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大酒店,一到黃昏時候,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就擠得滿滿的,大部分都是豪車,看得人眼花繚亂。走進酒店大門,一股熱浪撲來,隨即就是各種誘人的香味,隨着熱鬧的聲浪一波一波飄過來,讓人未飲先醉。
這時,酒店大門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不用說了,因爲身邊那女的太漂亮了,光芒萬丈,將他完全蓋住。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樑蕭和武思紅。
武思紅換了身便裝,雖然只是休閒裝,但是卻把她驚人的美麗完美的表現出來,特別是她長期訓練後的身體,比起一般女孩更有活動,更有青春的張力,讓人有一種忍不住的衝動。
她一走進酒店,立即吸引了四面八方的眼光,但她卻旁若無人地昂頭闊步向前走去,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立即又把在場的男士再一次的征服!
相比之下,樑蕭就要遜色多了,像個土包子似的跟着,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身材夠高,只怕別人都不會看到。
還別說,樑蕭此時就像個土包子,雖然他回七安市有半年多的時間了,並且也算是身家億萬,但從來沒有到這麼豪華氣派,而且人氣極旺的地方來吃過飯,剛一進門時還真被裡面熱火朝天的氣氛給嚇住了。
一名服務員在前面領路,兩人大步向樓上走去,成局已經訂好了包間,現在上面等着二人呢。
到這裡來吃飯,包間一般都要提前預訂,但成局身爲市委常委之一,不說濫用私權,但一個電話打過來,酒店老闆就是沒有包間,也一定會把自己的辦公室騰出來用。
二人走上樓梯,來到二樓,這時突然一人攔在前面,大聲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能不能賞個臉,陪我們兄弟喝幾杯?”
樑蕭一聽,立即向後退出兩步。
遇到這種不長眼的傢伙,肯定有一場好戲要上演,樑蕭在想這傢伙到底會先流鼻血,還是先嘴裡出血?抑或是頭先着地,還是屁股先着地?
武思紅臉色一變,見那人臉紅通通的,想必已經喝高了,於是壓了壓性子,把頭一扭,繼續向前走去。
這時,那不長眼的傢伙突然伸出手來,大着舌頭道:“別別走啊,喝兩杯再說。”
迎賓小姐上前攔了一下道:“這位先生,你喝多了,快回房間休息吧。”
“啪”的一聲,那傢伙一巴掌抽在迎賓小姐臉上,酒氣熏天地叫道:“馬的,誰說老子喝多了,誰說的,老子抽死他!”
武思紅美目一瞪,突然向後一退,衝着樑蕭道:“你還好意思看,趕緊動手,讓這傢伙從我面前消失!”
樑蕭本來只想當個觀衆,但美女有令,他不得不從,而且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主角也向來是雄性,他要不上,那豈不是變了性別?
“啪”的一聲,比剛纔那一聲還要響亮,抽得那傢伙在原地轉了三圈,然後才歪歪斜斜扶着樓梯欄杆站定下來。
“我靠,他馬……”
“啪”,這一聲比剛纔那聲還要響亮,抽得那傢伙雙腳離開地面,在空中晃了兩秒,又重重落了回來。
成年男子的體重一般在一百三到一百八之間,樑蕭一巴掌把這傢伙抽得離開地面,說明這一掌的力量至少在兩百斤左右。
那可是臉,不是屁股,承受兩百力的抽力,絕對被抽得暈頭轉向。
男子一落地,腦袋一陣眩暈,根本無法站穩,“卟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樑蕭嘿嘿一笑道:“美女,讓他消失不好辦,就讓他消停一會兒吧。”
面對這樣的處理,武思紅還比較滿意,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去,這時身後的男人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來人啊,兄弟們,老子被人打了,快過來,砍死這混蛋!”
男子所在的房間,就是上二樓樓梯邊的第一間,剛纔他到樓梯間透口氣,正好看到驚豔四方的武思紅走了進來,於是一時酒精上頭,竟然出言調戲,但卻反被樑蕭兩記耳光給抽蒙了。
他這一叫,包間裡傳來“嘩嘩啦啦”一陣響,七八條大漢立即衝了出來,其中兩個竟然真的提着兩把砍刀。
按華夏律法規定,除有帶刀習俗的少數民族外,任何人不得攜帶管制刀具,更不得在公共場所招搖過市。
這羣人當中,竟然有兩個傢伙,帶着重型刀具在人來人往的酒店,而且還偏偏碰到本市刑偵大隊長武思紅,這事兒可就鬧大了。
武思紅眼睛一眯,但還是沒有動手,因爲她知道身邊有個更能打的人,於是低聲道:“樑蕭,這裡全都交給你,一分鐘之內,把所有人打倒在地,特別是那兩個帶刀的,千萬要控制好,第一時間把刀奪下來。”
樑蕭心裡有點不爽了,白了白眼道:“這些歹徒應該是你們警方的事,我可是普通市民,這不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要你動手就動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快去,這是命令!”
