麼啊。”
賈薔無語的望着她,自己不是男的嗎,怎麼變成都是女的了,那姑娘見到賈薔看她,撲哧的笑起來,這一笑把氣氛緩和了,女孩也不再那麼害羞,點頭答應讓賈薔看看。
賈薔按壓了幾處地方,詢問她的感覺後說:“還好,就是幾處肌肉挫傷,沒傷到骨頭內臟,現在不宜梳理,拿些冰塊敷一下痛的地方,明天來我醫館推拿一下,再用草藥薰洗幾次就好了。”
女孩遲疑一下,猶豫的問道:“醫生,要多少錢啊,要不我買瓶活絡油什麼塗塗可以嗎?薰洗會不會太麻煩啊?”
賈薔微微一笑,明白對方可能缺錢,怕去醫館治療費用太大,和藹的說:“醫館確實要花錢,但卻能不留後遺症,你自己買藥不是不行,但那只是鎮痛,年輕時沒感覺,年紀大點後很可能會得傷溼病,因爲這些傷沒治好,最容易被溼氣侵入,也就是民間常說的風溼病。”
女孩猶豫着,賈薔笑道:“這樣吧,你明天過來治治,推拿診療費我給你免了,付點草藥的錢就行了,也就幾十塊,回家自己薰洗。”
“啊...謝謝醫生。”
女孩趕緊點頭答應着,想了想問道:“醫生,我自己如何薰洗啊?我沒做過啊。”
賈薔看着這有些羞澀的小姑娘,哈哈大笑道:“傻丫頭,薰洗都是自己在家來的,醫館會教你如何做的,不是我不給你薰洗,你是姑娘啊,總不能光屁股讓我看到吧。”
“啊...大哥哥討厭....”
小姑娘害羞的趕緊跑,連醫生也不叫了,包廂裡傳出歡快的笑聲,大傢伙接着繼續唱歌,當然賈薔被人禁止再唱了,要不是他嗓音還行,那歌聲簡直就是要命了。
看看快到十二點,賈慕青和李文欣坐不住了,按說李文欣習慣安靜還情有可原,可賈慕青一直在國外長大,應該習慣夜生活纔對,可她偏偏是異類。
才十一點多久坐立不安了,顧小麗看看大家說:“咱們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上課,娜娜明早有課吧。”
趙敏娜玩的正嗨,撒嬌着叫道:“嫂子,人家起得來的,再玩一會兒吧,好嫂子,行行好吧,哥哥好不容易出來玩呢。”
“你呀就知道瘋,以後叫你哥經常帶你來玩,但必須十二點前回去,女孩子要早點睡,不然老的快,什麼黑眼圈啦、眼袋啦、都會找上你的。”
顧小麗點着她的額頭教育道,趙敏娜一聽會變醜,捂住臉叫不要,賈薔樂呵呵的笑道:“傻妹妹,有哥哥在怕什麼,不過還是要早點睡覺的,不好好讀書可是不行的,馬上快放假了,掛科了哥揍你的小屁股。”
“纔不怕呢,哥哥才捨不得打呢。”
趙敏娜剛說完,周雁順手就給她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趙敏娜驚叫起來,捂住屁股叫道:“雁姐姐討厭啦,老是打人家屁股,會變成大屁股的。”
周雁笑嘻嘻的戲謔道:“誰讓你愛撒嬌呢,這翹臀打起來手感真好,姐姐這是替哥哥打的,省得他老是寵壞你。”
姐妹兩笑鬧起來,賈薔走過去一手一個拉開,笑着說:“好啦,小姨跟姐要睡覺了,咱們回去吧。”
兩女這才消停,趙敏娜抱着賈薔的手臂撒嬌道:“哥哥幫人家揉揉吧,雁姐姐打的好痛的。”
賈薔樂得嘻嘻笑道:“哥哥幫你揉揉,那回去後身上肯定青一塊紫一塊的,你還是讓姐給你揉揉去。”
“嘻嘻...就要哥哥揉,嫂子纔不會吃醋呢,不信哥哥問嫂子去。”
賈薔纔不相信,揉揉她的頭笑一聲胡鬧,大家站起來向外走,賈薔回頭對那服務員說:“我那的地址你幫着記一下,提醒你同伴一聲...”
走出KTV,冰冷的夜風讓剛剛從暖氣環境出來的大家打了個哆嗦,趕緊的招手叫車,一輛停在不遠處的麪包車突然打開門,十來個壯漢拿着棍子衝過來。
賈薔一看就知道,這應該是剛纔那幾個人叫來的人,揮手止住要迎上去的劉嫂說:“劉姐留下護住她們。”
說着腳步一點,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根本不懼對方人多,也不怕他們揮舞着鍍鋅管棍子,一巴掌一個個抽過去,一共十一個人凌空飛起,哀嚎着摔在地上,地上掉下好幾顆牙齒。
李文欣幾個是第一次見到這場面,江霞興奮的滿臉通紅,拉住陳麗芬叫道:“麗芬姐,老闆好厲害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吧,終於見到一個活的了...”
孫美娥幾個哭笑不得,暗道這丫頭心真大,陳麗芬是練體育的,自然見過練武的人,以前也不是沒見過打架,她倒是不怕,只是好奇的看着賈薔,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老闆竟然這麼能打,剛剛在包廂裡那只是牛刀小試,這纔是正菜啊。
李文欣和賈慕青一見打完了,趕緊上去,一左一右的拉着賈薔上下摸一遍,急着問有沒有受傷。
賈薔笑着連連搖頭,還沒說話呢,那邊顧小麗笑道:“小姨,姐,你們別擔心,大豬頭能打着呢,再來十幾個都不夠他一個人收拾。”
“就是就是,哥哥是最厲害的,小姨姐姐瞎擔心呢。”
趙敏娜咯咯的笑着,繪聲繪色的說起賈薔跟人家比武的事,這事大家聽說過,可不明白被打敗的那人代表着什麼意義,當知道黑帶五段意味着要終身從事這項運動才能授予他時,她們這才明白賈薔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