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個聚在一起,都是苦苦思索。莊見畢竟是後世人,看多了電視上的奪位的段子,心中一動,已是想到一人。
擡頭看看二人,輕聲道“小弟倒是想起一人,不知對是不對。”蘇烈伍召對望一眼,點點頭,蘇烈道“兄弟且莫說出,你我各將猜測之人寫出,看看是不是一人。”
莊見應了。三人各沾着酒水,就在桌上描畫。待到寫完,互相一看,不由的一愣,三人所寫卻是並不完全一樣。
蘇烈寫的是兩個人名:慧兒、高。伍召寫的是慧兒,莊見寫的卻是高德祿。伍召疑惑的問道“定芳,你那個字,說的可也是小莊寫的那個人?”
蘇烈神情凝重的點點頭。伍召一呆,遲疑的道“那人乃是聖上身邊之人,如何能與齊王相通?”
蘇烈沒有回答,卻向莊見道“兄弟爲何猜是他?”
莊見咬牙道“媽的,這還不好猜。當日在殿中知道我住哪兒的,又明確知道我得了什麼官兒的,除了皇帝外,就是這老烏龜了。就算是宇文化及他們,也不過是進言而已,皇帝當時又沒當場封官,就是時間也來不及啊。況且能把手伸進宮中的,怕是這些個外臣還沒那麼大本事吧。至於那老烏龜爲什麼,我日他個球的,除了錢之外,就是圖個擁立之功了,還能有啥?這老烏龜當日見我第一面,就敢收我的錢,一定是個貪財的。我叉他個老母的,老子要看錯了他,就把腦袋摘下來。”想起老烏龜跟自己裝模作樣的,在御書房裡,特意的一股子猥瑣像,不由恨的牙根癢癢。
蘇烈點點頭,眼中露出一絲安慰之色。這個兄弟卻不是個草包,對事情分析的一針見血,甚是精到。
伍召方始恍悟,點着慧兒的名字,道“小莊說的不錯。不過這個女人,定是個內應。兄弟以後可要小心纔是。”
蘇烈也是點頭,道“此事八九不離十就是如此。那高德祿知道了消息,報於老二,然後使那慧兒出馬,將催情香放入房中,也只有她能接近小莊了。然後屈身委之,只待事發,再來化爲苦主,到那時,小莊就是身有百口,也是難辯了。如此一來,趙王這條臂膀尚未到,就已被砍掉了。想來再往趙王府去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這計策倒是好毒啊!”
伍召神情凝重,看了眼莊見,問道“兄弟,如今即是這樣,你可有什麼打算嗎?”他早見莊見不懼,只道他定有依仗,說不定就是楊廣在背後支持。要知道皇帝對老二楊暕不滿,在朝中並不是個秘密了。
莊見眼珠兒轉轉,嘿嘿笑道“他想對付我,也得我樂意才行。喵了個咪的!老子這腦袋是有大用的,這嘴是用來喝美酒吃香肉的,這眼睛是用來看美人兒的。他想殺就殺,小弟還混個屁啊。二位大哥不必擔心,小弟自有招數應付就是。”
他心中篤定,雖是記不得隋朝具體什麼時候亡的,但楊家父子的末日不遠,卻是鐵定的。更何況那齊王貌似並不得楊廣待見,這段時間只要自己小心應付,先撈足了油水,尋機狠狠的落井下石一番,不怕他不死。話說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可是莊見同學最最拿手的本事了。
蘇烈伍召眼見他說的篤定,心下雖疑惑,見他不說也就不再多問了。只是叮囑他,萬事小心,一旦有事只要帶個話來,自會全力助他就是。莊見感動,連忙謝了。
兄弟三人說過正事,這才酣飲一番,大醉而散。那邊羅士信早已吃飽喝足,眼見他們結束了,這纔打着飽嗝兒,將莊見往身上一背,大步回府去了。那邊蘇烈伍召,自也有家人接着,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辰時剛過,莊見就被一陣搖晃叫醒。滿臉不忿的睜開眼,卻見彩荷一張宜嗔宜喜的面孔正在眼前。
彩荷知曉他有了差事,又加上今日莊家就要動身往太原去了,這才早早叫他。見他睜開眼來,正待說話,驀然發現那廝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心中一驚,才待要走,卻是來不及了。
只聽得莊大少淫笑一聲,調戲道“小美人兒,打擾少爺睡覺,該當何罪?這可是要接受懲罰滴。”
輕笑聲中,雙臂一張,已是將彩荷緊緊抱住。彩荷一聲驚呼尚未出口,就被這個無賴摟到懷裡,張嘴就吻上了那張小嘴兒。
彩荷雖是與他常有嬉鬧,但這等手段,卻是首次嘗試。一雙長長的眸子頓時睜圓,只覺得少爺身上傳來陣陣的熱力,燙的自己一個身子只是發軟。尤其是小腹上杵着的一根又硬又熱的物事,直讓她不由的一陣的失神。嚶嚀一聲,已是渾身酥軟了。
一點紅脣頓時淪陷,任這無賴少爺一陣的吮吸,大快朵頤。擅口中,兩舌勾纏,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斷的衝擊着大腦,陣陣暈眩襲至,讓小丫頭如置身峰頭浪尖,大暈其浪。三分懵懂,五分甜蜜,尚有兩分慌張。。。。。。
直到胸前的彈軟被一掌握住,才驀地一驚,帶着哭音兒顫聲呻吟道“啊。。。不要。。。少爺啊。。。”小妮子何曾嘗過這般銷魂滋味,嬌軀抖顫之際,只覺得股間一陣的潮熱,不由的又羞又急,一顆心兒已是飄搖到了九霄雲裡了。
莊見身經百戰,豈能不知彩荷已是情動,只是此時自己不過十五歲,尚不到十六。這會兒身子骨比前世可是差多了,過過口手之慾,淺嘗輒止也就罷了。要是這麼早就泄了元陽,可沒啥好處。
眼見彩荷一雙鳳眸,波光瀲灩,眼皮兒輕搭之際,直欲滴出水來。這才身子擡起,伸手在那豔如朝霞的粉頰上,輕輕一扭,輕笑道“美人兒,以後還敢再來打擾少爺睡覺不?”
