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院。
馮淡水今日心情甚好,想着袁文佑向她提起羅巧的事情,便想着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擺幾桌酒席,就把羅巧給納了。
“小姐,姑爺那日拿着銀票去了映雪樓,出來時兩手空空。”綠絲在一旁輕聲說道。
“嗯。”馮淡水眸光輕輕一閃,繼續說道:“弄竹,去請江氏母女,還有羅氏姐妹來吧,納妾這件事拖着也不是辦法。”
“是。”弄着說着便退出房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江氏,羅氏姐妹在弄竹的帶領下,來到了紫蘇院。
江氏看着主位上坐着的馮淡水,臉皮抖了抖,冷哼一聲,踏進大廳便落坐在左下首的第一個位置。
羅氏姐妹相視一眼,便落坐在右下首的位置,卻唯獨不見尹香雪。
“尹姑娘哪裡去了?”馮淡水看着江氏問道。
江氏實在不想對馮淡水有啥好臉色,但是一想到不能名正言順的收拾馮淡水,便把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對着馮淡水:“雪兒出去了。”
馮淡水輕笑,語氣不明的說道:“大伯母啊,雖說是長安城,可是,也有許多歹人的,尹姑娘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怎日出府算怎麼回事!你這當母親的怎麼都不擔心女兒的安危呀?”
“我看你就是見不得雪兒好。”江氏冷冷的說道。
馮淡水眉眼一挑,輕笑,不與江氏計較,“大伯母也算是夫君的長輩,這巧姑娘也在府上住上一段時日了,見着夫君喜歡的緊,今日就給納了,那便是袁家的人了。”
江氏見着馮淡水這般爲袁文佑着想,看着馮淡水便順眼多了,輕聲道:“這就對了,女人就該多爲男人着想,不要善妒,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馮淡水聞言,看了一眼一側坐着的羅巧,輕聲道:“大伯母說的是,以後啊,本夫人定會給夫君多納些小妾的,這樣就有更多的妹妹們來照顧夫君了。”
羅巧被馮淡水說得臉色一白,手中緊捏着帕子,不說話。
“哦,對了,巧姑娘今日一過便是夫君的人了,那後日便於本夫人一同去給公婆燒柱香吧。”說着馮淡水便向江氏望去。
“大伯母也要去的吧,那日可是和本夫人說要一同去啊。”
江氏看着馮淡水時不時的膈應她,心裡微堵,口氣不怎麼好道:“你可真有孝心,公婆都死了還在普光寺去立牌位。”
“那當然,西晉傳承的便是孝義。”馮淡水說着便對着弄竹說道:“把東西拿出來。”
羅巧見狀,起身端着一杯茶便在馮淡水面前跪下,雙手端着,恭敬的說道:“夫人,請用茶。”
馮淡水忽而一笑,接過羅巧手中的茶杯,端着輕酌一小口,說道:“以後多多照顧夫君,爲袁家開枝散葉。”
接過弄竹手中的錦盒,打開,是一對上好的白玉鐲子,“本夫人也沒啥好東西,這就當做妹妹的新婚禮。”
江氏看着馮淡水手中那一對通透的白玉,連忙把手上戴着的劣質的鐲子隱藏了起來,不是好東西?拿出手都比她最好的鐲子都要好。
羅巧接過馮淡水手中的錦盒,恭敬的說道:“謝謝夫人。”
此時,袁文佑一身朝服的來到紫蘇院,臉色陰沉。
一進大廳就是對着馮淡水怒吼道。
“馮氏,你給本官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