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公元186年,也就是中平三年的新年,終於到了!
年的產生與古代農耕生活,可謂是密切相關,它最初的時候是指田裡莊稼的一個生長週期,據說西周的時候農夫總在農曆的十一月間慶祝豐收和新年的到來,這被認定爲是新年的習俗起源;但這時的年沒有固定在某一天,一直到漢武帝時期,才正式確定農曆的正月初一爲一年的開始,春節也從此開始定型。
春節也叫“年節”,也就是過年,又稱“元旦”,是自漢武帝太初元年始,以夏年(農曆)正月初一爲“歲首”(即“年”),年節的日期由此固定下來,延續至今。
而俗稱的“過年”,其實通常指的也就是除夕和大年初一這段時期,而在民間呢,則一般過完大年初七,這段時間常常是各家互相拜年串門的好時候。
中平三年的新年,對凌巴來說過得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數日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而之後則是緊急籌備的階段,雖說前期的準備已經夠充足了,數月的時間不是白過的,但畢竟過了一個年,那些將士們值此過年之際,卻要告別家人奔赴前方戰場,這一去歸期不知、生死更是難料,所以自然就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過渡。
凌巴自己也沒有指望過就帶着這樣一羣人上沙場去,雖然相較起來,這些都是朝廷精銳,是正規軍,而黃巾賊不過是烏合之衆,可偏偏是這些烏合之衆,如今在前線戰場上作威作福,不管是在冀州幽州兩地,還是在荊州益州兩地,都異常猖狂和肆虐,可偏偏是時與之對陣的朝廷軍隊拿之無可奈何。
荊州曹操那邊還好說,且不說他手下謀士猛將雲集,只要度過了先前這個不適應期,熟悉並且瞭解到瞭如今的黃巾賊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只會拼人數的單純泥腿子了之後,說不定就要籌備進行反擊了,今日雖然丟失了近半荊州之地,可卻是爲了戰略需要,而且如今已經開始實行了堅壁清野政策,也就是說只要讓黃巾賊戰線拉長,人數優勢逐漸體現不出來,朝廷兵力完全可以集中優勢兵力打一點,打完再打另外一點,這一點就算是劉宏都看得清楚,當然黃巾賊裡面那個所謂能人肯定也看得出來,但這是陽謀,而偏偏針對的就是黃巾賊一旦肆虐瘋狂起來,任何人都是阻攔不住的,所以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只能夠一頭心甘情願地鑽進來。
可到了冀州這邊就大不相同了,盧植當然是一個能人,不只是經學學的好,他的統兵作戰能力也很強,只不過和皇甫嵩合作之後,被其光芒掩蓋了,或者說他也是有着謹慎行事的想法,把統兵作戰權利大部分交給了皇甫嵩,可如今皇甫嵩死了,弊端便顯現出來了,他一人在的時候,可以鎮住雙方兵馬,甚至連幽州那邊的人也聽他的,可如今死了,盧植一個人根本管不住那些在皇甫嵩麾下因爲常常作戰勝利而被“慣”出來了的驕兵悍將們,恐怕不等黃巾賊有動作,自己便要陣腳大亂,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但根據火影衛探測也已經有這方面傾向了。
所以當務之急,分身乏術,凌巴還是先定下了去局面比較危急的冀州戰場,劉宏自然也同意了。
中平三年元月十一,過新年的喜慶氣氛還沒有完全過去,都城洛陽卻又籠罩在了一片兵戈鐵馬之間,這當然不是說洛陽有戰事發生,而是籌備了數月之久、可以說集結了不少心血和心力最終才萬事俱備、只欠出發的新的剿賊大軍,到了出發的時候了。
如今一切終於準備就緒了,凌巴卻陡然放鬆了下來。
這是領軍出征的前夜,到第二天,也就是中平三年元月十二,就是凌巴、也是新的朝廷剿賊大軍兒郎們匯聚洛陽外整裝待發,共同奔赴冀州、踏上前線的時候了。
但在這一晚,那只是在想象中的場景,只有月色最真實。
此時夜色正濃,清楚地知道第二天註定了很多事情會很忙,凌巴卻反而沒有一點兒睡意,和他一樣沒有睡意的,整個凌府還有很多,畢竟他也是一家之主,要離開可真不是一件小事,不管是貂蟬、明月公主這兩個女主人,還是那一些忙碌收拾的下人,甚至就是那個至今也不知道是以什麼身份居於凌府的扁素問,都是如此。
