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母雞放下。
“怎麼樣?”段光明問。
“家裡只有一個老太太躺在牀上。”我說。
段光明揮了一下手,幾個警察進去。
五分鐘後,警察從裡面出來。
“什麼情況?”陳小莉問。
“死了,看樣子是病死的。”一個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雞。“這雞這麼神奇啊!”
“去第二家看看。”段光明說。
我把雞抱起來,對着屋牆掃描着,很多警察都好奇地看着我。
“女的,被綁,另一個是女孩也被綁,衣衫不整,屋裡還有一個男人,手裡拿着菜刀在削蘋果,在朝東的窗戶裡有一扇窗,可破窗而入。”我把母雞遞給郭小強說。
“這個男的是魏學凱嗎?”段光明說。
“沒錯,就是他。”我說。
段光明揚了一下手臂,幾個特警跟着他朝東邊的窗戶走去。
兩分鐘後,段光明帶着人破窗而入。
過了一會,魏學凱雙手被銬,走了出來。
段光明出來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可以啊,你立大功了,走,回局裡。”
“案子破了,應該沒我什麼事了?我要回家了。”我說。
“等等,你不是要獎金嗎?回局裡我給你發獎金。”段光明說。
“那敢情好。”郭小強說。
馮起承和周小娜回去了。我和郭小強上了段光明的車。
進了公安局後,段光明去審訊室,我和郭小強在陳小莉辦公室喝茶。
陳小莉拿給我一個香蕉,“有一個大案子要讓你破。”
“什麼大案子?”我問。
“少女失蹤案。”陳小莉說,“今年以來有三個少女失蹤。”
“被拐賣了?”郭小強問。
“別急,先聽我介紹,少女的年齡都在十一二歲,長得都很漂亮,品學兼優,二月份,大興縣失蹤一個,四月東陽縣失蹤一個,七月萊楊縣失蹤一個。”陳小莉說。
“這應該是團伙犯罪,是拐賣吧。”郭小強說。
“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三個少女就這麼離奇消失了。”陳小莉說。“萊楊縣失蹤的那個少女更離奇,有人看到她進了一個禮堂,然後再也沒有出來,我們去那個禮堂找,也沒有任何發現,那禮堂裡是不是有問題呢?”
“你懷疑那禮堂裡有暗道?”我說。
“很有可能,禮堂很大,如果有暗道,那暗道在什麼地方?”陳小莉說。
“三個漂亮的女孩,這麼長時間失蹤,看來不妙啊。”我說。
“是啊,如果被害,也該有屍體呀,但現在沒有,人間蒸發了,這個案子很頭疼,家長三天兩頭來局裡鬧,局長都不來上班了。”陳小莉說。
“那就讓蔣未生去禮堂裡看看就清楚了。”郭小強說。
“我正有此意,哎,這個社會啊,太亂了,每三天就有一次殺人案,忙得我們頭暈眼花。”陳小莉說。
“怎麼會有這麼多殺人案?”我問。
“誰知道呢,各種各樣的殺人,多數都是爲了錢財。還有自盡的,你說自盡你就好好自盡吧,你喝藥喝藥,該跳河跳河,有的呢,居然把自己綁在椅子上自盡,這什麼意思?死了也不想讓我們警察閒着。”陳小莉搖了搖頭。
“有點亂,把自己綁椅子上,這技術含量很高啊。”郭小強說。“這真是一個瘋狂的社會。”
段光明從外面進來,“招了,他全招了。”
“爲什麼殺人?”陳小莉問。
“還不是見色起了殺心,被殺的女人也是笨啊。”段光明說。“女人死命反抗,魏學凱害怕就把她殺了,真是可惜啊,女人家裡還有兩個孩子。”
“女人不應該反抗,或者想點策略。”郭小強說。
“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段光明說。
“男人都是豬。”陳小莉說。
段光明笑了笑,“我就是屬豬的。”
“我想明天讓蔣未生去萊楊縣那個禮堂看看。”陳小莉說。
“那個案子緩一下,今天晚上我想帶他去查別的案子。”段光明說。
“哎,等一等,我們的獎金呢?”郭小強說。
“獎金肯定有了。”段光明拉出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信封,“我代表刑警隊,代表廣大人民羣衆和受害者家屬,獎勵你們一千大洋。”
“你這三個代表,才一千人民幣?”郭小強說,“這也太少了吧?”
“錢是少點,如果今天晚上能把殺人案破了,獎勵你們一萬塊。”段光明說。
“一萬太少,我們不幹了。”郭小強說。
“你們是不是掉錢眼裡去了,錢錢錢的?有點覺悟行不行?權當做善事吧,再說一萬塊也不少了。”段光明說。
“什麼覺悟不覺悟的,我們又不是黨員,我們只認識錢,沒錢不辦事。”郭小強說。
“不是給你們錢了嗎?一萬塊還少?你們是不是打算去搶銀行?我給你們說,你們兩個以後就在我們刑警隊幹了,哪也不能去。”段光明說。
“段隊,有話能好好說嗎。”陳小莉說。
“你想限制我們人身自由?”我說。
“不是限制,現在這麼多案子,都是殺人案,兇手逍遙法外,做爲公民,你們有義務配合公安機會,把兇手捉拿歸案,錢會給你們的,這個請你們放心。”段光明說。
“我們不想幫你破案。”郭小強說,“我們還有我們的事呢。”
“兩萬行不行?破一個殺人案,我給你們兩萬。”段光明說。
“少了,據我瞭解,有的案子,獎金有500萬塊,你兩萬塊錢打發我們?”郭小強說。
“開什麼玩笑,什麼案子能有500萬?蔣先生,你先幫我們破案,獎金我們去申請。”段光明說。
“不行,辦案前,要先給我們獎金,一個案子5萬塊,少一分也不行。”郭小強說。
“你是幹什麼的?有你什麼事?你可以走了。”段光明說。
“我走可以,我要把雞帶走,這雞是我的,這世界上,只有這一隻雞有特異功能。”郭小強說。
“五萬塊可以的,破了案才能申請。”陳小莉說,“蔣先生,你覺得呢?”
“現在還不是錢的問題,我感覺有點累,我想早點回去休息。”我說。
“這樣吧,有一個珠寶被盜案,失主是本市首富,願意拿出一千萬現金獎勵,你們有興趣嗎?”段光明說。
“可以,但要給5萬塊定金,如果破不了案,定金退給你們。”郭小強說。
“好吧,定金可以先給你們。”段光明說。
“這個首富叫什麼名字?”郭小強問。
“他叫沈萬福。”段光明說。
“是他呀,好,這個案子,我們接了。”郭小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