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把琴妹妹要了吧....”
賈薔差點跳起來,以爲是妻子的試探,連連擺手慌亂地說:“好寶貝,咱們別鬧行嗎?那可是你妹妹,雖說是堂妹可也是我小姨子啊。”
寶釵輕啐一口,白他一眼說道:“什麼小姨子,你那些女人都是什麼身份,還在乎多一個小姨子啊。”
賈薔可不會嫌美人少,只是有些迷惑不解了,寶姐姐可不是這樣的人啊,因問道:“跟爲夫說說,爲何有着念頭的,這不是你平時的爲人。”
寶釵面容一整,輕嘆一聲,主動偎進他的懷裡說道:“夫君,奴家早晚是風月姬,幾天前二妹妹成爲第九個時,感應到一些秘密,昨兒妾身跟你進去時二妹妹曾說起,主人的風月姬聚齊後,會離開這繁雜的人世吧,可是咱們走了寶琴怎麼辦,我是她姐姐,不能不爲她打算。”
賈薔一怔立刻明白了,自己收齊了風月姬,雖說不會立刻飛昇,但也確實不願再留在這,應該會找個清淨的所在,跟風月姬開始真正的雙休,爲了日後的破碎虛空做準備。
自己走了,寶琴確實難辦,她不是妻妾侍女,帶上她誰知她願不願意,自己能帶走人,太虛仙境自成一個小天地,如今四位仙姬已經在裡面準備上了。
想及此處,明白寶釵這是真心的,不是試探自己,傻笑的賈薔諂媚的膩着寶釵道;“那個....那個琴妹妹同意嗎....你不會告訴她仙境的事了吧...”
寶釵嬌嗔的掐他一把,羞惱的說:“剛剛那假正經的樣,這回不說是小姨子了...哼...瞧你那樣,人家會那麼多嘴嗎,不理你了...”
賈薔纔不在乎被妻子嬌嗔呢,美滋滋的想着寶琴的絕色,寶釵都同意了,那他還客氣什麼,本來就好色,寶琴美若天仙,當初連賈母都說比寶釵黛玉更勝一些。
當然這一方面是客氣話,另一方面是寶琴當初年幼,在老人眼裡更有孩子氣,自然就更疼愛一些,但也說明薛寶琴確實極美。
當晚賈薔就毫不客氣地鑽進寶琴房裡,寶釵跟妹妹說過,但寶琴並未同意,反而認爲姐姐瘋了,正不安的時候見他這時進來,心知沒好事,想要呼叫卻想起這裡是大觀園。
只能哀求掙扎,但寶釵聽而不聞,還把侍候的人都叫走了,無處可逃的薛寶琴,就這樣失了身子。
到了過年時,已經過了快兩個月了,賈薔常常來寶琴這留宿,連她的貼身侍女小嬋也沒放過,無法反抗的寶琴終於順從了他,雖還怨恨姐姐,但對已經是願意跟賈薔了。
正月初九是民間認爲蒼天的壽辰,當晚賈薔第一次把薛寶琴主僕兩帶進太虛仙境,寶琴這才明白,自己姐姐爲何會這樣。
原來是擔心自己日後無依無靠,這才做了有悖她平時的爲人相反的事,姐妹兩自此和好了,再不是烏眼雞似的瞪着寶釵。
大觀園再次恢復了快樂的笑聲,薛寶琴也逐漸瞭解到府裡的事,原本她是寡居在這,深居簡出的不便探聽,如今已是半個女主人,自然不再拘謹。
對於賈薔生活的糜亂了解後,只是嬌嗔了輕啐一句,就再也不提,儼然又是一個事事維護自家男人的古代賢妻。
卻說李紋一個人住在大觀園,原本是在惜春出嫁後空出的藕香榭,自從賈政病故,李紈南下奔喪後,更加孤獨的李紋執意搬出那裡,請求寶釵讓她住進櫳翠庵。
櫳翠庵從妙玉失蹤後,再經過榮國府的轉讓大觀園,原有的一些丫鬟婆子放出一次,庵裡那些道婆原本不是出家人,只是爲了服侍妙玉生活起居而做出家人打扮的。
妙玉從小出家,除了一個貼身侍女外,如何願意帶其他丫鬟婆子,那不是平白無故逼人家出家嗎,而貼身侍女長大後也被她歸還身契,讓她去嫁人。
妙玉看着清冷,卻不是無情的人,不願耽誤侍女的青春,到賈家後自有榮國府爲她安排服侍的人。
這些人在大觀園轉給賈薔時都被還給身契回家去了,櫳翠庵成了無人的庵堂,只是大觀園裡的打掃人員會定時去清掃衛生。
李紋堅持去那,寶釵勸過幾回見她堅定,也就同意了,李紋帶着自己的侍女杏兒搬進櫳翠庵,寶釵倒是安排了幾個粗使丫鬟服侍她。
李紋名義上也是寡婦,自然像寶琴剛來時一樣深居簡出,兩女原本就認識,也許是同病相憐吧,倒是比未出嫁前更親近。
可這兩個月薛寶琴突然沒去櫳翠庵了,李紋覺得奇怪,她哪裡知道不是寶琴不想去,而是被賈薔霸佔了,開始是羞於見人,後面更是無法去見人。
賈薔經常留宿她那,雖然她是不從的,可歡愉過後的顏色是瞞不了別人的,如何敢見如今的閨中好友。
直到寶琴如今心甘情願了,心情也好起來,纔想起許久沒去櫳翠庵了,這日賈薔還是留宿她這,晚間休息時寶琴躺在賈薔懷裡說:“薔哥哥,您說人家去看看李玟姐姐可以嗎?會被她看出來人家不一樣了嗎?”
賈薔多時沒聽見李玟的名字了,被她一說猛然想起,園子裡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不是他忘性大,而是李紈把堂妹託付的是內宅的寶釵黛玉,他一個大男人,李紈就是對他再有意,也不會跟他說內宅的事。
他自然知道這事,可自從嫁掉兩個姑姑後,寧國府就一直事多,李紋又深居簡出,不會在園子裡晃盪,他連見到的都沒有,久了哪裡還回去記起這事。
愣怔了一下的賈薔,低頭看着自己懷裡寶琴那粉嫩嬌豔的臉蛋,心中一熱說道:“想去就去吧,就算被看出來也沒什麼,當初珠大嬸子本來就說了,李紋若是沒找到好人家,讓我納她爲妾呢,遲早她跟你一樣,都是哥哥的女人,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