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切都聽你的。綠漾,等着吧。過段時間老子去找你,你肯定會樂意成爲老子真正的娘子的。哈哈哈……”
“好啊好啊,那到時候咱們再會啦。”溫綠漾非常“順手”的捻起放置在喜桌上的碧靈草,向祁三天和病懨懨的侍衛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飄飄然去也。
“你以爲,她就真的會做你的娘子麼?你就不怕她揹着你紅杏出牆嗎?”
溫綠漾走了之後,某個依然被綁着的花樣美男對處於癲狂大笑之中的祁三天說道。
祁三天頓時氣的瞪圓了眼睛,惡狠狠的轉過頭去。“臭小子,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將你給咔嚓了。”
秦楚湛無謂的聳聳肩膀,“既然你不聽在下的勸告,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雖然已然是初夏,可是鸞月雪山上依舊被厚重的冰層層層覆蓋着,遠遠看去,大片大片的枯枝敗葉被冰雪覆蓋的只剩下些許枝角落在外面,頭頂還是火球一般紅豔的太陽,可是越往上爬,身上、臉頰上便感到一陣冰涼傳遞而來。擡頭看天,竟然有大片大片的雪花飛舞而下,像是一隻只斷了翅膀的蝴蝶悲傷絕望的在天際翱翔飛旋,試圖飛起來,但是到了最後,卻還是無奈的掉落至塵埃。
這就是鸞月雪山特有的百年難能遇到的奇觀。夏天時候獨特的下雪,倒被她溫綠漾趕上了。
溫綠漾背上負着大大的包袱,因爲在攀登雪山所以略微彎着身子。時不時的伸出手來擦拭自己額頭滲出的汗珠。平凡的臉上滿是複雜的笑容。
一年又過去了,她又重新回到了這裡,這裡的一草一木跟一年前還真是沒有什麼變化,唯獨的改變,便是身邊少了那個人的陪伴……
“溫綠漾,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不要想,不要想,不要難過,不可以哭。你答應過他的啊,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哭的……”
溫綠漾拍了拍自己略微有些凍得發麻的臉頰,甩了甩頭,自己發暈的腦子又重新迴歸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