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起來,管亥也算是黃巾軍中難得的一個猛降了,甚至在大部分的三國遊戲中,他的武力值也算是比較過得去的一個。
但是就這樣,也不值得凌巴如此驚訝,畢竟在凌巴眼中,尤其是在已經碰到了典韋這樣的超一流的武將的前提之下,他的實力還是不夠看的;但是凌巴實在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洛陽這個地方,遇到了這位著名的黃巾將領。
按說,這個時候,怎麼樣這管亥也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啊!
自己對他最深刻的印象,應該就是去北海借糧的時候,引出了三國時候東吳一大猛將太史慈,怎麼會好端端突然就出現在了洛陽了呢?
自己剛纔聽到他們談話中,還有提到“馬渠帥”,應該指的就是馬元義了,還有唐周,這倒是自己印象中洛陽這邊黃巾的主要核心人物,而且還都是張角的弟子,這和自己印象中是沒有錯的,只是這管亥,又是什麼時候蹦出來的?
就像是典韋一樣,都是和自己所知偏離了軌跡。
莫不是,不知覺間,自己這小蝴蝶,也扇動了翅膀,改變了一些歷史軌跡?
凌巴這心中再難以平靜,畢竟自己一向覺得自己對於歷史有着先見之明,如今看來,這似乎不是自己熟知的歷史了,或者是說,因爲自己的到來,這裡是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
而在那邊看到這凌巴聽到自己名號之後,那副吃驚的模樣,管亥先是疑惑,自己現在可還沒有什麼聲名,要只是在太平道中,被“大賢良師”所看重,但是在洛陽這邊的人,尤其看他和公主在一起,應該是宮裡面的人,是不應該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存在的,除非……他是那兩個人的人,如果不是……管亥心中一驚,這樣子,那亂子可就出的大了,莫不是自己這邊出了什麼紕漏,引起對方的懷疑了?還是宮裡面出了什麼問題……
心裡胡亂想着,外表看似粗獷、實則也是粗中有細的管亥,特意留了個心眼,看着凌巴的眼中,多了幾分謹慎,問道:“你認得某?”
凌巴回過神來,他剛纔是又想到了,以自己目前的武力,在這個世界上也算不了天下第一,更何況三國雖然也是武將的舞臺,但是戰爭中,就算是典韋那樣的超一流高手,也難保不會被亂軍砍死;至於謀略,自己肯定是不如這個時代那些後世都聞名的高智力人才的,自己本身有沒有什麼大勢力,背靠大樹好乘涼,倒是靠着漢室江山這棵大樹,但這顆大樹也是風雨飄搖、劉氏政權搖搖欲墜,除非自己找上了一大批的人來幫助中興,幹倒十常侍、引導劉宏走上正途,否則的話,憑自己,還真難在這裡立足。
這樣想着,心中要抱劉宏大腿的願望更加強烈,同時更重要的還是,不希望泱泱三百年大漢朝,就這樣垮臺。
此時聽到了管亥的問話,心中有了明確定計的凌巴,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現在,道路就在面前,雖然艱難,但是自己一定要走下去,不會再這麼迷茫漫無目的,於是,說起話來,竟也顯得莫名的多了幾分底氣:“哦,不認得,只是不知有何冒犯之處,讓你們對我們如此緊追不捨?”
管亥身旁一人冷笑道:“還在裝腔作勢?若非是做賊心虛,剛纔何必逃得那麼快?”
凌巴心裡盤思着脫困之計,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方纔是因爲你們追得急,一副氣勢洶洶的摸樣,是人見了都會怕,小子膽兒小,可不敢隨意拿自己性命開玩笑,不逃?誰知道你們到底是會要幹什麼……”
“廢話少說。”管亥直接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胡扯,冷冽的聲音,彷彿是冬日的刀風,一字字道:“某不管你是何人,但你方纔所爲,自己應當知道,已經是觸犯了禁忌……更重要的是,”他的視線轉向了公主,公主不由將身子往凌巴身後縮了縮,“你身邊這個,可就是我們要的人啊……”
“嘿嘿嘿……”旁邊衆人都笑了起來,有人更是高聲叫囂着:“真是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
凌巴環顧四周,四周除了那些建築物,竟然都被圍得死死的,而那些建築物中,雖然偶爾看得到探出來的腦袋,但這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別人的糾紛,別指望會有人仗義幫忙。
這下子,可是隻有自己和公主兩人面對了,其實說白了,就是隻有自己一人面對,能指望公主幹些什麼?
這個時候,那邊人中竟然有一人抽出了一柄鋼刀來,趁着衆人不注意,還沒有經過管亥的允許,便直接向着凌巴看過來,凌巴倒是眼尖,一眼瞧見了,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的光芒,自己正沒有兵器,這就有人來送了,不由暗道一聲來得好;這人沒有見識過凌巴的厲害,或許還想要搶功,卻不想功勞沒有搶到,被早有所準備的凌巴空手奪白刃,倒是平白得了一個兵器的便宜,這下兵器在手,自己的底氣,倒是上升了一些。
至於那人,直接被凌巴踢得地上打了幾個滾,灰溜溜的退下去了。
凌巴和公主背靠着背,環視着包圍。
現場氣氛有幾分緊張,管亥做了一個手勢,那邊都抽出了原本藏好的武器,一時更是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了。
“喂,你這個女人,留下來就只會給我當累贅而已,你到底是要留下來幹什麼的?”凌巴十分的不滿,如果自己現在這一邊有多一個高手,不要太強,只要有原先林凌巴的現在還是那種程度就差不多了,那這樣子一來,自己對付這些傢伙,也就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子吃力了。
可是看看自己身邊現在的都是什麼角色啊?一個明月公主,本來劍法就不是特別的高明,能夠和貂蟬拼鬥,那個時候也是仰仗着用的是皇帝的劍,武器本身好也是一個優勢,同時當時的貂蟬還要分心,因爲也有侍衛在圍攻貂蟬,算起來這個公主的實力,也就差不多合一個普通程度的御前侍衛差不多了,在這種時候,尤其手中還沒有兵器,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偏偏叫她走的時候還逞強不走,這個時候就只能夠當自己的累贅了。
現在凌巴只能是希望,謹蘇如果去搬得救兵,能夠儘快趕過來。
而看到凌巴不滿,公主卻更是不滿,她哼了一聲道:“還不都是你這傢伙引來的這些麻煩,現在反而來責怪本公主了?哼……”
哼?你現在哈都沒有用了,凌巴心中暗罵了一聲,感覺自己和着公主實在是有代溝、有代溝啊。
他也不再管她了,對方攻擊上來,他毫不客氣,手中的鋼刀揮舞着,閃過道道寒光,直射人的眼球,他看準了其中一個賊寇,又是一刀過去,這一刀,快、準、狠,而且前面已經有虛招矇蔽了他們大多數人的視線,一刀中過去,只聽那個賊寇“啊!”的一聲慘呼,已經是身首兩份。
看到自己這邊的有一個兄弟被宰殺了,管亥可紅了眼了,“你這丫丫的,有種跟爺爺獨鬥一番。”
“鬥就鬥,WHO怕WHO?”凌巴又一次幹倒了一個人,對着管亥高聲叫道。
管亥不知道什麼叫做“WHO”,不過也知道凌巴迎戰了,撥開了圍着的人馬,向着凌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