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旁安靜的看着南宮辰射箭,儘管獨孤瑾靈認爲現在已入夜幕靠着月光練有些不靠譜。
但是見證到了南宮辰可是那種百步穿楊的人之後,獨孤瑾靈不禁爲他鼓起了掌。
“要不貴妃娘娘您也來試試?”南宮辰將手中的弓箭遞到獨孤瑾靈的面前,面無表情。畢竟他看着貴妃娘娘在一旁就那樣安靜的看着自己,這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發慌,想着既然貴妃娘娘對於秋獵的事情從很久之前就非常上心,那一定懂些騎術與箭術了。
見到那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弓箭,獨孤瑾靈還是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不不不,本宮其實也只是瞎湊熱鬧,那些箭術騎術知之甚少,南宮丞相還是自己練就好了。”
“難道我們的貴妃娘娘就準備在那裡幹看着嗎?我相信貴妃娘娘還是不甘心如此的。所以沒關係的。”他的眼中終於有了些笑意,其實就是這個傢伙始終堅信獨孤瑾靈剛纔在撒謊。
經過獨孤瑾靈的再三推辭,以及南宮辰的再三堅持,獨孤瑾靈還是不得已的拿起了那把弓箭。
拿到手中藉助這月光,獨孤瑾靈不禁感嘆:“果然是把好弓,照這麼看,我們的南宮丞相肯定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
這次南宮辰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獨孤瑾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很是隨意的將一支箭射了出去,也僅僅只是射了出去,至於到哪去了也不知道。接着,又有兩支箭不翼而飛。
獨孤瑾靈根本就沒有感覺,反而就像是上癮了一般,準備將那第四支箭射出去的時候,被某個心中在滴血的人攔住了。
“貴妃娘娘,若是不介意的話,臣想要糾正娘娘的姿勢。”
有些詫異的看着說好了不干擾的南宮辰,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小小的請求。
站在她的身後尚還可以聞到她身體的香味,開始有些陶醉,不過後來他終於發現了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微臣可以碰娘娘的手嗎?”此刻他是臣,而她卻是貴妃。
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後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溫暖的大手包住,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感覺到臉部聯通脖子都有些熱。
其實她不知道自己這個行爲若是被左丘鴻淵看到了會怎麼樣,她知道自己現在才覺得與南宮丞相這樣有些不妥,就算兩個人同爲丞相,可是不管怎麼說男女授受不親,現在就這樣直接肢體上的接觸更是不好吧?
最重要的其實依舊是她還是一個嬪妃以及右丞相,都還沒有到達她所想要的位置之上,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就會壞了自己的名聲。至於左丘澈的事情,大家差不多默認了;倘若提起南玄,在許多人的眼中這人可是人頭落地,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貴妃娘娘您就莫惦記了。
南宮辰在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礙之後,終於可以大膽的糾正獨孤瑾靈的動作了。那第四箭射出去的時候,南宮辰的心中還一直懸着,但是看到那箭在自己所能看到的範圍之內
那可是一個高興的呀!差點就蹦起來了。
“嗯!看來本宮還是很有天賦的。”能夠感受到南宮辰激動得有些顫抖,獨孤瑾靈也不禁感嘆了起來。
“娘娘若是多加練習就可以超過許多人了。”南宮辰立即後退了幾步,就像是忌諱着什麼一般。
轉過頭髮現這個人離自己遠了些,眼神不禁黯淡了下來,不過隨即又是一副非常開心的樣子,拿起第五支箭便準備看看自己的真正實力到底是什麼樣的。
眼前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獨孤瑾靈立即拉弓,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冰冷。那支箭不比前面四支,這支更加知道自己應該去哪,應該做些什麼。
可是那支箭依舊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看着又失去了一支箭,南宮辰剛纔還挺高興的,現在卻怎麼也提不起精神來。可是獨孤瑾靈可不是這麼想。
她激動的到南宮辰的身旁:“我們現在就去找找這支箭去哪了吧!我知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此刻南宮辰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跟着獨孤瑾靈去了那黑暗之中,依舊藉助着夜光尋找。
“快看,一隻兔子!”她拉着他的衣服,激動的指着前方。
的確是一隻野兔,還是一隻被暗殺的兔子。現在南宮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愣在那幹嘛啊!那可是你的箭,趕緊帶上兔子,我們去吃烤兔。”看到南宮辰傻乎乎的愣在那裡,獨孤瑾靈就是不高興了,她怎麼都想不通這個傢伙怎麼還站在那不懂,是不是腦子壞了,看到野味也不知道應該高興一下。
應了聲之後立即提着兔子來到了河邊。兩人就這樣愉快的吃起了烤兔肉。
南玄與左丘澈依舊在那裡爭着什麼,這次還把來找獨孤瑾靈的左丘鴻淵吸引了過去。
在確定了與左丘澈爭執的傢伙是南玄,左丘鴻淵怎麼會不震驚?有些難以置信的指着他問道:“你怎麼沒死?”