這,註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凌巴也感覺心裡很不能夠平靜,從之前和劉宏的談話裡,凌巴總感覺有什麼事情,卻又說不上來是爲什麼,不過自己的計劃好歹現在算是成功進行了第一步,接下去就好走了。
軍中的事情,也要到了軍中解決,現在想的卻是離家的問題。
對於這個家,凌巴已經有了依戀,至少,已經真正把這裡當成自己的一個家了,不過男兒可以兒女情長,卻不能夠英雄氣短,所以他還是選擇長痛不如短痛。
他比較捨不得的,還是剛出生的孩子和家裡這兩個嬌妻,他從來不算是一個兒女情長的人,雖然會多情,卻不會被羈絆,而且生活在這亂世,他無時不刻不感到心裡以及肩頭上的壓力那是生存的壓力,很多時候根本都不敢放鬆。
此時的凌巴,正在貂蟬的房間裡,如今因爲已經有了貂蟬和明月公主兩位夫人,所以凌巴一般是單日在貂禪房裡,雙日在明月公主房裡,儘管貂蟬有了身孕也是如此,大不了不做那個是嘛,但是感情培養是好不了的,不得不說萬惡的封建社會對凌巴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人來說還是有“那麼點兒”好處的。
此時的凌巴正摟着貂蟬柔軟的嬌軀,心中只感到滿足,因爲檢查出來又懷上了,雖然還不到數天,但這幾天凌巴卻都是在明月公主房中度過的,一方面是爲了照顧貂蟬,剛生產完沒半個月,就又一次懷上了,然後又要十月懷胎了,就好像要經歷一個輪迴一樣;另一方面,要說懂女人的男人,在這個時代裡面凌巴說第二,估計沒誰敢說第一了,他自然看出來了明月公主對貂蟬懷孕那種既羨慕又感到好奇、似乎還有些恐懼,生產的恐懼,這樣複雜的情緒,也真是爲難了這個其實年紀還很小的女孩,作爲她的夫婿,凌巴有責任也有能力爲讓她感到快樂而做些事情,尤其還是這種任誰都會喜歡做的事情。
但今夜,凌巴只想要留給貂蟬,這個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顯得默默無聞,卻一直給予自己義無反顧地支持的女人。
因爲纔剛懷孕,而且也有了第一胎的經驗,這次凌巴也沒有那麼過分小心,而且到了今夜,兩人都是感情迸發,情到濃時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夫君……”激情過後,香汗淋漓、窩在凌巴懷裡休憩了片刻的貂蟬突然風情無限地白了凌巴一眼,然後用極致誘惑的聲音緩緩說道:“夫君……夫君不日就要出征了,君兒肯定會想念的……夫君以前不是常說……今晚,就讓君兒,好好的服侍你吧……”好一番顧左右而言他,說得凌巴一頭霧水,不過她的動作卻很明顯,就見她說着突然就翻身而起,然後臉色緋紅,身體卻絲毫不顧及地,居然就這樣伏在凌巴身上劇烈的動作了起來。
這個動作、這種姿勢,如果放在凌巴的那個後世,那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可在漢末的時候,雖然不比明清時期綱常倫理、三從四德的束縛,女性地位的底下在牀底夫妻歡好之間也多有體現,如果是嚴厲一些的丈夫,妻子爬上自己的身體也是要發火的;更何況這樣的姿勢對於男性來說不啻於一個巨大誘惑,如果只是男上女下,久了也不免單調,而這班女上男下、觀音坐蓮,由女性掌握主動,一來可以省體力,二來那刺激感也是不同一般,尤其是這樣由下往上看,貂蟬的身子一顛一顛兒地,隨着身體上下起伏胸前波浪也是洶涌成狀,讓本就身在“紅塵”中的凌巴仍是不免口乾舌燥,身體和心理都覺得更加火熱和刺激。
“啊……哦……”不經意間,居然是凌巴首先就呻吟出聲了,主要是這樣子做實在是爽死了,現在這感覺,怎麼一個爽字讓他可以足以形容?
畢竟是來自於後世,凌巴的思想和“創意”和當世之人都是比不了的,就在以往的時候,凌巴其實也很想要和貂蟬在這房事這一方面換換花樣的,多多調情其實對身體也有好處,每次直接提槍就上馬,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沒有前戲的激情,不只是心理上,生理上也會覺得有缺憾,因爲來自於後世,思想上也更覺得,夫妻之間嘗試一點新奇的手段,是增進夫妻感情的好方法的,可惜的是,雖然逐漸的受到了凌巴的影響,變得越來越開放了,但是到了牀上,貂蟬還是一份羞澀和矜持的模樣,從來都是傳統的那幾套,沒想到,今天居然、居然這般地主動,甚至到最後,凌巴都覺得她有些奔放了,不過這是好事不是麼?反正這都是對自己的,這樣的主動凌巴巴不得多來幾次。
現在心裡就一個感覺:哦,真是太幸(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