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光天化日的行爲應該全民攻擊。
“這是膽子變大了?”屬於男性特有的磁性,剛柔中卻又透着柔美,雲若初不用看便已經知道了是誰。
“你忙完事情了?”找不到什麼話題,可是又掙脫不開這雙手,雲若初只好隨便開口說了句。
可是雲若初卻不知道身後的墨郗決在聽到這句話後微愣的眼神,突然將頭埋在雲若初的頸間,“嗯”,隨口說了句,可是雲若初卻已明白他在回着她的話,雲若初想了想,這好像是第一次,第一次兩人可以如此平和的交談。
“你要喝橙汁嗎?”見身後的男人沒有反應,雲若初再次開口,認真道,“很好喝的”,只是說完後在看到墨郗決一臉的笑意時,雲若初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頓時一窘頭低的似乎要埋在地下。
那一刻,墨郗決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好像……貌似……有點可愛。
聞着雲若初杯子裡飄來的橙汁的酸甜味,墨郗決皺了皺眉,放開雲若初,“我去拿杯酒。”
“哦。”雲若初回了句,便是再一次無聊的看着宴會中的人,當然她也大概認出了那些人,比如誰是某某公司的董事,誰是某某集團的總裁,還有那些名媛貴婦,還有那些娛樂界的小姐們。
墨郗決卻是皺眉離開,那臉上帶着彆扭,當然,我們的墨大少爺是不會告訴你,他皺眉的原因是不習慣那個味道,只要聞到帶甜味的東西,他就會很難受,所以他很淡定自然地說出“我要去拿杯酒”這種話。
……………………
“小初?”突然的聲音響起,雲若初回頭看,笑顏頓時綻開。
“媽!”一臉歡快的喚着不遠處的人。
卓淑琳慢慢走近,看着一臉開心的雲若初笑意也慢慢浮在臉上,拉過雲若初的手,“小初,你怎麼會在這裡,這些天過的好嗎,媽都好久沒有見過你了”,溫柔的聲音聽得雲若初心底一暖。
“媽,我很好,郗決對我也好”,雲若初不想面前的人太過擔心,畢竟墨郗決對她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吃喝樣樣足。
“你這人,不是成天想着小初嗎,怎麼現在見了到只會哭哭啼啼的了”。雲權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哪裡看到我哭了,我明明是在笑”,卓淑琳瞪着身後的男人。
雲若初卻是笑了起來,真好,她的父母還可以過的好。
“對了,郗決在那邊呢,他去拿酒了,我帶你們過去見他吧”,雲若初說完便拉着卓淑琳的手,其實她只是想讓他們對墨郗決說聲謝謝,可是看着父母遲遲不肯移動,雲若初不解。
“小初,你媽今天來的時候吹了風,可能有點感冒,所以見郗決就待會去,我想先帶她去一下車裡拿件衣服。”
“怎麼回事,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雲若初一臉緊張,話語裡也帶着焦急。
“沒……沒事,就是一點小感冒,你也知道你媽對形象有多看重,所以郗決我們就待會見他。”
“哦,那好吧,爸你快帶媽去車上吧,我會替你跟郗決說的。”
“好,那我們就先過去了”,雲權鬆說完就帶着卓淑琳離開。
遠處的墨郗決一臉玩味的眼神,父慈女孝,多麼感人的畫面,只是拿着香檳的手卻是緊握住杯子,放下手中的杯子,眼底的那一絲不忍也消失殆盡……
……………………
“喂,是我。”墨郗決拿出手機,懶洋洋的接着電話。
手機裡的人,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放棄?一切照常進行”,說完拿着香檳的手微微動了動食指。
電話裡的蕭寒突然笑了起來,“你不會後悔,這麼做可以算是徹底毀滅了她。”聲音很平靜,只是在簡單的陳述者事情可能會發生的結果,當然他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擔憂。
“後悔,你覺得可能嗎?”墨郗決快速的回答,“還有,你什麼時候到”。問着電話裡的人。
那邊突然沒了聲音。
“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太遲鈍”,墨郗決再次開口。
“放心,一個小時後,一定會到,這場好戲,我不會錯過的。”蕭寒的聲音依舊同寒冰一樣,只是在掛掉電話之後,那雙眼睛卻是帶着笑:郗決,你也會如此的不冷靜,剛剛你因爲她,你心亂了。
墨郗決再次開口:“不要告訴我嗜夜的統領也學會了仁慈?”譏笑的聲音聽得蕭寒無聊的蹙了蹙眉。
“我倒是不知道什麼叫仁慈,只是……墨大少爺好像已經在這條路上發展了。”
墨郗決皺眉:“一個小時後見。”說完便掛掉電話。
蕭寒看着被掉的手機,笑意更深,這個小氣的男人,搖了搖頭,看着手裡的資料,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你……”
不等雲若初說完,墨郗決便已經靠近雲若初,“不用跟我講你和你父母的感人畫面,你應該知道,那些我並不是很喜歡聽”。
雲若初卻是渾身僵住,明明面前的人說的很平靜,沒有嘲弄,也沒有諷刺,可雲若初卻偏偏覺得那話讓她生生冰冷了下來。
“沒忘記我說過的吧。”
“沒有”,回答的極其乾脆。
“是嗎,那就好,看來雲家這次還是不能消失呢?”隨意地一句話卻是決定了一個公司的生死,更應該說是一個家族的生死。
雲若初僵了僵臉,“謝謝你幫助……”
“幫助?”墨郗決打斷雲若初的話,“我想你是弄錯了,我對你可沒有什麼幫助,我們是在交換,不,應該說是一筆交易”。
雲若初看着墨郗決,隨之而來響起的便是衣服撕裂的聲音,再然後雲若初只感覺到身下一片冰涼,身下的魚尾長裙已經從臀部以下被撕開,雲若初只覺得自己像淹在了水裡,越掙扎卻是越難呼吸。
而墨郗決臉上突然浮現的殘忍,她自然沒有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