“福大命大!慶幸狗沒有叼走本莊主的頭,讓人找到了頭,那神仙給我施了起死回生之術。”南玄看到左丘鴻淵,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至於爲什麼要莫名其妙的笑,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看到他想要好好的嘲諷一番。
左丘鴻淵很是不滿的蹙起眉頭:“說吧!是不是有人暗地給你掉包了?”
沒有想象中的吃驚臉,看來這個國君還不傻。
“是又怎樣?難道你還想要再殺我一遍?”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斥着輕蔑,“就算你這麼想,也不過只能想想,畢竟有一個女人,若是知道我真的死了,一定會非常難過的。”
說起這件事可算是左丘鴻淵心中的一個結,就算現在獨孤瑾靈蹦蹦跳跳、該吃吃該喝喝,每天都做她比較喜歡的事情,看起來一起都非常好。但是腦海中一旦閃現她癡傻的模樣,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理由給自己救贖。
“你就莫吹牛了,美人怎麼會真的那麼在意你呢?就算是在意也應當在意我纔對。”此刻在他們兩面前的是不經過
大腦思考的左丘澈,不然一般情況下左丘澈會說出這種話嗎?
不過,大概因爲曾經在宮中,所以我們的澈王爺才一直那樣不敢叫囂。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誰讓你們把我們的左丘澈給放出來了?這裡就不是宮裡了,這裡在他的眼中就已經不是皇兄可以管轄的地帶了。
一旁的兩個小丫頭則是非常無奈,這麼一轉眼她們的姐姐就不見了,自己就算是想要去找獨孤瑾靈都有些難,但是她們可以肯定獨孤瑾靈不會跑遠。
“藍琪,你們說他們這麼爭下去真的會有結果嗎?”翠兒苦笑的看着眼前的三個人,有那麼一瞬間感覺男人也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
“會有,當然會有結果了!”藍琪非常肯定的回答讓翠兒不敢相信,隨後藍琪立即解釋道,“結果自然是,他們都成爲了姐姐的男人,難道還能有其他的結果嗎?”
說完藍琪眨巴着眼睛看着翠兒,那樣的眼神也只需要翠兒點頭肯定就夠了。
“嗯,話的確是這麼說。但是就怕他們那個時候在姐姐面前爭到底誰纔是老大,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以避免的依舊是一場惡戰。”
有那麼一瞬間藍琪感覺到自己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是的,她居然被這樣的問題難住了。隨意轉移話題一般:“呃,在姐姐還沒有將本就應該在她身邊的男人集齊,我們還是不要操心這樣的事情比較好。畢竟誰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姐姐身邊到底又有哪些男人了。”
三個男人依舊在爭,只是這一刻他們都拋開了自己所爲的身份。事情開始變得嚴重了起來,大家露胳膊挽袖子似乎要大幹一場。只可惜有兩個人中途棄權了。
“你們兩個慫包,怎麼就突然不動手了?”左丘鴻淵這心中可是那個高興啊!你們繼續啊!不是剛纔要打架嗎?怎麼現在又是一副大家都是好兄弟的模樣。
“一會兒姑娘看到了南某身上有傷一定會難過,說不定以死相逼讓我與澈王爺不要爭執過多。”
旁邊的左丘澈深刻懷疑南玄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慫包,不敢動手。
聽完了南玄的理由,左丘鴻淵是有那麼一瞬間不想理會這個傢伙,瞥了一眼左丘澈問道:“那麼澈王爺是什麼原因呢?”
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皇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南玄:“你,他,我……”
“嗯?”
“咳咳,其實與南玄莊主的原因一樣,若是一會兒美人回來發現我受傷了,就算我這心中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美人一定會着急。”
某人的內心感覺到自己受到了許多摧殘,而且是各個方向傳來的攻擊。真可怕。
左丘鴻淵以自己想要靜一靜的理由離開了那兩人的身旁,但是這兩個人就是要跟在左丘鴻淵的後邊絮絮叨叨,依照這個情況來看,這兩個人已經是友了。
突然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左丘鴻淵這心中正納悶着,卻被他聞到了一股香味。
(本章完)