“是!”
到底是軍人出身,一聽到命令,立即條件反射地答應下來,等他衝出去後想回頭,但已經來不及了,因爲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衝着他腦袋就砍了下來。
老天,這可是遇到一個不會武功的,一砍刀下來,那腦袋瓜子還不變成了兩半?
樑蕭一看這傢伙心狠手毒,知道不是良善之輩,出手自然不會留有餘地。只見他手向前一遞,那把明晃晃的大砍刀便立即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正所謂,酒壯熊人膽。如果平時誰的脖子上架把刀,肯定早就嚇得腿肚子都軟了,但此時那人剛剛喝了不少酒,臉紅脖子粗的,腦袋暈暈乎乎,膽子也比平時要壯了幾倍,竟然將脖子又向前一伸,挨着刀鋒,衝着樑蕭挑釁式地大叫道:“奶奶的,有種你就砍過來,老子如果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媽生的!”
這一下,可把樑蕭給爲難住了,這裡是大庭廣衆之下的公共場所,他不可能一刀砍斷對方的脖子,但當衆被挑釁,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這傢伙不知又要猖狂成什麼樣子,說不定到時事情會越搞越大。
樑蕭到底是修行者,要是被一個凡夫俗子給難住了,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只聽他冷哼一聲,手中的刀向前一伸,以一個極爲巧妙的角度,正好在那傢伙的脖子上繞了整整一圈。
血從那傢伙的脖子流了下來,因爲劃破了整個脖子,所以看上去就像整個腦袋都被割下來似的,非常嚇人。
後面的幾個同夥雖然都喝了酒,但一看到這個場面,喝
下去的酒全都化成了冷汗,從後背流了出來,人也完全清醒過來。
而那個被割破脖子的傢伙自己卻一點不知道,只是覺得脖子很痛,但在酒精的麻醉下,這點疼還是忍得住 。
這傢伙見同夥一個個驚駭萬分地看着他,十分不解地罵道:“奶奶的,山雞,你看你那副鳥樣,像見着鬼似的,到底怎麼了?”
山雞一聽到他開口說話,更是嚇得倒退數步,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你還能說話?”
“馬的,老子怎麼就不能說話了,你個混蛋到底是搞什麼鬼?”
這時,樑蕭突然從後面輕輕一指點來,並沒有直接接觸到那人的身體,而是用一縷指風擊中其後背要害,那傢伙如遭電擊,立即中斷了言談,兩眼一閉倒了下去。
幾名同夥立即大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殺人了,殺人啊!”
再兇悍的人也怕死,再醉的酒鬼同樣也怕死,幾個傢伙看到樑蕭一眼橫了過來,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拔腿就跑,只恨爹媽少生了幾條腿。
武思紅在一邊看得清楚,暗暗好笑,但卻沒有點破同,等到那一桌大漢全都跟見着鬼似的逃出酒店後,這才上前道:“叫你用點真本事,你倒使起巧來,我很失望啊。”
樑蕭知道她在說笑,嘿嘿道:“我要使出真本事,只怕你又有得忙了,還是巧一點的好。”
突然,一個聲音高叫道:“你這個還真是兇惡,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蹦出來一個管閒事,樑蕭心裡有些不爽,這些天他總早麻煩不斷,怎麼就不能少一點事情?
一個魁梧的男子從樓道的另一頭走了過來,指着樑蕭道:“喂,你說你這傢伙,膽子還真肥,居然敢在酒樓裡持刀傷人,難道以爲沒有王法了嗎?”
樑蕭淡淡一笑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之前他們用刀砍我的時候,你不出來管管閒事,現在我把他們小小教訓了一頓,你立即就跳出來了,幾個意思啊?”
武思紅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那個魁梧的男子,眯着眼像是想些什麼。
魁梧漢子冷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子,仗着有幾分本事,就想爲所欲爲嗎?”
“不敢,我剛纔只是在自衛,爲所欲爲的那個人好像是你吧。”
“放肆!”
魁梧男子說完,突然身子一矮,雙足發力,整個人立即像發炮彈似的射了過來,但奇怪的是,雖然他的力量很足,但二樓的樓板似乎沒有多大的震動,樑蕭立即明白過來,這傢伙應該也是修行者。
樑蕭心裡有些納悶,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很少遇到修行者,回到七安市最初的那段時間,好像也沒有遇到,但爲什麼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裡,修行者接二連三的出現,並且一個個都像是跟他過不去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他心裡很不爽,自然也不會客氣,見那男人衝了過來,當下雙膝一彎,穩住身形,然後右臂向回一屈,體內元力運轉,臂膀陡的增粗一圈,然後轟的一拳擊了出去。
暴龍王拳!
也是這魁梧男子不長眼,偏偏在樑蕭不爽的時候來找晦氣,所以一開始就迎上了最強攻擊之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