彩荷聳挺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水汪汪的媚眼稍擡即垂,羞聲道“奴婢不敢了,少爺繞過彩荷這一遭吧。”
莊見得意大笑,這般挑弄女子情動,乃是他最大的樂趣。可比那急急提槍上馬的作爲,有品多了。翻身坐起,仍自滿面含笑的看着彩荷,滿眼的揶揄。
彩荷鼻尖沁出細小的汗珠,自榻上起來,低着天鵝般的粉頸,將牀頭的衣物給莊大少取過,服侍着他穿好,一顆心猶自砰砰的跳個不停。
直到莊見洗漱完畢,那脖頸上猶存三分粉色。莊見嘻嘻一笑,擡手在她粉頰上摸了一把,這才得意的大笑而出。清晨的院子中,頓時如同響起了惡狼的嚎叫。
彩荷癡癡的撫着自己滾燙的臉頰,眼眸中羞澀快樂的光芒閃爍。沒被少爺吃掉,讓她有些慶幸,亦有些失落。只是那份喜悅,卻如同在胸中炸開來一般。
莊見一路回味着手指間的嫩滑,不由的嘖嘖不停。這古代真是好啊,簡直就是狼友們的洞天福地,色鬼們的理想世界啊。只是興奮之餘,看看自己這單薄的小身子,又是不由的長嘆一聲。這穿越守則第一條,不是帶什麼百度,帶什麼高科技,實在應該是帶一個強壯的體魄纔對!自己以後可要加強鍛鍊纔是了。不然,看到吃不到,那股滋味真的是會讓人抓狂的。
一路長吁短嘆的進了大廳,與老爹莊樂生細細將搬遷的事兒安頓好。小棒槌和彩荷俱皆隨着一路先往太原去。家中之事,本來就是她二人打理的,那是少不得的。至於羅士信那個憨人,就是跟去,除了多吃幾碗乾飯外,也沒啥大用了。故而,自留在這邊,讓莊大少蹂躪好了。
直到巳時,莊家方上下收拾好,在莊見和羅士信的護送下,直出大興,往太原而去。離別之際,彩荷和小棒槌自是一番依依不捨,倒讓莊見平生一份鬱郁。直到望着他們走的不見了蹤影,這才領着羅士信往趙王府而來。
門上早已認識了這位莊大人,自有侍衛領着進去。莊見深知閻羅駕前小鬼的厲害,又有着後世平等相處的痕跡,故而對這些小人物從不怠慢。每每總是平等相交,出手大方。這些個侍衛對這位王府舍人,也都極是親近。眼見羅士信跟着,問過莊見後,便給安排到後面,幾塊大肉幾個饅頭的,慢慢打發時間去了。
莊見一路分花拂柳,侍衛冷七稟道“大人,王爺正在上早課,吩咐小的,若是大人到了,可先至前廳暫歇。若是大人嫌氣悶的話,這趙王府任大人遊覽就是。”說着遞過一塊牌子,又道“此爲趙王府腰牌,大人收着,以後進出也好方便些。”
莊見點頭接了,翻了翻,見不過是塊普通的鐵牌,便收入懷中,揮手讓冷七自去就是。冷七唯一遲疑,又躬身稟道“大人,今日南陽公主與濮陽郡主也來了,正在湖心亭小坐,大人最好莫往那裡去,免得衝撞了,惹出麻煩。”
他自是一番好意,唯恐莊見不認得,冒失過去,一句答不好,惹上禍事。卻不知這位莊大人對於這種麻煩,簡直是要舉雙手雙腳歡迎的。
此時乍聞日思夜想的美人兒來了,不由的一雙狼眼內閃出了綠光,心中簡直要將滿天神佛都感謝一遍了。眼見冷七不放心的樣子,連忙勾肩搭背的擁着他,遞過一串大錢,低笑道“七哥只管忙去吧,我這兒有數的。她兩個與我可是老熟人了,放心。”
說着,鬆開冷七,已是一溜煙兒的直往亭中奔去。前廳等候?前廳等候那對的起咱這花中聖手的名號嗎!莊大少暗自鄙視。
冷七給他一番話說的呆住,跟兩位殿下是老熟人?這卻從何說起呢?愣愣的望着莊大人的身影,在前面閃的幾閃,已是不見了蹤影。心中不由大駭,好快的身法啊。莫不是莊大人也是身懷絕技的不成?看樣不像啊!想不通,想不通。又擡頭看看莊大人消失的方向,終是搖搖頭,自往前門去了。
莊見同學此刻卻是滿面紅潮,兩眼光芒猶如兩個小太陽,整個人簡直就是如同吃了高鈣片,腿不痛了,腰不酸了,一口氣兒直接上五樓了,哦哦,不對,是一口氣兒直接奔小亭了。速度之快,想必世界百米紀錄,定是莊見同學創造滴。
轉過迴廊,尚未見到人影,一陣咯咯的銀玲笑聲,已是隨風傳來。莊見心下一熱,如聞仙樂。這可不就是那個紫衣小丫頭嘛。
撥開眼前花枝,幽碧的湖水中,朱亭宛然。裡面兩個如仙子般的少女,已是聞聲回過頭來。鵝黃者端莊秀麗,奼紫者活潑跳脫,美目盼兮,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